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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因為激烈動作而艷紅一片的身子被他抱入懷中,還是從看著他在木馬上哀求,掙扎時臉上的驚人媚意。柏澤庭已經分不清了。他唯一能夠清晰知道的,就是自己絕對不會放走謝木。曾經的那些想法,都被他親自擊毀。男人望向故作平靜的青年,輕而易舉的,就看穿了他眼底的不安。他揚起笑,走到了謝木身邊,在他僵硬的躲避下,攬住了他的腰肢。而那個十天中對他百依百順的人,此刻卻態(tài)度十分強硬的甩開了柏澤庭的手,帶著憤憤表情站了起來。“十天已經過了,你休想再想對我做什么!”曾經的濃情蜜意不再,謝木望向男人的眼中滿是痛苦與憤恨。柏澤庭不喜歡這樣的目光,這會讓他覺得,自己在被謝木憎恨著。“小木,我們是伴侶,你以前,不是很喜歡讓我碰嗎?”謝木卻又后退了一步,他搖著頭,語氣強硬,眼圈卻早就紅了,在男人看來,青年此刻的神情,簡直充滿了委屈與撒嬌:“柏澤庭,你怎么還能說出這種話,等到大伯他們放出來,我們馬上離婚。”他又道,“你的目標不就是謝家嗎?現在你已經得手了,還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做什么?!?/br>柏澤庭沒有被激怒。他看出了看似強硬的青年面上的無助與不安,他了解他,這個天真到可愛的小東西。“小木,你真的很可愛?!?/br>男人的夸耀讓青年迷茫卻又努力保持著憤怒,他想要催促柏澤庭快點遵守諾言去救自己的大伯,可卻在聽到男人的下一句話后,不可置信的怔在了原地。柏澤庭:“你憑什么就相信,我是一個遵守諾言的人呢?”謝木的神情再次空白下來。他那一瞬間迷茫無助下來的神情簡直讓男人恨不得將他抱在懷中好好哄一哄,可現實中,他卻在上面添油加醋的添柴,“只是騙一騙你而已,怎么就當真了呢?!?/br>騙……青年幾乎要站不穩(wěn),踉蹌幾步,才算是勉強站住了。這十天的忍辱負重,十天的折磨,居然是騙他的?他這才發(fā)現,即使看到了柏澤庭的另一張臉,他也還是在問題到來時,選擇相信這個男人。謝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這輩子,一直都是生活在長輩的庇佑中,連口角都很少和人發(fā)生,他所做的一切前提,都是基于在對方有良心上面。柏澤庭一翻臉,他就不知道該怎么做了。不,他應該離開這里。到外面去,去救大伯他們。青年的大腦中一片亂,他下意識的轉身要走,手腕卻被身后男人強行握住。他回了頭,是近乎怨恨的目光。曾經的愛意,仿佛在這段時間中徹底消失殆盡。柏澤庭沒有在意,他只是這么不容拒絕的,一點點的將人拉了過來,在他不情愿的掙扎下,將人扣在了自己懷中。“寶貝,就一輩子待在我身邊,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好不好?”男人說著這句話,光是設想一下,從內心就有一種滿足感。青年想要甩開他的手,卻幾次三番沒能得手,他幾乎要崩潰了,含著淚望向他,沙啞聲音問道,“柏澤庭,你到底想要怎么樣?!?/br>“謝家已經完了,我也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們謝家到底欠你什么!!”“你奪走的,我們都不要了還不行嗎?。 ?/br>“奪走?”柏澤庭嗤笑一聲,“我只是拿回了屬于我的東西而已。”青年怔住,喃喃的重復著,“屬于你的……”謝家怎么可能屬于柏澤庭。柏澤庭沒有再說下去,當他對懷中人起了占有欲之后,之前的計劃就不再合適了。謝木掙扎的很厲害,當知道了這一切都是謊言之后,他終于不再溫順,無論男人怎么恐嚇,都死死咬著牙不肯讓他靠近。到了最后,他縮在了角落里,不顧冰冷的地面,死死地靠著墻。柏澤庭一靠近,青年便如同瘋了一般的去打,明明打人的是他,哭的卻比誰都要傷心。“我才不是你的寵物?。 ?/br>“我不是,我不是!!”男人臉上也顯出了幾分怒意。他摔門離開半個多小時后,謝木這才擦著淚水抽抽搭搭的站起身,想要離開這個囚禁了他十天的地方。但又怎么可能呢。從一開始,柏澤庭就沒打算要放走他。窗戶,大門,四處都是嚴嚴實實,即使謝木會飛,也插翅難逃。***柏澤庭回來的很快,屋子里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他的怒意看似已經平息了下來,調出監(jiān)控來,很快就找到了謝木。青年躲在了衣柜中,蜷縮著身體合著眼,已經因為勞累睡著了,男人看到他時,臉上的淚痕還未干。柏澤庭溫柔的將人抱了出來,又溫柔的給他注射了藥物。看著因為動靜而要睜開眼醒來的青年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他拍了拍他,柔聲道,“睡吧。”就像是,對待著最珍惜的寶物。人/妻(11)謝木醒來的時候,是在一片黑暗中。他的意識還有些迷糊,想要伸個懶腰才發(fā)現自己像是被禁錮在一個地方,雙手雙腳根本動彈不得。怎么回事。他慌亂起來,記憶中,不是在衣柜里面嗎?黑暗中,青年掙扎著用手摸索著,可無論怎么摸索,四周都是冷冰冰的,像是棺材一樣。他被關在一個箱子一樣的東西里面了。“救命!!”“救命啊——”“有沒有人——”柏澤庭坐在黑暗中,搖晃著杯中紅酒,又仰起頭喝下。箱子是剛剛好能讓一個人躺在里面的大小,他將沉睡的青年放了進去,在他心臟上貼了儀器,又在箱子四周和上方鉆了足以透進去空氣的孔。不會導致窒息,他也會時刻注意著謝木的身體狀態(tài),安全而又充滿了懲罰意味。一個懲罰用的工具便出現了。謝木從小就是被寵著長大的,他從小到大,連點磕磕碰碰都沒有,因此,他的性子一直都很溫順。現在的反抗,只是因為以為事情還有轉機。而柏澤庭現在要做的,就是將謝木心中的那絲希望徹底掐滅。箱子中的青年聲音很快帶上了哭腔,他聲嘶力竭的喊著救命,希望有人能夠救他出去。在這樣一個窄小的無聲的地方是很恐怖的,最恐怖的,還是動彈不得的身體。無論謝木怎么哭喊,柏澤庭都始終沒有動靜,喝完了紅酒,就閉上眼閉目養(yǎng)神。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箱子中的人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