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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接力,整個身子旋了一圈,又是一腳踢在人下顎處,那人被踢一腳,腦袋撞在墻上,頓時覺得眼前冒星花。 只余下最后一人,他似乎打算越過左寧直取男人性命,再墻上踢一腳借力,口中發(fā)出喊叫,直沖著墻角的人過去。 “蹲下!” 聽見左寧匆忙喊他,男人一愣后又迅速抱頭蹲下,情急之下左寧將手里的劍扔出去,蒙面男兵器觸及男人發(fā)絲之前,武器被飛來的利劍打歪,他只得又退開好遠(yuǎn)。 “阿寧小心!” 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左寧身體一怔,僵硬著轉(zhuǎn)過頭。入眼的便是熟悉的臉龐,她只覺得身體一歪,就被人狠狠撲倒在地上,弓矢擦著她的右半邊臉過去,帶出一道細(xì)小的劃痕,上面冒出幾顆血珠。 “溫云?”左寧認(rèn)出來人,愣愣的呢喃。 “是我?!睖卦品谒亩源鸬?,弄得耳朵癢癢的。 左寧就著仰躺的動作,忍不住伸手去摟他,卻不小心碰到了溫云背上的弓箭,一時疼的他齜牙咧嘴。 “我沒事?!币娮髮帗?dān)心的眼神,溫云勉強撤出個笑安慰道。 “你沒什么事啊!”左寧氣急,側(cè)著身子扶著他的肩膀讓他先站起來。 旁邊蹲在地上半天的男子,總算有點眼力勁,走過來幫襯著去扶溫云。追殺的幾個蒙面男,早已經(jīng)撤退,小胡同里一時只剩他們?nèi)笋v足。 “先回客棧,找個大夫再說?!弊髮帋缀跏堑芍鴾卦崎_口,這里沒有工具,只能等回了客棧再說了?!澳闾鄄惶??” 溫云沖她搖頭。 被救的男人將行李又交給左寧,索性自己將溫云背了起來,左寧看了他眼沒說話,權(quán)當(dāng)是他想報恩。 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溫云撲倒自己時的眼神,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個讓她愛極了的男子又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并且為了救她受傷。左寧心里又是開心又是難過,面上卻又兇巴巴的掩飾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充滿狗血的一章_(:зゝ∠)_ ☆、傷病抒心意 三人終于趕到了左寧所說的那家客棧,一路上因溫云背上的傷而側(cè)目的路人不少,但這并不妨礙他們。 先前招呼過左寧的那個小二,見左寧出現(xiàn)在門口,連忙出門接左寧,在看到多了兩個人,其中一個還受傷的時候,小二問道:“客官需要幾間房???” “一,不,兩間吧?!弊髮幋鸬?。 “好嘞,您跟我來?!?/br> 小二領(lǐng)著左寧三人,先是在柜臺處登記并且交了銀子,隨后引著三人上了二樓。小二上了樓梯在右轉(zhuǎn)第一間屋子門口停下,沖三人說道:“這間和隔壁間就是你們的屋子了,還有什么需要嗎?” 左寧一邊推開門,示意男人將溫云帶進去,一邊沖小二道:“做幾個小菜送到隔壁間去,然后可以麻煩你去請個大夫嗎?” “好,您先等著,馬上就來。” 小二應(yīng)了左寧的話,然后轉(zhuǎn)身下樓沖廚房吆喝幾句,便不見了聲音,估摸著去幫左寧請大夫了。 左寧這才關(guān)上屋門,男人已經(jīng)幫著溫云,讓他趴在床上盡量不碰到傷口。 “那個誰……”左寧看著坐在床前不遠(yuǎn)處圓凳上的男人,一時竟不曉得如何稱呼他。 男人似乎清楚她想說什么,扯著張笑臉,溫馨的提醒道:“衛(wèi)鳴哲?!?/br> “好,衛(wèi)鳴哲?,F(xiàn)在你可以說說你被追殺的原因了嗎?”左寧一邊問,一邊朝床邊走去。 她最終在床邊坐下,彎腰去看溫云背上的弓箭,傷口周圍有不少血液滲出來,打濕了背上的衣服。左寧抽出一直藏在后腰上的匕首,小心翼翼的將傷口周圍的布料劃開,輕聲跟左寧解釋:“你忍著點,不然血液干了黏在傷口處不好處理?!?/br> 左寧雖然盡量的動作輕柔,但劃開衣服的動作難免碰到傷口。 溫云趴在床上捂著嘴發(fā)出悶哼。 “沒事吧?”左寧又輕聲問了句。 “沒事?!?/br> 等左寧一系列動作做完,衛(wèi)鳴哲才開口回她的問題:“不知道二位有沒有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當(dāng)你的兄弟想和你爭奪家產(chǎn)的時候,就會發(fā)生這種事情?!?/br> 他說的婉轉(zhuǎn),卻又淺顯易懂。 “這么說你家境還不錯?”左寧并未看他,只隨口問道。 衛(wèi)鳴哲思考片刻,道:“確實不錯,稱得上官宦世家吧?!?/br> “那你又為何會到這地方來,要知道這鎮(zhèn)子前面不遠(yuǎn)就要打仗了。”左寧有些懷疑:“你這油嘴滑舌的樣子,先前還坑過我,讓我如何信你?” 衛(wèi)鳴哲做痛心狀,一副被冤枉的表情:“大俠?。∥冶蛔约倚值芘扇俗窔?,我不滑頭點我這會就已經(jīng)死了!” “姑且信你?!弊髮幒蜏卦平粨Q了個眼神,給了衛(wèi)鳴哲一個白眼,算是信了他的說法,“我叫了幾個菜送去隔壁間,你先吃點吧。” 衛(wèi)鳴哲站起身子,指著左寧,一副我看穿你了的樣子,“我看你倆像是老熟人,估計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要說,給我叫好飯菜也是有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趕我出去,是說不是?” “去你的見不得人的事,”左寧猛地起身作勢要去打他,“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大俠饒命!” 衛(wèi)鳴哲撒開腿一溜煙跑出門外,咚的一聲將門甩上,嘴上還叫嚷著饒命。 屋子里此刻只剩下溫云和左寧二人,不似先前三人一起時候的輕松,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左寧僵著身子想要離開床邊,坐到方才衛(wèi)鳴哲坐著的地方,卻被溫云拉住了手腕。 “就坐床邊吧?!睖卦戚p輕一聲,仿佛撞進左寧心里。 左寧鬼使神差的聽了溫云的話,在床邊重新坐下,“那什么,你……” “我是追著你來的?!?/br> “什么?” 簡單的幾個字,卻已經(jīng)打亂了左寧的氣息。 左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明明已經(jīng)退婚了,他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瓜葛,為什么還要冒著危險前來尋她,甚至替他擋了一箭。“為什么?我們不是……” “你聽我說,先前的所有,我跟你道歉,是我不對,我混蛋!” 溫云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左寧按了回去。 “我在你家門口一連徘徊了好幾日,但我不敢進去,所以我想等你出來再跟你說,可是你一直沒出門,我就一直等著,直到得知你跟著左將軍去邊關(guān)?!?/br> “所有你就追了過來?”左寧根本不知道原來溫云在他家門口等了那么久,心里一時暖暖的。 “我在從你家出來的垃圾車上看到了那把扇子?!睖卦瓢脨乐约合惹暗男袨椋骸拔艺嫔担r候都不記得問你的名字,一直以為……” 說著溫云從衣服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