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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瑾兒,這一次還真的虧了那個池航,如果不是他捐糧食的話,咱們也不會這么簡簡單單的將這件事情處理妥當!” 不等容瑾說話,皇上興奮地說道,“匈奴投降,南方那些搗亂的小勢力不足為俱,一聽聞匈奴投降,全都棄甲而逃,這些原本不屬于我們的地區(qū)現(xiàn)在全都是我們的了?!?/br> 皇上說著,走到身后的那塊墻壁,拿著手指著,將墻壁上的整張地圖全都圈起來,“朕將先皇一直沒有達到的心愿全都達到了,收復(fù)了失地!” “恭喜父皇賀喜父皇!”容瑾的嘴角忍不住地勾起,他希望天下沒有戰(zhàn)爭,每個人都能過著他們自己簡單的生活。 “他們回京城了嗎?”皇上說著,微微抬眸看向容瑾。 “聽線人說,還有兩天的路程就回來了?!比蓁佳壑g帶著淡淡的笑容,他現(xiàn)在對池家那對夫妻的印象可是好極了。 容瑾的話剛剛落下,皇上忽然間就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眉頭輕擰著,“對了,朕聽說,這池航不孝敬父母,忤逆了家人?!?/br> “兒臣也聽說了,”容瑾垂眸從容不迫地開口說道,“池航是不孝敬他母親,全是被其母逼迫?!?/br> 皇上疑惑地望向容瑾,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眉頭更是擰在一起,他們這個國家可是不要不孝的人。 “那人也是個可憐人,從十幾歲就打獵賺錢給家里的人,在五年前,因為上山打獵從山上摔下,郎中斷言他活不長,其母不想因為他一個人拖累了全家,花錢給他娶了一門妻子,當天就直接分家,只給了他們一點米,地也沒給,還有一個院子一座茅草屋?!比蓁f著,抬眼看向皇上,語氣誠懇,“幸好在池夫人妙手回春,直接治好了他的病。” 說道池夫人,皇上忽然間想起來了,就是前段時間幫著容瑾看病的那位夫人,“醫(yī)術(shù)這么高?” “父皇,普天之下能有幾人能醫(yī)得好得了天花的人!”容瑾一臉嚴肅地說著,“就算是陸家也是因為池夫人的指導(dǎo),才救了咱們京城的百姓,他們藥鋪看病都很便宜,比起其他藥鋪可是好多了?!?/br> 皇上若有所思地摸著自己的胡子,很難想象這樣一對夫妻竟然會做出那樣的事情,“聽著人不錯?!?/br> “只是池航母親是個市井潑婦,在池夫人要生產(chǎn)的時候,直接將池夫人推到,害的池夫人早產(chǎn),差點一尸三命。分家之后,池航母親經(jīng)常找事,到處滋事,什么難聽說什么,一點不顧及他們夫妻?!闭f道這,容瑾想到從旁人聽到池航的事情,心里難受地要命,世間這般有情有義的人并不多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聲音哽咽著,“兒臣所說的不過是他們平日里遭受的一丁點的委屈,如果他們不離開那個家,估計他們兩個人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領(lǐng),怎么可能為普通百姓便宜看病,怎么可能會出錢給軍營呢,他們兩個人連他們二哥的孩子都收養(yǎng)著,求父皇不要因為不孝這個罪名治他們的罪,他們這樣做,無非是想要自保,想要保護他們的孩子,就像是父皇保護我們這些孩子一樣,不舍得我們受一點的委屈?!?/br> 皇上聽聞容瑾那么說,雙眸滿滿地全都是震撼,更是無奈,朝著容瑾揮揮手,低聲說道,出去吧。 容瑾還想在說什么,不過瞧著皇上那副嚴肅的樣子,緩緩地開口說道,“我記得母妃懷meimei的時候,摔了一跤,那個時候兒臣就恨自己沒有辦法照顧好母妃,若是母妃跟meimei有什么三長兩短可怎么辦,幸好母妃跟meimei都沒事,只是meimei因為早產(chǎn),先天不足,直到現(xiàn)在還在吃藥,要不要請池夫人過來幫meimei看看,說不定能夠調(diào)養(yǎng)好meimei的身子?!?/br> 容瑾這一次沒有說池航,只是給皇上一個想明白的機會,讓皇上意識到一個問題,皇后娘娘早產(chǎn)兇險,順便在提一下池夫人的醫(yī)術(shù)。 皇上繃著臉,抬眼望向容瑾,朝著容瑾揮揮手,冷聲道,“先出去。” “兒臣告退。”容瑾說完他覺得該說的,默默地從屋里退出去了。 當容瑾退出去的時候,皇上就像是老了很多一樣,疲憊地靠坐在椅子上,抬眼看向一旁的李公公,低聲問道,“你覺得池航怎么樣?” 李公公抬眸的時候,雙眼有些微微發(fā)紅,偷偷摸摸地抹了一把淚,使勁地吸了吸鼻子,聲音哽咽著,“皇上,老奴只是覺得,當初奴才要是有個這樣的爹,也就不會被賣到骯臟的地方了,如果不是皇上您心腸好,說不定奴才一輩子都要跪著給馬給牛洗澡?!?/br> 皇上瞧著李公公眼中收不住的淚水,輕嘆了一口氣,“是個好父親?!?/br> “奴才覺得,兔子急了還咬人,他們分家不愿意見自家娘親也是正常的事情,”李公公說著,想起太子說孩子的事情,心里更加的難受,“這獵戶一年能賺不少銀子吧,可是分家的時候,只給了十兩銀子,這當母親的實在是太偏心了,老四都能當上舉人當了大官,這老三的就十兩銀子給分出去,說出去實在是不合情理,不說旁的,這鄉(xiāng)下人根本賺不到錢,能賺錢的也是當獵戶賺的?!?/br> 皇上認認真真地看著李公公,微微點頭,“你是贊同他不孝了?” 李公公嚇得雙·腿一哆嗦,忙跪在了地上,辯解道,“不是的,這孝順天經(jīng)地義,可是這孝順也是要人活著才能孝順,這夫妻兩都差點被害死,都是死過一次的人,怕是心寒了,人心都是rou長的?!?/br> 瞧著皇上身上的威壓收斂了許多,李公公想起太子說的話,忙道,“老四有錢念書,就沒有辦法給老三看病,若是不治之癥,那便罷了,可是明明還是能醫(yī)好的,皇上,這人好了之后,這心該多涼!” 皇上想起以前他生病的時候,一個人在宮里苦苦等著先皇去看他,可是先皇最后還是沒有去看他。 那時候容瑾八歲,容琳三歲,兩個人天天去陪著他哄著他。 過去的時光一去不復(fù)返,皇上覺得自己有些老了,想著等辦完最后一件事情,也該頤養(yǎng)天年了。 當池航林谷雨帶著一家人從南方回來的時候,北方的天已經(jīng)冷了下來,樹上的樹葉已經(jīng)發(fā)黃,時不時開始掉落。 幸好去的時候也帶了厚衣服,不然回來的時候肯定會覺得冷。 林谷雨覺得好累,出門一趟真的實在是太麻煩了,雖然有人幫著收拾,只是路上耗費的時間太多了。 回到房間,林谷雨簡單地洗了澡,這才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