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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貓薄荷。這人一出現(xiàn),幼崽連覺都不睡了。“有件很奇怪的東西,我在大狗子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東西,貓薄荷的身上也有,好像是線,淺綠色粒子的,一開始我以為是靈力來著,仔細一看又不是的?!睕]有晚自習,閆橈就帶著幼崽回家了。在字畫店進進出出很多次了,閆橈死活沒見過字畫店的老板。幼崽回家就變回了照墨。閆橈本來是想自己做飯的,每一次都被照墨給攔著,到現(xiàn)在嘴都被照墨給慣地連學校食堂的飯都吃不下去了。閆橈說這件事的時候,照墨難得沒有接話,而是保持了沉默。“你知道是怎么回事,趕緊告訴我?!遍Z橈語氣堅決,涉及大狗子的事情他不會給照墨機會打馬虎眼的。照墨躲開閆橈的目光,說道:“那是他們的事情,不要管?!?/br>“不行,這事不行,你不告訴我,我去桃源境問。”閆橈威脅道:“今晚上你就自己睡吧?!?/br>照墨咬咬牙,沒必要因為外人的事情耽誤了自己的幸福,于是說道:“你看見的綠色的線,是那只妖給茍玉續(xù)命用的。”隨著閆橈在桃源境待的時間越多,閆橈的修為長了不少,能看見的東西也多了。而照墨在第一次見到茍玉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續(xù)命?”閆橈皺眉,問道:“你的意思是大狗子他……可是不對啊,貓薄荷是妖,大狗子是人,氣不同,則不通,貓薄荷沒法給大狗子續(xù)命的啊?!?/br>閆橈學會的東西多了,也發(fā)現(xiàn)了貓薄荷是妖,心里就更加提防貓薄荷會對大狗子做出不好的事情來,留心觀察不少的時間之后發(fā)現(xiàn)是他想多了,也就沒在意貓薄荷是妖這件事了。作者有話要說: 要堅持,我要堅持!☆、二嫂好拜托二嫂了!命數(shù)這東西太復雜了。“你要想弄清一個人的命理,連我都做不到。”不知為何,說起這事的時候,照墨的神情有些失落。“大狗子竟然快要死了,那貓薄荷這么做,不是逆天而行?”閆橈手上又遇到了一件糾結的事情,茍玉的命早就到頭了,現(xiàn)在還活著,是因為貓薄荷用了別人的壽命來換茍玉的。貓薄荷做的是錯的,大狗子的命也同樣重要。要怎么選?照墨把閆橈帶進自己懷里,安慰道:“你可以不選,你可以不管。”“可我現(xiàn)在知道了,我就不能坐視不理?!遍Z橈也想不選,他也想不管,可這事,他沒辦法置身事外,“想要延長一個人的壽命,就沒有別的辦法了,一定要用別人的壽命來換嗎?”照墨垂下眼,不去看閆橈,一言不發(fā)。閆橈嘆了口氣,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是他太天真了。“大狗子最近幫我找了個翻譯的兼職,師父家也重修了,我以前沒什么朋友,上大學以來,大狗子就因為師父的一張符,對我很照顧?!遍Z橈這話是說給照墨的,“貓薄荷做的事情,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會怎么樣?”照墨說道:“在人類的世界有法律有法庭,在我們的世界,有執(zhí)法司?!?/br>提到執(zhí)法司的時候,照墨的臉色明顯黑了。閆橈一心思都在大狗子的身上,完全無視了照墨的神色。“執(zhí)法司?那貓薄荷做的這些,多大的罪?”閆橈試探性問道。“沒鬧出人命,事情就不大。”照墨說道,臉上擠出笑來,伸出手舒展閆橈的眉頭,“我給你笑一個,你也給我笑一笑?!?/br>閆橈露出笑來,說道:“你還不如變回幼崽給我揉揉來的安慰多?!?/br>照墨盯著閆橈,猶豫了幾秒之后,幼崽回到了閆橈的懷里。自己借來的身體比自己要受寵怎么辦?都怪哈士奇長得太可愛,而且因為照墨的關系,幼崽一直沒有長大。閆橈帶著幼崽出門。學校的湖,妖氣愈發(fā)的濃重。半夜來,閆橈還特意穿了黑色的帶兜帽的衣服,好在監(jiān)控器下遮住自己的臉。陰森森的,閆橈忍不住抱緊了幼崽,幼崽的眼睛在黑暗中發(fā)著光,回過頭來的時候,閆橈心虛地蒙上了幼崽的眼睛。這個點,學校里沒人會到處晃。但是閆橈看見了湖邊有人。閆橈抱著幼崽往樹后面躲,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這時候了還在湖邊,說不準就是作怪的妖了。桃源境的那位早就警告過閆橈,閆橈現(xiàn)在學的都是些御氣的皮毛,要是遇到妖了,最好是二話不說讓照墨上,閆橈還是比較有自知之明的,就算桃源境那位不說,他也會交給照墨擺平。除妖這事,還是讓專業(yè)的來。“喂,我說,你在這里干什么?”有人突然在閆橈的身后,拍了拍閆橈的肩膀,閆橈差點嚇得跳起來。轉身發(fā)現(xiàn)是警察小哥,連忙作了個噓聲的手勢,對警察小哥說道:“噓,小聲點,我……”閆橈正想說自己在盯著湖邊的人,結果發(fā)現(xiàn)警察小哥穿的運動裝,不正是湖邊那人的衣著么。“是你?警察大哥,你到我們學校來干什么?還穿成這樣?”閆橈拋出一串問題。岸曉瞇著眼笑,沒在看閆橈,而是看幼崽。幼崽不想搭理岸曉這個愚蠢的弟弟,翻了個白眼,化成人形。“二哥,你恢復的不錯啊,不過你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執(zhí)法司的人就會追上來,你這身體可就用不了多久了?!卑稌钥粗漳÷曊f道。照墨站在閆橈的身前,說道:“你這么清楚,不如少喝涼水,幫我把身體拿回來?!?/br>“我可不敢,你連用兩大禁術,惹上執(zhí)法司和老爺子,誰敢?guī)湍??”岸曉抱手,其實他也就是口頭上這么說,實際上,他已經(jīng)幫了不少了。閆橈心說感情這兩人是兄弟來著。“你來這里是查我們學校的妖氣嗎?”閆橈問道。“是的,二嫂?!卑稌渣c頭,說道。閆橈差點被岸曉這句二嫂給嗆死,頓時十分嫌棄照墨地閃到一邊,想和照墨劃清界限,對岸曉說道:“不不不,警察大哥你誤會了,我只是個養(yǎng)著萌寵的普通大學生。”“我二哥蠢得很,以后就靠嫂子照顧了?!卑稌哉f話的語氣都是帶著一萬分敬重的。閆橈覺得膝蓋疼,受不住。照墨很滿意岸曉一口一個二嫂叫著閆橈,于是就不跟他計較了。“執(zhí)法司的人故意指使你來做這些小事,你也沒用心查,是不想回去了嗎?”照墨看了一眼岸曉,跟到了閆橈的身邊,一把摟住閆橈的腰,細聲說道:“他叫你二嫂你沒虧。”閆橈心里發(fā)癢,他是真受不了照墨用這種低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