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3
書迷正在閱讀:顏值過高有風(fēng)險,體育生需謹慎、你是落入我眼中的星星、三世離緣、犯罪現(xiàn)場總有我路過、流連忘返、他只愛我的錢、我的死忠粉重生了、我曾經(jīng)是天道寵兒、這個代練有點撩、日光往事
,會再有我不喜歡的人上來刁難的時候施以援手。他總是一副冷靜自持強大無匹的模樣,至今為止我在比試之中戰(zhàn)勝他的次數(shù)寥寥無幾,但他總是無比篤定我會成為比他更加強大的陰陽師。 但是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堅定的說著應(yīng)當(dāng)順應(yīng)天命匡扶大道的人,心中似乎有了疑惑。但他并不告訴我,反而把我外派到了非常偏遠的地方,上路之前甚至告訴我沒什么事情不要隨便回來什么的——搞什么啊這種話的意思不就是‘我其實超級需要你請務(wù)必隨時在我身邊’嗎! 之后…我在再次過到這邊來之前,再次見到我?guī)煾噶恕?/br> 他似乎已經(jīng)被心中的魔鬼遮住了雙眼,如果不是我足夠了解他,甚至不敢承認那就是他。 他變得讓我感到很陌生,變得像個墮落的妖魔。曾經(jīng)他奉行的大道仿佛變得一文不值,像是突然智力倒退,想要網(wǎng)羅整個世界。他邀請我加入他,我拒絕了,于是他宣布,我成為了他的敵人?!?/br> 她的頭和聲音一并低下去。 “然后…我就知道我與他,卻是勢均力敵了?!?/br> “因為我們都殺死了彼此?!?/br> 她的聲音晦澀起來。 “他在我的身上布下咒印靈力盡失,讓我的伙伴備受煎熬,我怎么能原諒他!” “我殺死了他!用他教給我的咒!可是我都還能因為有妖怪愿意獻祭靈魂而在這里活蹦亂跳的,作為同歸于盡的死咒,他沒有必死的把握啊!” “夜一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嗎?”他打斷了看起來有些瀕臨崩潰的夜一,看著對方水光瀲滟有些茫然的雙眼,重新問了一遍:“夜一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嗎?” “當(dāng)然是對的?!彼c著頭,語氣哽咽卻堅定。 怎么能是錯的呢?如果自己也如同對方一樣智商掉線,在戰(zhàn)場上二話不說掉頭就高呼“一統(tǒng)天下”什么的,那才真是要被罵的狗血淋頭了。 可是這條路是對的,為什么還會這么難過呢? 她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總是忍不住會想起曾經(jīng)坐在櫻花樹下石桌旁的青年。月光給云粉雪白的櫻花鍍上了一層淺淺的金光,透過層層花影,錢錢的籠罩在石桌上的一副棋盤,散發(fā)執(zhí)扇的青年招招手示意她來坐下。 她有些記不清自己當(dāng)時與他曾經(jīng)具體說過些什么,也記不清兩個人下棋下到底多少手,但正是因為如此,記得的部分就在腦中被不斷回放,如同凌遲之刑,直到這份感情最終冰冷煙氣才能停止。 【如果我有一天厭倦了陰陽術(shù)也不想出去找工作,每天只想一覺睡到大天亮胡亂洗一把臉,看話本吃零食,一直混吃等死到八十歲該怎么辦啊】 【等你贏得了我,這個愿望就能實現(xiàn)了】 是第多少手呢?忘記了。她只記得,最后他用檜扇抵住額間,無奈的搖著頭,向自己投子: 【我認輸了】 她一直以為晴明永遠都是自己的退路。無論什么時候,只要她想就可以把那所頗有些雜草叢生的宅子當(dāng)做自己家里,愛打滾打滾,愛抱怨抱怨。直到突然回頭的時候驀地發(fā)現(xiàn)退路不見了,它變成了可怕的噬人深淵,將原本忠心耿耿跟隨在自己身后的伙伴一個接一個的吃掉。 于是自己親手揮劍將它斬斷。 “夜一覺得沒有錯,那就是沒有錯的了?!蔽覑哿_肯定的點頭,“我無法為你做更多的事,也沒有你這樣神奇的體質(zhì),不能在危險來臨時陪伴在你的身邊?!?/br> “但是,如果你回來這里,無論是強大也好弱小也好,榮耀也好卑微也好,在我的眼里,夜一就是夜一,不管怎么樣都是?!?/br> “如果你為斬斷了你的退路而苦惱的話?!?/br> “我就來成為你的退路?!?/br>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下我的新文! [刀劍亂舞]我可能來了一個假本丸 單元格小故事 肝刀之余可以看下啊! 第84章 跳崖八十三次 昔日暴戾陰沉的少年坐在夜一的身旁,燭火打出的搖曳的光暈之下,神情嚴肅又認真。夜一看著如同翡翠一般的眼中倒映出自己的模樣,偶爾隨著搖曳的燭火搖晃著,覺得面前我愛羅神色突然慌了起來,模樣也越來越模糊。 “怎么了…我說錯了什么嗎…”他手忙腳亂的掏出手帕遞給夜一,有些惴惴不安的樣子,看著夜一用力在他的手帕上擤了鼻涕:“對不起…我…” 后面的話沒有機會出口了。 沒有發(fā)生你們想象當(dāng)中的,霸道陰陽師拽住懵懂小風(fēng)影的領(lǐng)子用嘴唇堵住了他的話!當(dāng)然不會發(fā)生的!夜一抬起手摟住了我愛羅的脖子:“不,你什么都沒有說錯?!?/br> 我只是很感動而已。 她將頭抵在我愛羅的肩膀上,她搖了搖。 這個肩膀已經(jīng)變得可靠,已經(jīng)不再像自己當(dāng)初遇見時那樣稚嫩,上面所承擔(dān)的責(zé)任沉甸甸的,少年卻并沒有被壓得喘不過氣。 真的變成了相當(dāng)可靠的人啊。 可能是這樣的氣氛實在是太過放松,或者傾訴完畢之后感到壓在心頭的包袱也會驟然減輕。那些曾經(jīng)在無數(shù)進退兩難的困境與冰冷黑暗的深夜中溫暖著,激勵著自己的往事,那些如同螢火蟲的亮斑,一定是最溫暖的色彩的記憶,變成一柄又一柄的利劍,在錯愕的表情還未從臉上退去的時候?qū)⑺?穿,狠狠的釘在地上。直到自己與伙伴的鮮血流過肩膀的傷,流過胸口的傷,流過腰間的傷,流過膝蓋的傷,流過小腿的傷,最后流過那些褪色變涼的溫暖。直到被那些冰冷血紅的陳年舊事壓得喘不過起來。 她不斷以喚醒靈力,強迫自己想方設(shè)法恢復(fù)原本的實力,洗腦一般告訴自己必須要去復(fù)仇的方式敦促著她,決不能將伙伴犧牲性命所換來的葬送于毫無價值的逃避。 她不斷的冥想,不斷的冥想,即使因為心亂如麻而根本無法達到一星半點的作用,也勒令自己覺不許踏出房間一步。 所以這樣驟然的放松似乎讓她有些忘乎所以,以至于她緊繃的意識在放松下來后的半分鐘內(nèi)就消失了。 構(gòu)成絕對空間的沙子有回到了我愛羅的葫蘆之中,只留下了一面砂壁。夜一后背靠在砂壁上,頭靠在肩膀與砂壁之間,呼吸舒緩又悠長。 相比起每天強制笑著的臉,現(xiàn)在的睡臉顯得安心又放松。 我愛羅抬起沒有被壓著的手,像是在回味著夜一曾經(jīng)對自己做的一樣揉了揉自己的紅發(fā),像是找到了最接近的力度,猶豫再三后將手緩緩的放在了夜一頭上。 揉了揉。 “辛苦你了,夜一?!彼f:“謝謝你這么信任我?!?/br> 很久沒有睡過這樣好的一覺,等到日曬被套的時候才醒來的夜一,習(xí)慣性的蠕動著往被子的更深處鉆過去,然后…她覺得好像鉆到了奇怪的地方。 至少并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有了一個等高抱枕。 她倏地一下從被子里鉆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