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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cè),陸向之目光掃向他,露出稍許得意之色。沈旗被他這副挑釁的模樣氣到呼哧呼哧直喘,狠狠瞪過去,恨不得將他暴打一頓。心中忍不住又是生氣,又是難過,若是差距太大也就罷了,最多回去將陸向之這個無恥小人罵個痛快,但是非常讓人不甘的是,他們所獲的靈玉數(shù)量居然是一樣的。只是因?yàn)樗麄冎氨魂懴蛑阌?jì),奪走了所有靈玉,如今又比所有人都晚到一步。沈旗抬眸去看云霜,見他微垂眼眸,不發(fā)一言,心中就更為難過了。他的挽風(fēng)師兄,清風(fēng)朗月一般的人,怎能受如此委屈?計(jì)荀的視線也在云霜臉上轉(zhuǎn)了一圈,收回之時,對著眾人微微一笑:“既無疑議,下面正式公布比賽結(jié)果。”眾人面前放著各自裝靈玉的荷包,少則十幾枚,多則堆得像座小山。陸向之望著面前的靈玉,暗自握拳,唇角的笑意多得就快要憋不住了。他正提前享受著勝利的滋味,下一刻,卻見荷包微閃金光,裝在里頭的靈玉竟然自行飛了起來。一枚接一枚,在空中繞行,而后,倏倏落入云霜面前的荷包之中。陸向之的笑容徹底僵住,他急急去翻荷包,卻見里頭竟一下少了將近一百枚靈玉!他滿臉怒容地瞪向云霜,以為是他做的手腳,正要發(fā)難,此刻,卻聽見人群之中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驚詫議論之聲,甚至有人一面高呼“我的靈玉!”,一面伸手去抓。云霜微微一怔,沈旗卻是尖叫一聲,笑得跳起來。計(jì)荀之前本是滿面笑容的臉,此刻如變天一般猛地沉了下來:“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比賽之所以要設(shè)立規(guī)則,便是要保證公允??墒橇钗液牡氖?,我們同道仙友之中,卻有心懷不軌之徒,為得靈玉,不擇手段,連同門的性命亦要奪之!”他揮袖,靈力震蕩至空中,一幕幕畫面重新回放在眾人眼前。畫面之中閃現(xiàn)的全部都是這些人痛下黑手時的丑惡行徑。陸向之在獵殺蝠母時的所作所為更是如同凌遲一般,緩緩在人前回放。人群之中叫罵之聲不斷,甚至有站在陸向之身邊的人,紛紛退避三舍,好似他是什么不穢之物,沾到都嫌晦氣。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聲音嗡嗡響在腦海,陸向之臉色煞白,搖搖晃晃退后一步,差點(diǎn)腿一軟,就要跌坐在地。完了,什么都完了……他所行之事被這樣公之于眾,不吝于狠狠打他師尊嚴(yán)鐵森的臉。他還有何面目,再回去天劍峰?首徒之位還如何保得?。?/br>只怕很快,他陸向之三個字,即將成為整個仙界的笑柄!片刻之前,他尚覺得自己身處云端之上,此刻卻忽然被打入了十八層地獄。雙目刺紅到幾乎要滲出淚來,他猛地看向云霜,就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奔了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云師弟!我知先前我犯下不少錯事,但我們畢竟同屬一門,你救救我,就看在……看在林師弟的面子上……”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不提林風(fēng)和尚好,他如今竟厚顏無恥到,拿一個已逝之人當(dāng)擋箭牌,只為保住自己的聲譽(yù)。云霜心中閃過不悅。他面色平靜,眸光卻極為冷淡。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將陸向之緊抓在自己雙臂上的手摳下去。云霜目視著他,慢慢道:“正如陸師兄所言,無極道有無極道的規(guī)矩,我怕是幫不了師兄什么?!?/br>陸向之心中唯一的希望熄滅,發(fā)出瀕臨絕望時的怒吼:“云霜!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不過是攜私報(bào)復(fù)罷了!你就是想讓我丑態(tài)畢露,是么?我告訴你!我名聲臭了,你也不會好到哪里去!當(dāng)年裴不止如何!你就會如何!”“裴不止”三個字像是一根刺一般狠狠扎進(jìn)云霜心底。云霜猛地抬眸,眼底迅速浮現(xiàn)一層厲色,手中長劍驟然出鞘,劍光微閃,一下架在了陸向之的脖頸上:“你若再口出穢語,我絕不饒你?!?/br>聲音清冷,含著無法讓人忽視的震懾之力。陸向之吞咽了下口水,臉色又白了幾分,不敢再挪動分毫。計(jì)荀揮手,讓弟子上來,將這些作弊之人通通“請”出了無極道,押回各派,并一一修書而去,通知各派此次四象鏡比賽結(jié)果,以及這些人干的“好事”。四象鏡比賽結(jié)束之后,無極道還會請剩余眾人在此多逗留幾日,切磋交流,放松一下。而這些提前被送回去的人,即將受到何等懲罰,就不再是他們關(guān)心的事了。……晚上,勞累了整整三日的一群人,好好沐浴了一番。精神好些的,聚在院中說話,歡聲笑語不斷。精神差些的,也早早歇息,躲在房中呼呼大睡了。云霜這回奪得魁首,引來不少對他目露崇拜的追隨者,不少人圍著他問東問西。初時,見他清冷話少,也不敢上前,后來有鼓起勇氣的上前說話,見他十分好脾氣地應(yīng)了,這才一窩蜂地圍上來。房間里擠滿了人,連處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云霜應(yīng)了這個,又應(yīng)那個,忙得連口水也沒顧得上喝。最后還是沈旗看不過眼,直呼我?guī)熜掷哿?,請各位明日再來,才把一群人打發(fā)走了。屋子里重新安靜下來。云霜打開窗,抬頭遙望掛在夜空之中的星辰,借著徐徐微風(fēng),獨(dú)自出神。沈旗癱在云霜的床上,抱著軟枕滾來滾去,依依不舍地說:“挽風(fēng)師兄,你贏了雖說是好事,但我很快就要回去了,也不知何時能再見。”他支起腦袋,身體幾乎歪出床沿去看云霜:“師兄,你還會回來看我們么?”小師弟可憐巴巴的語氣讓云霜心頭微暖,他回頭看向沈旗,唇角彎出淺淺的弧度:“天劍峰就是我的家,我自然會回去。等我事情做完了,我就離開?!鳖D了頓,他又望向窗外夜色,聲音漸低,“不會在無極道,逗留太久……”沈旗以為他說的將事情做完,指的是在無極道研習(xí)一事,連忙笑起來:“挽風(fēng)師兄,你一向聰慧過人,這次研習(xí),應(yīng)也很快事成。那我就回天劍峰等你啦,你快快學(xué)會,我們再一起破冰釣魚?!?/br>云霜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要應(yīng)他,屋外漸漸傳來腳步之聲。一道人影投至了窗外,輕輕扣了兩下門,那人恭敬問道:“打擾了,請問仙君可是歇了?”是計(jì)荀近侍阿玄的聲音。云霜正要走過去開門,腳步卻一頓。他按住臉上始終未揭下的面具,猶豫了下,示意沈旗噤聲,裝作已準(zhǔn)備就寢的模樣,問道:“已是歇下了。我儀容不整,有些不便開門,不知仙使有何要事?”阿玄道:“道主有事相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