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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識字她也不抗拒,可是那些書除了詩就是女誡。 說是覺得元春和迎春太親近吃醋,實(shí)際上應(yīng)該是她逃出來了。 這兩天元春開始教她倆對對子寫詩了,訓(xùn)詁,音韻,字書什么的,前世是個理工汪的賈瑛學(xué)著是一個頭兩大,她對做文學(xué)向的才女真的沒興趣,如果給她一本,她倒是能夠津津有味看下去。 這么想著,賈瑛滿臉期待看向李紈:“前日大哥哥答應(yīng)我,幫我?guī)У臇|西,我剛剛碰到大哥出門,他說讓我找嫂子拿的。” 前些日子她在賈珠這里看到了連環(huán)畫,賈珠說不適合她這樣的小孩子看就收走了,她求了好久才答應(yīng)幫她帶幾本適合她看的。 賈瑛撇嘴,那本怎么不適合了,不就是聊齋嘛。 李紈道:“你們兄妹倆又在合計什么了?上次給你帶的糖人,吃鬧肚子了,大爺被老爺訓(xùn)了好久?!?/br> 那糖人看看就好了,做的那么精致怎么吃得下去喲。李紈想起最近元春說她不喜詩文,心里覺得小姑子以后肯定能做出焚琴煮鶴的事。 賈瑛挪過去,抱著李紈的胳膊撒嬌道:“好嫂子,這次也就是一些小畫冊,除非那紙是rou脯做的,我絕對不吃?!?/br> 李紈被她這話逗樂了,伸手戳了戳她rou嘟嘟的臉頰,調(diào)侃道:“我的三姑娘,你再這么貪吃,以后嫁人,夫婿養(yǎng)不起可怎么辦呀?” 賈瑛毫不害羞道:“那我就回娘家,吃嫂子的,等蘭兒當(dāng)大官了,他肯定也會不會不管姑姑的?!?/br> 說著眾人都笑了,李紈樂不可支道:“你這丫頭,鬼精靈一樣,日后只怕沒人管得住?!毙αT了,招素云帶著賈瑛去書房。 賈珠也就是一個學(xué)生,沒當(dāng)官,何況是親妹子,所以書房也沒什么不能進(jìn)的。 素云站在門口,對賈瑛道:“大爺昨日帶回來的都放在那個矮幾上了,姑娘翻看,有畫兒的,就是大爺給姑娘帶的。我在這里候著姑娘?!?/br> 說是矮幾,對于賈瑛來說就是個桌子,書堆成了厚厚的兩摞,她攀著找了找,基本都是些經(jīng)學(xué)儒學(xué),連環(huán)畫只找到了一本,她又找了片刻,才找到一本。 雖然無趣,不過也絕對挑不出錯處。 賈瑛也知足了,抱著兩本書正要走,忽然一眼掃到了一本。 賈瑛站在原地糾結(jié)了片刻,拿起那本,翻開看了看,果然看到了不少輔助圖。 “這個也有畫兒?!彼闹窃庌q,面上卻正經(jīng)著也抱進(jìn)了懷里。 到時候賈珠問起來,她就有回答了,何況算術(shù)也不能把她教壞,賈珠知道了也覺得她看不懂。 賈瑛這才心滿意足走出去,恨不得插翅膀回院子,一個人看一會。 道別了李紈,中午賈瑛留在王夫人那用飯,正面前擺著一碟野雞瓜炒芹丁,菜青脆rou酥嫩,她滿腦子想著自己藏在枕頭下的九章算術(shù),就一直夾著面前的吃,王夫人又讓丫鬟給她撿了幾個蒸南瓜。 “少吃些芹菜,”王夫人道,“明日不是重陽嗎?” 賈瑛聽著,眼前一亮。 “要吃蟹啦!” 王夫人笑道:“明白了就少吃些涼的,你舅舅送了好大幾筐肥蟹?!?/br> 賈瑛又陪著王夫人撿了一會佛豆,秉承吃喝還打包,臨走前王夫人又囑咐繡鸞:“把那麝香糖蜜糕給姑娘包一盒,待會給他們帶著。” 正好,下午茶點(diǎn)配著看書,賈瑛只是想著就覺得幸福起來了。 元春那里有迎春纏著,賈瑛偷得閑,翻開了那本。 只見扉頁上一個暗紅的藏書印。 “金陵穆氏不肖耘之”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男主:(心疼)阿瑛這兩章忙著趕劇情,都沒吃東西!消瘦了! 賈瑛:(懵圈)你誰。 男主:……_(:з」∠)_ 第14章 丫鬟 沒心沒肺的梅子姑娘。 藏書印,一般就是書的主人證明書的所有權(quán)的印章。 這個時代雖然已經(jīng)有了印刷技術(shù),到底說來書還是稀罕物,自寧榮二公受封進(jìn)京到現(xiàn)在,已近百年了,賈家說到底是武官出生,榮國府的藏書倒也多,卻都是后來買來的。 大概也能理解為土豪發(fā)財了買書撐門面。 賈瑛最近幾次和大房打交道后,才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其實(shí)賈赦這一系,讀不讀書倒無所謂了,反正有爵襲,雖說這個爵位也襲不了幾代了,至少賈璉是沒什么好愁的。 反倒是他們一房,沒有老啃,那就只能走科舉這條路了。 賈瑛覺得她爹還是挺有憂患意識的,人也不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除了傲嬌教條一點(diǎn)吧,有時候還有點(diǎn)小文藝,總體來說是個對上孝順,對下慈愛嚴(yán)厲,也沒怎么不負(fù)責(zé)任就吃喝嫖賭了,至少勤勤懇懇扛著一個家。 這么一說似乎扯遠(yuǎn)了點(diǎn),回歸一開始的話題,榮國公當(dāng)初這批買書,正逢上亂世終結(jié),國家百廢待興,所以這些書來歷都很雜,賈瑛在家里看到的不少書,藏書印都不一樣。 最有趣的是其中一個刻“如不材,敢賣棄;是非人,犬豕類,屏出族,加鞭箠”,明明白白說了哪個后人敢賣他的書,就是豬狗,還要打一頓趕出族。 有個性一點(diǎn)的,就刻上給自己起的炫酷的號,什么居士,什么客;比較中規(guī)中矩的,就像在學(xué)生在上面寫X年X班某某某一樣,寫著祖籍姓名;還有正春風(fēng)得意的,就刻了自己的官職,自傲家族祖上的,就會刻自己的家源,例如“XXX十七代世孫”的。 賈瑛覺得,這本的主人穆耘之就挺有意思的。 適才也說了,自傲于家族的,一般會刻上自己的家學(xué)。這個人寫個“金陵穆氏”,后面偏偏還要加個“不肖”,這就顯得意味深長了。 賈瑛下意識把這個和原來那些書里的歸類到一塊,估計也是前朝的哪個人,面對家國興衰起了些感慨,刻了這么一個章。 賈瑛往后翻了翻,繁體字她雖然還不大會寫,但是印刷字看得沒什么壓力,就是文言文晦澀了些,有些字她不大懂,配合著這個穆耘之的批注倒也很快就理解了。 看久了,賈瑛有些手癢。 這個時候給她個鍵盤,寫個代碼,再沏杯茶,這日子才叫美啊。 賈瑛幽幽嘆了一口氣,忽然聽到門外的響聲,瞬間變回了自習(xí)課偷看言情的高中生,急忙把連環(huán)畫抓過來蓋在算術(shù)上。 有丫鬟在門外笑道:“三姑娘,老太太叫您過去呢。” 賈瑛收好了書,跳下凳子,她不習(xí)慣看書的時候有人在附近,所以丫鬟都在屋外,這一會出去,都一應(yīng)圍了上來,賈瑛正疑惑,一路走著,就聽幾個丫鬟七嘴八舌說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