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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事兒想起來?!?/br>“但是人活著吧,就圖個開心?!?/br>舒樂低低嘆了口氣,“你說這萬一想起來了,要是發(fā)現(xiàn)我以前的日子比現(xiàn)在這身體還慘,再來個身背家恨報仇無門,或者來個像裴紹之那種強取豪奪抑郁而終,那也未免太慘了吧?”系統(tǒng):“……”系統(tǒng)噤聲了。舒樂腦補完,自己都打了個寒顫,立即轉(zhuǎn)了話題對系統(tǒng)道:“統(tǒng)啊,我覺得現(xiàn)在這小身板也挺慘的,而且你也沒給我安排任務(wù)。你說我離開這個世界以后,他會為他家里人報仇嗎?”系統(tǒng)將正在播放的婆媳劇停了,問他道:“那你想報仇嗎?”舒樂抱著腳盤著腿想了一會兒:“不知道誒,有點想吧。但是我又很不喜歡管閑事。”他頓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對了統(tǒng)統(tǒng),像這種沒有任務(wù)的世界,是不是有些劇情會自動過濾?。俊?/br>系統(tǒng)一時間沒明白舒樂這句話的意思:“什么自動過濾?”舒樂道:“前兩個世界劇情都是很清晰的,但是這個世界我對帝**校開學前和開學以后的那段劇情完全沒有印象啊。”他像是又仔細琢磨了琢磨,推測道:“按照道理來說,從小到大我應該經(jīng)歷過那一段劇情的,是我記憶力下降了嗎?”系統(tǒng)啞然,像是想說什么,卻最終還是忍了下來。由于兩方的沉默,對話不得不出現(xiàn)了一段時間過分安靜的對白。短暫的斟酌之后,系統(tǒng)確認道:“度假世界對劇情的要求并不嚴格,所以的確可能出現(xiàn)這種情況。”像是生怕舒樂主動發(fā)問,系統(tǒng)說完之后便主動道:“不過劇情已經(jīng)開始這么久……可能缺失的部分已經(jīng)不能補全了。”舒樂點了點頭:“沒事兒,影響好像也不是太大?!?/br>陪伴舒樂走了這么久,雖然不能說完全了解舒樂的性格,但也難免會有一個大致的判斷。系統(tǒng)揣摩了好幾番,越看越覺得舒樂其實并沒有剛剛表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毫無在意。在沒有任何根據(jù)的聯(lián)想之中,它突然想起了在選擇跟著舒樂一起進入任務(wù)之前。那個人告訴他的話。——他脾氣不好,也沒有表面上那么熱情直率。——他薄情,又愛鬧,還挑剔又精貴。——雖然我不知道沒了記憶的他會是什么樣子。——但看在他當初選中了你的份上,請你一定多多擔待。一臺機甲,畢生只能有一次主人。而他的主人,曾經(jīng)也是帝**校最為耀眼的一顆星辰。雖然那顆星辰已經(jīng)從天空中墜落。跌入了泥土里。第174章未央曲(38)未央曲(38)舒樂又睡了一個好覺。他掀起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發(fā)現(xiàn)自從滾來顧榮的府邸之后,睡眠的質(zhì)量明顯好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每天睡前一杯牛奶的緣故。喝牛奶好啊。腰好,腎也好。男人都需要。舒樂高高興興的和自己早上起來精神奕奕的小兄弟玩了一會兒,然后進浴室快樂的洗了個澡,最后穿好衣服,蹦跶蹦跶的下樓覓食去了。顧榮也不知道是幾點醒的,反正在舒樂跑下樓梯的時候便早已經(jīng)坐在了餐廳里。見舒樂再一次光著腳嘚嘚嘚跑了下來,神色便有些不好看:“怎么又不穿鞋?”舒樂低頭一看,灰溜溜的又轉(zhuǎn)頭回到樓上,蹬上拖鞋后重新返了回來:“不是故意不穿的,三樓的地攤太軟了,忘了嘛!”顧榮將盛好的粥推給了舒樂,像是不經(jīng)意般的隨口道:“昨天晚上安晏還有聯(lián)系你么?”舒樂就著顧榮遞過來的勺子舀了兩勺粥,寡淡的實在沒什么味道。他生無可戀的咽了下去,懵逼道:“聯(lián)系我做什么?”顧榮似乎有些疑惑:“把你的光腦遞給我看看?!?/br>“哦?!?/br>舒樂十分爽快的便三兩下把光腦從手腕上摘了下來,給顧榮送了過去。這臺光腦是星際最基礎(chǔ)的款式,上面的功能十分簡略,只具備基礎(chǔ)的信息定位和無線傳送。既沒有機甲拓展,也沒有戰(zhàn)斗數(shù)據(jù)分析,和舒樂曾經(jīng)的那臺毫無可比性。因此也沒有多余的吸引力。恰巧昨天晚上沒有開直播,舒樂便一晚上都沒注意光腦上的動靜。直到顧榮將光腦接了過去,調(diào)出了昨晚的信息——除了偶爾間接幾條來自關(guān)瑾修的消息,其余的基本全是顧安晏的申請。只是一次也沒能成功連通過。顧榮手中的動作頓了頓,將兩人的信息一并全數(shù)清空,然后看向舒樂:“這臺是關(guān)瑾修幫你注冊的?”舒樂點了點頭,笑嘻嘻的咬了一口蘸著桂花果醬的面包:“是啊,才拿到手沒幾天呢?!?/br>顧榮又道:“注冊資料上的性別是女?”舒樂舔了舔嘴唇,“唔”了一聲。顧榮便將那臺光腦收進了兜里,不緊不慢的道:“這臺太過基礎(chǔ),功能不全,不必再用。我會幫你換一臺?!?/br>舒樂:“???”舒樂一口面包咽下去差點嗆死自己,他猛地搖了搖頭:“不行啊元帥大人!”顧榮看了一眼舒樂掉在桌上的面包屑,疑問道:“為何不行?”舒樂的臉上寫滿了拒絕的表情,他哭喪著臉指了指被顧榮揣進兜里的光腦,十分憂愁的道:“元帥大人,您把它拿走的話,我今晚就不能開直播了。”大概是害怕顧榮拒絕,舒樂說完之后,還努力又解釋一下:“光腦上有綁定身份卡的,不能突然換的吧……”顧榮:“……”顧榮簡直不能理解舒樂為什么如此執(zhí)著于直播工作。或者換個角度,從最根本上來講,顧榮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有可能的話,顧榮希望除了他之外的哪怕多一個人,都不要看到舒樂。無論是女裝還是男裝,無論是有衣服還是沒有衣服。都應該徹底屬于他一個人。這種強烈到無法控制的掌握欲曾陪伴過顧榮許久,也曾戰(zhàn)勝過他僅剩的理智。然而時過境遷,在許許多多事情之后。顧榮終于開始妥帖的將所有的污穢隱藏起來。藏得干干凈凈,絲毫不露。只有偽裝在光鮮下的陰暗創(chuàng)口在不著痕跡的擴大。最終早已經(jīng)無法彌補。就像面前這個放不開的人。顧榮面上的表情甚至沒有一分一厘的波瀾,無比平靜又溫和的接受了舒樂的話。他微微想了幾秒,看向舒樂道:“沒關(guān)系,如果你還是想用之前那個身份的話,可以直接將你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