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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時,一個漂浮著的泡泡從屋里飄了出來,一只有著漂亮的燦金色魚尾的漂亮蘿莉正不安分地待在泡泡里,充滿靈氣的黑眼睛左顧右盼的,看起來極為神氣。 看見時雨時,她的眼眸一下子亮了起來。飛撲過去將時雨抱住了:“啊哈哈~~時雨,你是來看我的嗎??” 抱住時雨的同時,她身上的泡泡就破裂了,身體從空中掉落在時雨身上。 時雨笑瞇瞇地抱住鯉魚精,也不嫌棄她渾身的水汽沾濕了自己的衣服,抬手摸摸她漂亮光滑的尾巴。 “叮,檢測到鯉魚精對玩家時雨的親密度上升1點,目前為91點,請再接再厲?!?/br> 這只鯉魚精還很小,化形也沒有多久。她剛剛從普通的鯉魚化作妖怪的時候,簡直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般什么都不懂。姑獲鳥將她撿回來和時雨作伴的時候,懵懂又樂觀的她就將時雨認定為自己的jiejie,而姑獲鳥就是mama,之后被姑獲鳥送走的時候哭得別多厲害了。 “對啊,我是來找你的。”時雨親昵地用額頭撞了一下她的額頭,這是她們以前表達親密的動作,“你怎么一直躲在后面,不出來見我?” “啊……”鯉魚精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彎起眼眸說,“因為狐貍大叔受傷了,我在照顧他哦!” 第17章 “狐貍大叔?”時雨皺起了眉,眼神嚴肅起來,“我們森之鄉(xiāng)還有狐貍妖怪嗎?我只見過貍貓呢。” “狐貍大叔超級帥氣哦!”鯉魚精興奮地甩了甩尾巴,雖然稚嫩,但是已經(jīng)非常美麗的面容上滿是天真的笑容。 “我也沒見過呢?”螢草眨了眨眼,接道,“如果是很帥氣的狐妖的話,應(yīng)該會很有名的?!?/br> “是外來者?”時雨沉默了一下,抱緊鯉魚精,說道,“我們?nèi)タ纯础!?/br> 他們魚貫穿過里屋,又透過拉開的紙門走出,來到池邊。 明月高懸,一道衣衫襤褸的男子身影正靠躺在池邊。 他有半邊身子都浸染在池水之中,如同浸潤了月光般的銀發(fā)披散在肩后,正仰頭望著天空。 他的臉上帶著紋路奇異的狐貍面具,此刻也微微斜在一邊,露出大半輪廓分明的俊秀五官,只有一雙眼睛還將露未露地埋藏在陰影之中。 山兔抽了抽小巧的鼻子,有些不高興地跳到了時雨肩上,將小小的臉埋進她的頭發(fā)里,抱怨道:“感覺有點討厭。” “是啊,那個家伙身上有股邪氣?!蹦芤簿o跟在他們身邊,單眼緊緊盯著那道身影,有些戒備。 九命貓玩弄著自己的尾巴,抽空瞥了一眼狐妖,語氣興致缺缺:“氣息很弱的樣子?!?/br> 螢草一般不主動說妖怪壞話,于是保持了沉默。 “狐貍大叔!”只有鯉魚精,隔得老遠就興奮地叫著他的名字。 “鯉魚精小姐,你回來了。小生不是說過,不要叫小生大叔……”聽見鯉魚精元氣滿滿的活潑嗓音,男子嘴角扯起一抹柔和的笑意,慢慢回過頭來。 “啊呀,是有客人來了嗎?”見到時雨他們,狐妖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偏了下頭,笑容友好地問道。 時雨不為所動,眼神謹慎地小心觀察著他。山兔它們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很能說明問題,畢竟,狐貍可是很狡猾的一種生物。 “不是呀!是時雨回來了!”鯉魚精見到他卻很高興,漂亮的大眼笑瞇了起來,毫無戒心漂浮過去,說,“我不是和狐貍大叔說過的嗎?還要去找jiejie——時雨就是我的jiejie哦!” “……她看起來可不像是鯉魚妖怪呢。”狐妖低聲呢喃了一句,嘴角的弧度加深,突然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笨蛋,快點回來!”時雨一把將鯉魚精扯到身后,自己也跟著靠近了一點,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問道:“你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小生是一只狐貍妖怪?!焙吐曅χ?,低頭沖時雨作了一揖,宛若人類中的俊秀佳公子,神態(tài)之間有著難言的風流之意,“不過,還請不要像鯉魚小姐一樣稱呼小生,喚小生為‘妖狐’即可?!?/br> “原來如此,是妖狐大叔啊?!睍r雨視而不見他有些僵硬的臉,繼續(xù)問道,“那么,妖狐大叔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家的池塘里呢?” “啊,都說了不要叫小生大叔啊……”妖狐有些郁悶地皺了皺臉,模樣有些夸張,但看起來倒是沒了一開始神秘感覺,“小生是流浪到此地的妖怪,不小心卷入了這里的斗爭,所以受了重傷,只好找個地方躲起來了?!?/br> 他微微抬了抬浸在水里的身體,時雨清晰地從他后肩處看見數(shù)道深可見骨的漆黑傷痕,那處的衣衫破碎了大半,只剩下絲絲縷縷掛在身上,映襯得背部的傷口更加猙獰恐怖。 “啊!好嚴重的傷!”螢草驚叫一聲,本能般立刻跑過去給他治療傷口。 時雨并沒有制止,只是蹲在一邊,有些好奇地旁觀著。 “要多感謝鯉魚精小姐呢?!毖鼪_鯉魚精點了點頭,語氣顯得十分誠懇,“能讓我呆在這里,還為我治療……小生實在是感激不盡?!?/br> 時雨伸出手,輕輕在底下的池水中點了一下。除了妖狐的傷口滲出的烏黑鮮血以外,還有一絲絲純凈的靈氣。 “原來如此,難怪鯉魚精剛才一直沒有出現(xiàn)。她在用這池水凈化你的傷口?!睍r雨若有所思的說。 “哈哈哈,不用謝啦。因為狐貍大叔很有趣?。 滨庺~精笑嘻嘻地掛在時雨背上,同樣探過腦袋看著妖狐背上的傷,慶幸般道,“不過我只會凈化,不擅長治療,還好有螢草在呢!這下狐貍大叔肯定會沒事了!” 螢草手中散發(fā)著淡綠色的光輝,輕輕觸碰著妖狐的傷口,纖細的眉卻一直緊皺著,有些焦慮地說:“他背上的傷口帶著很厲害的毒,我沒辦法解開。” “連螢草都沒有辦法嗎?”時雨有些驚訝,她倒是不怎么擔心,或者說,這正好。來歷不明又已經(jīng)是成年形態(tài)的妖狐,如果是完全健康的狀態(tài),對現(xiàn)在的他們來說十分危險。 但他要是保持在虛弱狀態(tài),時雨就會安心不少。反正以妖怪的生命力加上螢草的治療,他也絕不會輕易就死掉。 “是滑頭鬼手下一個名叫鴆的鳥妖怪干的?!睕]治療時妖狐神情自若,但接受了螢草的治療之時,妖狐反而開始時不時痛哼起來,似乎那淡淡的溫柔的綠色光輝反而令他感到不適。 他動了動手,臉上斜帶著的面具滑下,遮住了他此刻臉上的表情,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失禮了。讓幾位美麗的少女見到小生這般狼狽的模樣?!?/br> 時雨有些懷疑地盯著他露出來的下半張臉看,之前看到的樣子說要是痛苦,似乎也不像…… “是鴆??!”魔蛙突然說道,“我聽說過這個妖怪!據(jù)說他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