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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久,在他眼里,對方就是那個到處鬧事不成熟的毛頭小子。但現(xiàn)在——對方已經(jīng)成長為一個別人可依賴和信任的領導者,任凌飛非常欣慰。“同志們?!比魏銣Y雖然感動于隊友們的熱情,但也無奈道,“這是槍戰(zhàn)明白么?不是馬路上飚車找爽的事情,這次世賽沒跟你們坦白我的真正目的是我的問題,你們真不需要再涉這個險?!?/br>“就是因為是你的問題你才欠我們的嘛?!笨颂}拉暢笑,“我們世賽資格都被剝奪了,那我們現(xiàn)在只能跟著你了,隊長大人,你把我們都帶出來了,可要對我們負責??!”聽到這話,任凌飛在旁邊忍不住一笑。任恒淵卻長長嘆了口氣,一邊搖頭一邊道:“生死攸關,不是玩笑?!?/br>“這邊也不是開玩笑?!卑缀嗠y得開口,表情異常嚴肅,“你的事情你確實該自己解決,但這次世賽不代表只是你個人的事情。我們既然已經(jīng)參與了,那現(xiàn)在也是我們的事情。埃薩阻止了我們參賽,我們也要討回公道。這點,你不反對吧?!?/br>“……”知道白簡是想用道理來讓自己詞窮,任恒淵看著對方,眸中閃過一絲動容。“行了不多說了,騎警需要風摩手,那么我們——”“呃,簡哥……”白簡還沒說完,克蘿拉卻盯著他的腰皺眉道:“你的腰……為什么在閃紅燈啊?”聽到這里,拘留室里的眾人困惑地齊齊望向白簡的腰。只看了幾秒,站在一邊的奧森忽的面色大變。“你們都讓開!站遠點!”一句話剛吼出,他便一個箭步跨到白簡身前,大手一扯硬生生將對方腰部的隊服布料撕開一個大口子!第68章068奧森的警告聲讓周邊離白簡很近的人下意識撤開到房間另一邊,奧森本人則動作迅猛地將白簡上身的風摩服撕了個精光,趁那男人還沒反應,他頗為粗魯?shù)貙缀喭频搅硪贿叺呐R淵駿眾人中,自己一個人扯著那衣料碎片奔到房間另一角。下一秒,尚未等眾人反應,一聲不算大的爆裂聲炸響,奧森扯著那衣料碎片的手被狠狠震開,緊接著那掉落地面的布料便開始萎縮變黑,冒出徐徐煙氣。站在拘留室外的任凌飛立刻緊繃神經(jīng),他迅速開了拘留室大門,引著縮在墻角邊驚魂未定的眾人撤出拘留室,然后重新折回去,快步?jīng)_到已經(jīng)蹲在地上握著手腕低喘的奧森身前查看他傷勢。任恒淵也緊隨任凌飛后面來到奧森身邊,看著對方傷痕累累的右手,一陣皺眉。出于“職業(yè)素養(yǎng)”,秋夕緣也在第一時間緊隨而入,將隨身的醫(yī)療包從肩上拿下,麻利地開始幫奧森處理傷口。拘留室外光著膀子的白簡沒站一會兒便也邁進去站到奧森身邊,他知道如果不是奧森及時扯開那層布料,現(xiàn)在的自己恐怕已經(jīng)血rou模糊地躺在地上。奧森瞅著自己掛彩的手,臉上卻絲毫沒有一絲喪意,反而欣慰地咧著嘴,開懷道:“草,我剛才想著自己絕對死定了,沒想到還能撿回一條命?!?/br>任凌飛則研究著地面上那焦黑一片的物體,嚴肅道:“看起來這衣服里藏了小型監(jiān)聽器?!?/br>聞聲,立在后方的白簡皺眉,沉聲接上:“監(jiān)聽器?”“沒錯?!币晦D臉剛好看到光著上身的白簡,任凌飛起身把自己制服外套脫下來遞給對方,解釋道,“應該是有人在你的賽服上做了手腳?!?/br>“監(jiān)聽?”奧森反應了一下,隨后罕見地嚴肅起來,“你是說埃薩那邊的人干的么?”“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是他們沒錯了。”任凌飛還有些意外,“不過這是緊身衣,布料貼身,做手腳的話應該能感覺到。”他重新望向白簡,詢問,“你在接觸這衣服前,除了你以外還有別人用過么?”“沒有?!卑缀喌恼Z氣像是十分肯定,“是我穿著的時候做的手腳?!?/br>聽他這么說,站在門外的臨淵駿成員們也好奇地湊過來等待對方解釋。“賽前安檢,”白簡看上去十分鎮(zhèn)定,仿佛先前的事情自己并未經(jīng)歷,“那個安檢員動作挺重,我當時有過疑心,不過沒細想?!痹捳f到這兒,他又忽的想到在離開C國前,起司隊斯蒂芬找到自己的那段詭異談話,表情又深邃了些。“是么?!比瘟栾w看著那地面上攪纏著布料和監(jiān)聽器的殘骸道,“如果這監(jiān)聽器自我銷毀的時候奧森又沒來得及幫你,那——”“我應該沒活路?!卑缀喓唵蔚馈?/br>“這東西——”奧森轉頭看著白簡,分析著,“怎么感覺像是專門針對你的呢?”聽對方這么說,周遭眾人都齊齊轉頭盯向奧森,不知對方為什么有這種猜測。“這種裝備雖然自我銷毀的時候破壞力不大,但對近身的人來說還是很危險?!眾W森點明,“一般來說如果監(jiān)聽器的位置被發(fā)現(xiàn)才有自我銷毀的必要不是么,但從咱剛才的情況講,如果這監(jiān)聽器沒什么作為,咱誰都發(fā)現(xiàn)不了它的蹤跡不是么,也就是說如果監(jiān)聽的內容是重點,難道不是監(jiān)聽器存活的時間越久越好么?完全沒必要自我銷毀啊。”聽到這兒,反應了一下,站在一邊的克蘿拉忍不住露出燦爛一笑:“喂,臭乞丐,一到簡哥的事情,你這腦子轉的比福爾摩斯還快?!?/br>奧森側頭給了克蘿拉“死丫頭你給我等著”的威脅一瞥。任凌飛沉默了一會兒也認同地點了點頭:“你說的也不是沒道理。這個監(jiān)聽器的位置很隱秘,如果剛才它不自我銷毀我們還發(fā)現(xiàn)不了?!?/br>“所以為什么選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自我銷毀?”任恒淵挑眉。“除非——”后方孟卿年思索了一下,推理,“我們這邊的情況,他們已經(jīng)大致了解了?”“不?!比瘟栾w搖頭,“如果他們在逃亡,時刻掌握我們的動向還是很重要的,提早銷毀監(jiān)聽器這點說不通。”“那就只有一點了。”任恒淵臉色漸轉嚴肅,“我們的動向,他們已經(jīng)不需要了,因為——”“他們已經(jīng)撤到他們認為絕對安全的地點?!卑缀喗由稀?/br>任凌飛恍然,隨后跟任恒淵交換了一下眼神。兩人在達成一致后,又把兩人先前單獨對話中關于埃薩21世紀部分的計劃詳細說給了眾人聽。臨淵駿隊員們每個人都聽得相當認真。最后,沉默了一陣,克蘿拉訕訕開口:“那就是最后那個基地么?他們已經(jīng)到了?”“銷毀監(jiān)聽器來切斷跟我們這邊的唯一聯(lián)系以防止我們提前發(fā)現(xiàn)監(jiān)聽器的存在,順便還能鏟除我們這邊一個風摩手。”任恒淵點頭,“一石二鳥?!?/br>“咱就別分析了?!鼻锵壌叽?,“照你們的說法,埃薩對我們現(xiàn)在的動態(tài)已經(jīng)了如指掌,包括我們這邊風摩手加入騎警隊的所有計劃。都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