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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去,雖然最后他及時剎了車一言不發(fā)地走進(jìn)浴室, 但現(xiàn)在想起,岑言依然控制不住的頭腦充血,滿臉通紅。 “啊啊啊?。 ?/br> 她一把抱住純白天鵝絨的薄被,將頭埋到被子里, 在床上像個長條形皮球一樣不停地左右翻滾。 滾了好一會兒,她終于停了下來。 然后抬起手,“啪”地一聲捂上臉,嘿嘿嘿嘿地傻笑起來。 她突然就有種想告訴全世界的沖動,如果此時手里有個小喇叭,她肯定會忍不住將音量撥到最大,遇到一個人就跳過去對著他耳朵吼一聲。 簡離是她男朋友啦! 她喜歡的那個人,是她男朋友啦。 o(*////▽////*)q 結(jié)果自然是被人當(dāng)做出跑的病患。 不過這都不重要,能讓人感受到她此時的喜悅,她覺得很OK。 在床上由于瞎幻想的緣故又折騰了足足半個小時, 她最后終于以一個泥鰍滑入沼澤的姿勢從床邊軟綿綿地滑到地上,接著S型匍匐前行, 脫衣?lián)Q衣一氣呵成,站起來時已經(jīng)完全神清氣爽,宛如換了個人。 只是一頭快抵?jǐn)n腰處的長發(fā)還是亂糟糟的,像長了一腦袋的黑烏鴉。 打開房門時剛好看到從樓梯處走下來的簡離,雖然對于簡離這像是老干部一樣的作息時間岑言早就習(xí)以為常,但今天的簡離有些不一樣,他居然頂著兩輪碩大的黑眼圈? 簡離也看到了她,愣了愣。 “你……” 兩個人突然又默契開口。 “……” 接著是很默契的沉默。 岑言本來只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轉(zhuǎn)而心里多了幾分想笑的沖動,她憋了又憋,嘴角抿了又抿,臉蛋鼓了又鼓。 最后還是很不爭氣地?fù)溥暌宦曅α顺鰜怼?/br> “哈哈哈哈你為什么黑眼圈那么重啊,像個人型熊貓一樣,有點可愛,”她幾個蹦跳就到了簡離面前,湊近了臉仔細(xì)地瞧了瞧他眼窩下的那抹黑色,笑得更厲害了。 她站在比他低一階的樓梯上,看上去又矮又小,簡離有一瞬間覺得她是在謊報年齡——明明從外形上看就是個未成年啊。 沒長大的小丫頭。 他看著她,眼底多了幾分寵溺。 “老實說,”小丫頭用胳膊肘戳了戳他的腰,仰頭望著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期待什么,“你是不是想我想得睡不著啊哈哈哈哈哈?!?/br> 一副得意忘形,偏偏又可愛得打緊的樣子。 簡離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他知道她有多容易害羞。 他彎了彎唇,緩緩俯下身,在她耳畔輕聲道:“對。” 說話時帶出的熱氣呼到了她耳處,像是什么化學(xué)反應(yīng)似得,他清楚地看到她那像玉一般白凈的耳朵一下就紅了。 他直起身子,心里覺得好笑,但面上還是一本正經(jīng),繼續(xù)道:“我一宿沒睡著,一閉眼就是你的樣子,你說,是不是該賠我?” 她怔怔地看向他,似乎是因為害羞而引起的大腦卡頓,只是下意識地問道:“賠什么?” 簡離依然一本正經(jīng),雙唇微張,懶懶散散地吐出了兩個字。 “睡覺。” 她一下眼睛瞪得老大,像對圓滾滾的銅鈴,本是只在耳根處盤旋的淡紅瞬間爬上了臉,大腦大概也不怎么卡頓了,只不過還是花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這兩個字所代表的意思。 “……哦,”她努力保持住面上的平靜。 “哦?”簡離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 “我去……那個啥,蹲個廁所蹲個廁所,”她機(jī)械地轉(zhuǎn)過身,但沒注意腳下還有一階樓梯,一腳踩空。 簡離沒想到她反應(yīng)會那么大,心里一驚,立刻伸手去捉她。 但岑言這么多年的武功功底已經(jīng)讓她及時地在空中翻了個身,避免崴腳的下場,一屁股穩(wěn)穩(wěn)地坐在了地上。 簡離:“……” 還有這種cao作? 但即使是這樣,她似乎還是呆呆愣愣的,低頭望著地面發(fā)呆,沒有一點兒要起來的打算。 簡離在她面前蹲下,拉起她的胳膊看了看,確認(rèn)沒受傷后,松了口氣,但看著她一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樣子,好氣又好笑,于是拍了拍她的頭:“該醒了。” 岑言這才慢慢抬起頭,但動作卻宛如個受了損壞的機(jī)器人,要多僵硬有多僵硬。 然后目光在接觸到簡離的臉時。 鼻下一紅,她流了鼻血。 簡離頓時心里像有什么炸開似得,但他沒有時間去關(guān)注到底是怎樣的心情,連忙站起來到旁邊的飯桌上抽了幾張衛(wèi)生紙,又很快地蹲了回來。 而這時的岑言已經(jīng)徹徹底底地清醒了意識,感受著鼻子下的溫?zé)?,她第一反?yīng)是仰起頭,第二反應(yīng)是快哭了。 也……也太特么丟臉了吧! 不過是聽到他一句再簡短不過的睡覺,她居然……居然幻想著幻想著,腦補(bǔ)著腦補(bǔ)著,把鼻血都給腦補(bǔ)出來了…… 她以前從來沒想過想要什么異能,但現(xiàn)在卻格外想擁有一個能挖洞的異能,以便于在這種丟臉的時候?qū)⒆约郝窳恕?/br> 這樣一想,她又忍不住開始腦補(bǔ)自己像個土撥鼠一樣刨洞的模樣……所以說人的腦洞真的不能太大,不然總是會處于有事沒事都發(fā)呆的狀態(tài),以至于會錯過男神給自己擦臉這種事…… 岑言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等她再一次回神,鼻下的血已經(jīng)被簡離用衛(wèi)生紙拭去,兩個鼻孔一邊被塞了一團(tuán)紙坨以防血再流出。 她只是看了一眼簡離,就立刻把臉給捂上了。 剛才的丟臉還相當(dāng)清晰地印刻在腦中,她此時非常不想去面對簡離。 “老實說,”他偏偏還模仿她剛才的語氣,聲中帶著深深的意味,這樣問她,“你是不是幻想和我睡覺才流……” 話還沒說完,岑言一下松開了本緊緊捂著自己臉的手,撲過去把簡離的嘴掩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啊啊啊啊我們看破不說破難道不好嗎!”她一臉崩潰。 簡離被她捂了嘴沒法說話,不過眼里的笑意越來越明顯。 岑言愣了愣,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自己由于是太過著急撲過去的原因,不僅將本是蹲著的簡離撲得直接坐到地上,并且她自己還跪坐在他修長筆直的雙腿之間,姿勢有些…曖昧? 雖然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情侶關(guān)系,但總歸一天時間,再加上岑言臉皮本就比較薄,她立刻放下了捂著簡離嘴的手,撐在地上準(zhǔn)備爬起身子。 但還沒來得及起身,甚至只是拉了一小段距離,她突然感覺手腕一緊,緊接著握著她手腕的那個人輕輕使力一扯,她重心不穩(wěn),一下子跌坐在了簡離身上。 “喂?” 她抬起眼皮,剛想問簡離這又是鬧哪一出,但身子卻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所籠罩,他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