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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二〇五信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0

分卷閱讀50

    ,本以為是好戲,精神頭才剛上來,就被許延若無其事的反應(yīng)掃光了興。加上昨晚很多人都喝得七零八落,即使做些出格行為,也不足為怪,幾個男生笑了幾句,就要一哄而散。

“抱錯人?不見得吧?”張曉風(fēng)扯起嘴角,在后面陰陽怪氣:“你們倆平時就愛勾肩搭背,晚上熱情如火滾做一堆不是很自然嗎?何必借口喝醉酒?”

丁珉抬腳就要往外走,許延拉住他,盯緊張曉風(fēng):“哦?你覺得兩個男的滾成一堆很正常?”

他瞇起眼睛問:“怎么個正常法?我還第一次聽說,要不你詳細(xì)解釋下?”說罷輕笑起來,撫著敞開的拉鏈抬起頭:“解釋完我們再謝你幫忙醒酒,不然,將來我老婆可就吃了大虧了。”

“謝就不必了,”張曉風(fēng)鄙夷地冷笑:“同性戀還用得著解釋?找老婆,那不是害人嗎?”同性戀這樣禁忌生冷的名詞,立刻引得散開的眾人又收住了腳,即使沒疑心他兩人就是,卻也被成功釣起了興致,議論紛紛地圍觀看熱鬧。

“張曉風(fēng),你嘴巴放干凈點!”丁珉氣得臉紅脖子粗,掙開許延的手兩步跨出去,當(dāng)胸一掌猛推張曉風(fēng):“再敢胡說八道別怪老子不客氣!”

張曉風(fēng)被推得一屁股跌坐地面,也不生氣,慢悠悠說:“被戳到痛處誰都難受,我理解你?!?/br>
“真不愧是學(xué)習(xí)委員,”眼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這事兒鬧開,占不占理都沒好處。許延一把拽住又要動手的丁珉,卻被他觸電般不落痕跡地甩開,不由心頭一冷,卻無暇細(xì)想,皺眉盯著張曉風(fēng),不耐煩地說:“我還以為你只熱衷研究異性戀,怎么?又發(fā)現(xiàn)新課題了?興致勃勃、沒完沒了,是想我陪你研究這個?”

“嘿嘿,誰是同性戀誰心里清楚,”張曉風(fēng)得意洋洋:“你狗急跳墻,想往我身上咬也沒用?!?/br>
“許延!你有沒搞錯!”許延正待開口,秦可可拉開旁邊的帳篷,一臉怒容地跳出來,抬手扇了他一耳光,紅著眼睛罵道:“喝了點貓尿就發(fā)瘋,以后再也別來約我!”說罷氣沖沖掉頭跑去湖邊,悶著頭刷牙洗臉。眾人立時哄笑起來,三三兩兩打著哈欠散開。

“哈哈,許延,你倆隱藏得太好了,”昨晚一塊兒搭伙的男孩也在,笑著過來拍拍他肩膀:“要不是今天早上鬧一鬧,我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說罷調(diào)侃地抬起下巴示意湖邊:“還不快去追?”

“呵,她在氣頭上,追過去不等于找罪受?”許延笑道:“我親的又不是女的,她過會兒就好了?!?/br>
“你行啊,許延,”那男孩翹起大拇指:“以后我跟女朋友吵架,就來找你取經(jīng)哈?!?/br>
許延一笑,回帳篷取了毛巾牙刷出來,撇一眼臉色青白不接的張曉風(fēng):“學(xué)習(xí)委員,你慢慢研究吧,我就不奉陪了?!闭f完掉頭朝著湖邊那個窈窕的背影,心情復(fù)雜地走過去。

第34章燃燒的晚霞

清晨的藍(lán)田湖凝霜披露,攏著一層輕渺的寒煙,靜靜沉睡在昨夜的酣夢里。許延在秦可可旁邊蹲下,舀了杯水?dāng)D好牙膏,輕聲說:“謝謝你?!?/br>
“哼,”秦可可打濕手里的毛巾,用力擰干,轉(zhuǎn)眼瞟過來:“今后你可是我男朋友,檢點些,別丟我的臉?!闭f罷將濕毛巾覆在臉上,仰起頭來,又再氣惱地哼一聲:“和尚!”

“呵,”許延不置可否地笑:“其實你沒必要這樣,把自己的機會都賠掉了?!彼浪⒔又f:“那些人愛說說去,我都不擔(dān)心,你急什么?”

“不知好歹的家伙!”秦可可柳眉倒豎,扯下毛巾甩手抽過去,怒罵道:“有輕松的日子你還不愛過?非弄得聲名狼藉才高興?干什么?表現(xiàn)你的特立獨行、瀟灑不群?!”

“對,你說得對,”許延被她抽得一嘴泡沫差點咽回肚子里,急忙投降:“反正你是我女朋友,以后你說什么我聽什么。”

秦可可見他示弱,收起了武器,盯著他側(cè)臉看了好一會兒,收拾東西站起身:“動作快點兒,給我收帳篷去?!闭f罷掉頭往回走。

許延轉(zhuǎn)頭笑道:“秦jiejie,難道你動過自己收帳篷的念頭?”

秦可可回身一腳踢起滿天灰,惡狠狠地說:“既然叫了jiejie,就記住咱倆誰是老大,沒問你,少說話?!?/br>
許延趕緊扭回頭,揉著毛巾慢慢勾起嘴角,只覺心中陣陣暖意襲來。洗完臉走回帳篷前,才想到丁珉方才的閃躲,不由皺起了眉。原本不想再提那事,但自從進(jìn)帳篷開始,丁珉就一直看著他不說話,許延對上他的視線,無奈地問:“你不去洗臉?”

“許延,”丁珉轉(zhuǎn)開眼,隨即又看過來:“我早上……好像聽見你叫‘哥’,是你那個小毅哥嗎?”

“為什么這么問?”許延坐下來,暗嘆一口氣,朋友果然是瞞不住的,早上讓自己一攪,連張曉風(fēng)都被糊弄過去,唯獨秦可可跟丁珉,一開始就確信不疑。他抬眉笑道:“是不是覺得我太鎮(zhèn)定了?”

“是,剛從那種狀態(tài)醒過來,就能一絲不亂,”丁珉眉毛微擰,盯著他說:“我覺得,好像你早有應(yīng)付這類場面的準(zhǔn)備……”他別開臉,費解地問:“為什么要承認(rèn)呢?多撒一次謊不好嗎?”

“撒謊?”許延笑起來:“我侵害了誰?有時真覺得犯不著掩飾,”他看著丁珉:“可誰也不想多惹麻煩,況且,又牽涉到你。我們是朋友,既然你要問,我不該隱瞞?!彼D(zhuǎn)頭面向帳外,輕聲說:“或者,你認(rèn)為,我們是曾經(jīng)的朋友……”

“哪兒的話,”丁珉一下站起來,拿了毛巾牙刷背過身,語氣輕松地說:“我洗臉去。”

許延沒應(yīng)聲兒,苦笑著動手收拾行李,越是故作輕松,恐怕就,越是接受不了吧……

那次野營回來,丁珉跟許延,在教室里仍舊稱兄道弟,外人看不出什么,實則私交卻斷得一干二凈。偶爾在校園里狹路相逢,丁珉擠出滿臉笑來打聲招呼,擦肩過后便立刻暴走。這種僵硬的關(guān)系讓兩人都極不好受,許延幾次想找他說清楚,又怕越描越黑,更添不自在。

有次在校門口,看見丁珉遠(yuǎn)遠(yuǎn)繞道閃開,許延忍不住說:“可可,你能幫我跟丁珉談?wù)剢幔课覍λ緵]想法,同性戀又不是欲求不滿,見個男的就要性sao擾,要覺得惡心,當(dāng)我透明就行,何必勉強笑臉相向?!?/br>
“你還有理了?”秦可可磕著葵花籽,聞言翻過去一個白眼:“自己要當(dāng)異類,就不該抱怨別人態(tài)度反常?!?/br>
“我知道,呵,”許延苦笑:“因為他是朋友,才會不自覺在意他的態(tài)度,是我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