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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得到他們的信任之后就開始布置殺人,讓死者親屬朋友都相信死者旅游或者走失,哪怕死亡都絕對不會懷疑到她身上。計劃很周密詳細(xì),如果不是最近一次失誤,恐怕警方都不會懷疑到她身上?!?/br>陳陽抓住重點:“你說前期?后期她的報復(fù)目標(biāo)有所變化,甚至可能是種失誤?”寇宣靈沉默片刻:“對。”其他人等著他的回答,他表情很無奈:“我不同情被她殺死的部分人,因為他們都是人渣??晌乙膊毁澩姆绞?,誰都沒資格任意剝奪他人性命,尤其是當(dāng)她自詡為正義使者的時候。”毛小莉聽不懂:“你想說什么?”“唉,”寇宣靈嘆口氣:“她最后殺的人,曾經(jīng)有過猥褻幼女的前科。因此遭到葉悠雅的憤恨,用殘忍的方式折磨死。但她殺錯人了,那個人是被冤枉的。他不僅沒有猥褻幼女前科,反而是救了被猥褻的幼女,但是遭到栽贓?!?/br>所以說葉悠雅不僅殺錯了人,殺的還是曾經(jīng)救過跟她有相同遭遇的女孩的好人。此時此刻,葉悠雅還不知情,正處于逃亡中。但如果哪天她知道真相,會怎么樣?陳陽:“崩潰?!?/br>令人毛骨悚然的結(jié)果,足以將葉悠雅打落絕望痛苦的地獄。她曾經(jīng)活在地獄里,渴望有人能夠救她,后來她靠著懲罰惡人的救世主信念而活。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自己錯殺光明,整個人都會完全崩壞。陳陽:“輪到葉悠雅被玩到死?!彼烙诮^望。連神經(jīng)大條的毛小莉此刻都感到不寒而栗:“安樂神太會玩弄人心了,那東西怎么就能在陽間橫行這么久?”度朔:“安樂神的法力高低取決于人們的香火供奉,原先作為家神,只受一家香火供奉。自然不會有多大能力。再多也是一村一廟的香火供奉,如果想要維持香火就得保證實現(xiàn)他們的愿望。但安樂神本來就是反復(fù)無常、心胸狹窄的孽畜,通常還未成氣候便斷了供奉,失去法力。到后來人們更愿意供關(guān)圣帝君等正神,安樂神逐漸消失?!?/br>如今鬧出一系列事情的安樂神假借菩薩之名得到香火供奉,另一方面肆意玩弄人心。但此事做得極為隱秘小心,只在夢中引誘人們作惡。所以至今才被他們發(fā)現(xiàn)。陳陽疑惑道:“誰替安樂神提供香火供奉?”毛小莉等人一愣,發(fā)現(xiàn)他們確實至今不知何人替安樂神提供香火供奉。葉悠雅之流的人自然不可能,他們跟葉悠雅、錢先生等人接觸過,發(fā)現(xiàn)他們雖然對安樂神有著狂熱的信仰,但從未立過神龕供奉安樂神。想來也知道安樂神絕對不會讓他們立神龕供奉自己,畢竟錢先生等人并非安樂神的信眾,只是它用來玩弄取樂的棋子。棋子的最終下場是被玩弄致死,自然不好有過多牽扯,免得暴露自己。如此分析開來,那東西實在謹(jǐn)慎狡猾,不露痕跡。度朔捏了捏陳陽脖子,說道:“已經(jīng)派人去查。”陳陽側(cè)頭:“總局的人?”度朔頓了頓:“都有?!?/br>意思就是說,陽間天師和陰間鬼差都出動了。看來是大事,應(yīng)該也跟那只從地獄逃出來的惡鬼有關(guān)。陳陽沒再追問度朔這件事,而是看向寇宣靈說道:“我跟你一起去見葉悠悠,如果可以就我們兩人和周乞一起去長和療養(yǎng)院?!?/br>張求道擰眉:“我也想去?!泵±蛟谒磉咍谀_,表情躍躍欲試,充滿期待。陳陽搖頭:“你們別去。”張求道不解,他指著毛小莉:“小莉菜鳥,不讓去我能理解。為什么我也不能去?”毛小莉聞言,差點要跳起來掐他的脖子。陳陽:“因為警方那邊需要天師協(xié)助將安樂神其他信眾抓起來,那些信眾或多或少被引誘而手沾人命,而且有些可能如同錢先生、楊宏等人被厲鬼索命。我擔(dān)心警方在抓捕犯人的時候惹怒厲鬼,遭到它們的報復(fù)。所以需要你們協(xié)同幫助。”“好吧。”張求道妥協(xié),答應(yīng)跟毛小莉一起協(xié)助警方抓捕安樂神信眾。陳陽離開的時候跟度朔道別,順便詢問周乞所在。度朔說道:“他已經(jīng)前往長和療養(yǎng)院,只要你叫他,他就會出現(xiàn)?!?/br>陳陽:“我怎么叫他?”度朔笑了笑:“你不是會召酆都猛將咒嗎?如果嫌麻煩,帶上靈符用你脖子上的半塊玉扳指印上紅泥蓋上印子,再把靈符燒了。周乞一樣能出現(xiàn)在你面前?!?/br>聞言,陳陽掏出脖子上串著紅繩的半塊玉扳指:“婚戒?”這東西是倆人的婚戒,雖然當(dāng)初度朔送給他,他摸著那塊玉質(zhì)剔透的扳指很感動。后來看見別人的婚戒都是白銀黃金造型精致,他……他還是很喜歡。串了根紅繩戴在脖子上就沒舍得摘下來,如今聽度朔這話,便摘下來放在手心里看。這么一看倒是發(fā)現(xiàn)玉扳指上頭有些紋路,仔細(xì)看像是個被截去一半的法印。正要再看仔細(xì)些的時候,手中的玉扳指被度朔拿走,并重新帶到他脖子上:“戴好,別丟。”陳陽下意識摸了把玉扳指,笑道:“不會丟?!?/br>度朔笑了笑,低頭親親陳陽額頭:“除非你親手摘下,否則沒人能搶走?!臂憾即蟮鄣姆ㄓ。怂钠拮樱魏涡八钛砟懜矣J覦,不落個魂飛魄散的下場就算是便宜對方。“嗯?!标愱柟郧傻膽?yīng)道:“知道了?!?/br>度朔沒忍住,捏起陳陽的脖子迫使他抬頭,一個深吻落下。好不容易吻完,陳陽都有些暈頭轉(zhuǎn)向且呼吸困難。臉紅紅的被推著上車,車開到半路抬頭一見后視鏡差點嚇一跳。他自己滿臉酡紅,像剛剛從床上下來一樣。陳陽反射性側(cè)頭看寇宣靈,寇宣靈目不斜視并且鄭重表示:“君子非禮勿視?!鳖D了頓,他又說道:“再說你還沒祖師爺好看。”“……”陳陽瞥見他前面居然放了張剪裁完美的祖師爺畫像,瞬間覺得十分驚悚:“你也太狂熱了吧。再虔誠的天師都沒你這么粉祖師爺?shù)摹!?/br>別人粉明星愛豆,寇宣靈粉祖師爺,簡直……特別??苄`聽聞這話就不樂意,不悅的皺眉:“怎么能用‘粉’這個字眼?那些小年輕粉愛豆能跟我比?她們?nèi)靸深^換個愛豆,那才叫做粉,不算真愛。我不一樣,我從八歲開始就誠心誠意供奉祖師爺,以后也會一直供奉下去。”他用了‘真愛’兩個字。陳陽默默心想,嘴上卻說道:“難道你以后結(jié)婚,對象也得誠心誠意供奉祖師爺?”“那必須啊。夫妻之間共同愛好、共同話題不是?”寇宣靈理直氣壯。陳陽覺得他得注孤生。于是兩人陷入尷尬的沉默,下車的時候陳陽回頭對他說道:“加油,早日追上祖師爺共同愛好者。”寇宣靈對于陳陽那句話中間特意停頓表以沉默抗議,他相信自己能夠找到志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