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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物資采買,全需‘長空大人’點頭,可有此事?” 天啦,管家婆啊?這讓戚姬臉色發(fā)白的話,卻讓鶴唳忍不住笑起來。 “沒,沒有!皇后明鑒!妾宮中事務(wù),自然是由妾和妾的大宮女處置,怎能由一個近侍主管?”戚姬膝行兩步,幾乎半趴在地上,抬頭看著呂雉,聲音凄慘。 “你怕什么,一個近侍,若是能干,多管些事情,又有何不可?!眳物衾浔f了一句。 戚姬一愣,有些無所適從的左右看看,似乎和周圍人一樣不大明白情況。 “還有,聽聞小殿下也是許久前就辭了皇上指派的師父,跟著‘長空大人’習(xí)武練劍,似乎所獲頗豐?” 戚姬哽咽著,繼續(xù)搖頭:“沒,沒,皇上指派的師父,怎敢說辭就辭,長空只是在如意閑暇時陪練而已,并沒有,并沒有教他什么?!?/br> “你以為皇上是瞎的嗎?”呂雉冷笑,“兒子展示的卻不是他希望看到的武藝,他會作何想法?” 搬出了劉邦,戚姬是真的嚇到了,她此時完全忘了自家劉如意是劉邦最愛的兒子,也忘了劉如意當(dāng)眾展示技藝都已經(jīng)過了那么久,劉邦當(dāng)時那么得意,后來也沒有上心,她只從呂雉的話中聽出了帝王無情、而自己已經(jīng)滿身漏洞。 她哭著搖頭:“沒有,沒有,妾一直忠于皇上,妾沒有任何不臣之心!” “這么說,全是那長空擅自做主,于你無絲毫關(guān)系咯?” “是,是他自說自話,妾什么都不知道!” “他是為什么呢?”呂雉拉長了聲音,“是與我有大仇,還是殺我,好玩?” “妾不知!” “那……既如此,他已犯此滔天大罪,一旦抓住,格殺勿論,可以吧?” 戚姬咽了口口水,艱難的點點頭:“任憑皇后處置。” “他不僅刺殺我,還意圖救韓信,協(xié)助謀反,重罪并數(shù)之下,賜他個五馬分尸,不為過吧?” “不……不為過?!?/br> 什么?!五馬分尸?!鶴唳反而急了,她立刻在一旁踮起腳,一臉著急,手一探一探的,像小學(xué)生一樣想舉手。 呂雉實在沒法無視她,問:“鶴內(nèi)侍,有何話要講?” “皇后!別五馬分尸呀!”鶴唳一臉哀求,“太麻煩你們了?!?/br> 沒想到聽到這樣的話,呂雉反而愣了,她笑了起來:“既如此,那依你?!?/br> “謝謝謝謝!”被寵愛的鶴唳一臉高興,老老實實的退了回去,拿手肘捅了捅仲言,撒嬌,“你們壞!” 仲言一身雞皮疙瘩:“???” “說,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去抓他們了?”鶴唳雙眼閃閃發(fā)光,“抓到了吧?是吧!一定抓到了!” 仲言低咳一聲,打死都不說。 “嘿嘿嘿?!柄Q唳笑得很嘚瑟,望向還一無所覺的戚姬。 “既如此,你可以下去了?!眳物舸鬼?,對戚姬道。 “謝,謝皇后……” “皇后!”一個人突然站出來,彎腰大聲道,“臣有一言!” “講。” “臣已著人查過宮中名錄,近侍中并無長空此人,戚姬身為皇上的姬妾,與一個外男過從甚密,臣以為此事不可姑息!” 戚姬剛紅潤一點的臉?biāo)⒌挠职琢恕?/br> 眾人心里都嘆口氣。 其實剛才戚姬這么著急的撇清她和長空的關(guān)系,最擔(dān)心的并不是戴上謀反的帽子,而是擔(dān)心她在自己宮中交付長空的巨大權(quán)利會讓人懷疑到她與長空有染。 這是一個妃子最大的罪過,對皇上來說,老婆在宮中養(yǎng)一個野男人,遠(yuǎn)比她養(yǎng)了個反賊還要不可容忍。 就連呂雉,都不會在宮中長留審食其。 “皇,皇后!妾沒有!妾與那個近侍根本沒有!”戚姬又趴下了,還往前爬了兩步,涕泗橫流,“妾絕對沒有背叛皇上!皇后,請明鑒!妾沒有!不信,你們可以問妾的其他仆人,他們都知道!都知道的!” 看著戚姬在下面哭泣討?zhàn)垼瑓物舻哪樕炊淞?,她冷笑一聲,輕緩道:“有,沒有,決定權(quán)不在你那些仆人身上……” 而是在她呂雉身上。 戚姬聲音一頓,領(lǐng)會到呂雉的意思,害怕的全身都顫抖起來:“我,我……妾……妾沒……” 誰知,呂雉話鋒一轉(zhuǎn):“此事,我不打算追究?!?/br> “妾沒……恩?”戚姬愣了,所有人都愣了。 呂雉冷眼看著那個站出來的大臣:“皇上出征在外,愛妾與人有染,你認(rèn)為,誰是最生氣的那個?” 那大臣一愣,低頭不再說話。 “皇上凱旋在即,我不希望他在這舉國同慶的時候,還聽到些糟心的事情。”呂雉淡淡的說著,揮揮手,那大臣順從的退進人堆。 “還有人有話要說嗎?”呂雉問了一圈,無人回答,她恩了一聲,道,“既如此,那有些事情,便一并處置了吧,鶴內(nèi)侍。” “我在!”鶴唳又精神起來,跳出隊列。 “我曾對季內(nèi)侍說過,待你歸來,要送你一份大禮?!眳物暨@次的笑容很是親切,像看著個小meimei般寵溺,“季內(nèi)侍如何了?” “死了!”鶴唳精神的回答。 呂雉笑容收了收,哦了一聲,沉下臉?biāo)剂苛艘粫海嘈χ鴵u搖頭:“罷了?!彼郑皫蟻??!?/br> 一旁的近侍應(yīng)是,高聲重復(fù)了一遍:“帶上來!”,呂雉身后的屏風(fēng)后面立刻一陣sao動,沒一會兒,兩個人被捆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從屏風(fēng)后被拖出來。 看清這兩人,鶴唳還沒怎么樣,戚姬反而臉色大變,幾欲昏厥。 ☆、第50章 一只血手 鶴唳有些呆滯。 雖然已經(jīng)猜到了呂雉將會這樣做,可是至少在看到這兩人之前,她的腦子里還一直循環(huán)播放著長空和瀟瀟身上的所有弱點。 一直轉(zhuǎn)一直轉(zhuǎn),唯恐少一點,就少一絲勝率。 就算是垂死,刺客終究是刺客,他們的殺傷力從來就不體現(xiàn)在平均水平上,即使背水一擊,也足夠致命。 換言之,這兩人一人垂死掙扎一下,也夠她喝一壺的。 她從來沒因為他們受傷而小看他們一分,甚至在季思奇離開后好好的苦惱了一會兒,這是極少數(shù)的,她遭遇重大難題的情況。 可現(xiàn)在,呂雉給她解決了。 這很合理,太合理了,合理到她一時間覺得,這兩個人接下來的命運,完全可以和她沒關(guān)系,畢竟兩個人在這個朝代也有了實打?qū)嵉淖锩?,不用她出手,自有人給他們判決。 瀟瀟已經(jīng)昏迷了。 長空表情很沉靜,看著前方,眼神悠遠(yuǎn),看不出是什么情緒。 戚姬面色大變的往后退了幾步時,他才抬眼看了她一眼,也只是一眼,就轉(zhuǎn)過頭去,回頭看到鶴唳,便不轉(zhuǎn)頭了。 鶴唳與他對視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