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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二小辮兒、肩膀、腰身兒、屁股大腿上來來回回掃著,突然間更餓了。走了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林二推開他辦公室的門,把樊季拽進去,撞上門壓在門板上扣著他脖子使勁兒親,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腰和屁股上已經(jīng)多了一雙手,色情地抓著他屁股蛋兒捏著他腰。當(dāng)林成憶的手從后邊兒插進樊季褲子的時候,竟然他媽有人敲門。樊季背靠著門板,能真真切切感受到敲門時候門作用在自己身上的力,那就一扇普普通通的門,他覺得他的喘息聲門外邊兒都能聽見。他本能地推著林成憶。林二被推開了點兒,嘴唇也離開了樊季,他眼睛似乎有點兒迷茫,急促地呼吸著看著樊季,又要把嘴唇覆上去。那是一種被本能驅(qū)使著迷失自我的狀態(tài),特別誘人、特別讓樊季招架不住,他感覺到灼熱濕潤的嘴唇又蓋在他唇角,濕漉漉的舌頭頂進嘴角往里鉆,林成憶的一舉一動都讓他跟著瘋狂,他攬住林二的脖子,跟他親。咚咚咚.........“林隊,您在嗎?”除了敲門聲兒,嬌嫩的女聲隔著門響起來,吳儂軟語卻好像一道炸雷,驚得樊季不輕不重地咬了林二的舌頭給他徹底推開了。林成憶就跟沒聽見一樣,賤兮兮地又把嘴湊過去,被樊季推了一把,指了指門。二少爺沉著聲兒問:“什么事兒?”林二平常也是冷臉冷語的,可這會兒是被強壓了性欲,特他媽不爽。“林隊....”好聽的聲兒帶著委屈,還有點兒撒嬌的意味,不直接回答林成憶問題,內(nèi)意思是想讓人開門。樊季不痛快了,林成憶好像不是不能玩兒女人吧?那段他特別不愿意想起來的記憶里,這傻逼好像帶過女的,他看了林二一眼,這小王八蛋長得是真好,身材棒極了,雖然他老管人家叫小娘們兒、娘炮,可林成憶到底娘不娘,樊老師其實最有發(fā)言權(quán)。政工歌舞團啊......各路美人兒削尖了腦袋往里鉆的地兒,隨便拽出一個來不是身懷絕技就是天香國色的,這樣的人會前赴后繼地往林成憶身上貼,這小子真的扛得住嗎?樊季特別娘們兒地當(dāng)了一回妒夫,在林隊長的辦公室里當(dāng)家做主把門打開了,門打開的一剎那,里外都是一愣。門外邊兒站著一個特別漂亮的女孩兒,練功服貼身包裹著玲瓏較好的身體,腳上踩著平底兒鞋,可也得1米75開外了,一張純天然沒動過刀子、富含膠原蛋白的小臉蛋兒上寫著美麗倆字兒,怯生生地看著他,讓他一同性戀都他媽覺得有點兒我見猶憐。樊季幾乎是一眼就對這個女孩子挺有好感,她嘴角一對淺淺的梨渦,皮膚白白的,讓他想起蕭參。小妞兒也看著樊季,尤其看他那張嘴,紅紅潤潤的,臉也是紅的,明明一臉書卷氣,為什么剛才她聽見不害臊的聲響了?她小心翼翼地沖林成憶的方向說:“林隊,您答應(yīng)過親自指導(dǎo)我的......”她說話聲兒越來越小,說到最后委委屈屈的,就好像要哭了一樣。樊季看了一眼林成憶,那東西臉上好像除了不耐煩和被攪了好事的懊惱,別的還真找不出來了,他這人就這么討厭,這會兒反倒同情起那小姑娘了,他一推眼鏡下意識整了整衣服領(lǐng)子說:“我得回學(xué)校了?!?/br>說著他就要越過小姑娘往外走,被后邊一只大手拽住差點兒撞門框上,樊季臉皮兒挺薄還死要面子,在一個女的跟前兒被拉拉扯扯的他就急了,可又實在掙不開林成憶的手:“你松開?!?/br>林成憶絲毫不忌諱湊過去親了他一口說:“不讓你走?!本o接著跟小姑娘說:“改天,我有事兒?!?/br>小姑娘眼淚恨不能都出來了,急切地說:“李團.....李團一會兒過來,讓您過去?!?/br>樊季不傻,能看出來女孩兒看林成憶那種熾熱的眼神兒,心里不是不堵得慌,可這樓里的美人千千萬萬,他擋不住人往林二身上撲吧。林成憶出門的時候這么跟樊季說:“你可以在這兒呆著,可以看我練舞,在哪兒溜達都成,甭想出院門。”團長來了就不光是練練舞蹈的事兒了,一通折騰以后林二還是最先出來的,天都黑了。他使勁兒親了樊季一口,在辦公室里大大咧咧地脫衣服。樊季腹誹,這他媽辦公空間縮減也就是針對企事業(yè)了吧,林隊長這辦公室大得說話都有回音兒的。林成憶身上有他不愛聞的香味兒,那是剛才那小姑娘身上的,倆人舉來抱去的,難免沾上,樊季皺著眉頭罵他:“滾洗澡去,洗完了吃飯,餓了?!?/br>林成憶已經(jīng)一絲不掛了,那一身腱子rou吸引著樊季的眼球,他摟上樊季肩膀:“喂飽你,你回家喂我?!?/br>林成憶現(xiàn)在基本上都住西三環(huán)邊兒上緣溪堂了,那算西三環(huán)附近不錯的小區(qū)了,就是時間長點兒,外立面普通可里頭大到嚇?biāo)赖?,北面的窗戶還能直接看玉淵潭公園,樊季沒少被壓在落地窗上,一絲不掛地挨cao。倆人從超市買完東西打算回去自己做飯吃,林成憶在地庫停好車,剛開開車門就聽見不遠(yuǎn)的地兒有動靜。“小娘們兒,玩兒我們呢?臉變得夠快的。”“屬婊子的這是?看上你這是給你臉呢?!?/br>“我.......我不是.....”這是帶著哭腔和恐懼的凄凄慘慘的女聲兒,樊季下午才聽過,是敲他們門的那個叫韓夢夢的女孩兒,小小年紀(jì)在新組建的政工歌舞團演出季上有一支獨舞。林成憶下了車,跟在樊季后邊兒往那邊兒去,他心思其實完全沒在那邊兒發(fā)生的事兒上,只是眼含著笑意看著一臉義憤填膺的樊季。那是一個能停下四五輛車的連體私人車庫,鐵簾沒放下來,里邊停了兩輛法拉利一輛蘭博,還一輛改得一看就超牛逼的戰(zhàn)斧,一水兒的純黑色,卻能晃瞎了男人的眼睛。倆小伙子正堵著韓夢夢,那小姑娘抱著一條胳膊,咬著牙含著眼淚,那場面絕逼就是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紈绔子弟。這孩子畢竟有一面之緣,長得也干凈漂亮跳舞又那么好,樊季正義感爆棚了,冷冰冰地開口:“起開。”他竟顧著盯著那倆男的了,完全沒看見韓夢夢看見林成憶走過來時候眼睛里透出來的異樣光彩。倆小哥們兒乍然被挑釁,兇神惡煞地就梗梗著脖子:“你他媽誰???”樊季這兩年也是牛逼慣了,叼上煙抬著下巴看人的時候也不像個好人:“這是我朋友,沒看見人家姑娘不愿意嗎?”“朋友?”一男的跟聽笑話似的:“跟這文工團的小婊子是朋友,那你也是賣的?”這句話一出來,一邊兒的林成憶就不干了,他從不放嘴炮兒,一腳過去給人就踹地下了,這還是悠著勁兒了。林二這戰(zhàn)力太強,不管行家還是二把刀都能知道這人能打,另一個扶起被踹趴下那個,兇神惡煞地光喊不敢還手:“你......你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