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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br> “寧寧,你在里面嗎?”外面?zhèn)鱽黻愲p鶴的聲音,以及急促的敲門聲。 寧寧忍不住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她很少見他這樣急促的樣子,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寧寧?寧寧!”沒人回應(yīng),陳雙鶴將門敲得更響,與此同時,寧寧的手機也跟著響了起來。 她急忙走過去,將先前被聞雨鎖住的門打開。 陳雙鶴焦急的面孔出現(xiàn)在她面前,上下打量她一會,松了口氣:“你沒事就好。” 外面一陣兵荒馬亂,寧寧忍不住問:“出什么事了?” 陳雙鶴猶豫一下,看看門內(nèi)。 “都自己人,你說吧?!睂帉幍?。 “……之前從樓上掉下來的那個化妝師?!标愲p鶴這才壓低聲音對她說,“她死了……被人掐死了。” 寧寧飛快轉(zhuǎn)頭看向聞雨。 聞雨仍坐在沙發(fā)上,面前放著的茶水已經(jīng)冷了。 他今天不知為何,小心謹(jǐn)慎的簡直過了頭,來路不明的食物一概不吃,連給他沏的茶都不喝一口。 見寧寧轉(zhuǎn)頭看著他,他微微一笑,那笑容甚至有些冷酷。 “連環(huán)殺人犯的特點,是固定。”他笑著說,“固定的殺人動機,固定的殺人模式,或者固定的殺害類型?!?/br> 寧寧咽了口口水。 “兔子先生是最后這種,他選擇相同類型的對象下手?!甭動陮帉幷f,“秦女士,還有你們劇組的化妝師,你覺得她們之間的共同點是什么?” 寧寧盯了他許久,才緩緩道:“……我們都是面具人的愛人?!?/br> 愛人。 這是一個多么柔軟的詞,多么美好的詞,這甚至是很多人追求一生只為擁有的詞。 但現(xiàn)在,卻變成了一個催命詞。 “……你們在說什么?”陳雙鶴看一眼寧寧,又看一眼聞雨,“連環(huán)殺人犯……是什么?” “這個?!甭動陮⒆郎系漠嬒襁f給他,然后將事情簡單跟他說了一遍。 陳雙鶴越聽眉頭蹙的越緊,最后將畫像一揉塞進(jìn)自己口袋里,轉(zhuǎn)身對寧寧說:“我爸那我去說,你今天先回去吧,這里不安全?!?/br> “沒用的?!甭動攴磳Φ溃白约阂粋€人更不安全,不如趁現(xiàn)在事情還沒鬧大,找到他,抓住他,越快越好。” “就憑我們?”陳雙鶴驚訝的看著對方。 “不?!甭動晷Φ溃皯{我?!?/br> 陳雙鶴無語了一下:“算了,還是加上我吧?!?/br> “行啊?!甭動炅⒖虒λf,“我懷疑兔子先生現(xiàn)在還在殺人現(xiàn)場沒走,你先過去看看,但只是看看,具體事情回來再說,記住不要露出馬腳?!?/br> ……我只是客氣客氣,你這就開始指揮我了?陳雙鶴目瞪口呆的看了他一會,才悶聲道:“……行,我過去看看?!?/br> 他走后,休息室里又只剩下寧寧跟聞雨兩個人。 “為什么?”寧寧忽然問。 聞雨轉(zhuǎn)過頭看著她。 “為什么你能篤定……”寧寧也慢慢轉(zhuǎn)過臉來,“你跟我看見的面具人,是同樣一個人。” 之前聞雨讓她畫面具人的時候,她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后來聞雨幫她修改畫像的時候,她心里就覺得怪怪的,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哪里有問題。 現(xiàn)在她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 “聞雨。”寧寧直直盯著對方的臉,一字一句的問,“什么時候開始……你能夠看見面具人了?” 第164章 我不是你的敵人 化妝師的尸體躺在地上, 眼睛睜得大大的。 一件上衣慢慢蓋下來,遮住她身上。 陳雙鶴半蹲在地, 將上衣慢慢拉至她的臉上, 遮住她死不瞑目的雙眼,身后傳來眾人的竊竊私語。 “說起來, 你剛剛不是一直在這里嗎?” “你什么意思, 懷疑我是兇手?” “沒沒,我就是想問你看見兇手了沒?!?/br> “沒看見……干嘛這種眼神看我!我真沒看見!” 陳雙鶴仍然半蹲在地, 他在觀察附近的腳。 出了命案之后,劇組里的人或者因為恐懼,或者為了互相討論,全都三五成群的聚在了一起, 他們的腳也就湊在了一塊, 只有一雙腳例外。 陳雙鶴慢慢直起身來, 目光自然而然的由那雙腳,上移到對方的臉上。 一張兔子面具。 “跑?”面對一個正在興頭上的連環(huán)殺人犯, 沒有幾個普通人能夠真正保持冷靜,逃跑的念頭幾乎是立刻在陳雙鶴心中升起, 緊接著他就打消了主意, “不,他現(xiàn)在不一定看見了我, 看見了我也不一定想殺我,冷靜,我要冷靜一點……” 陳雙鶴無愧影帝的稱號, 他的目光從對方臉上一掃而過,然后一副什么都沒察覺的模樣,面色如常的轉(zhuǎn)過身,一邊喊著讓讓,一邊擠出了人群,然后拿出手機,給寧寧打了個電話。 “喂,是我?!彼陔娫捓镎f,“你們現(xiàn)在可以過來了,他……” 陳雙鶴忽然轉(zhuǎn)過頭。 兔子面具就站在他身后。 劇組,休息室內(nèi)。 “絕望,偏執(zhí),不甘,又或者妄想改變自己的命運——能夠看見面具人的,只有這么幾種人?!睂帉幎⒅矍澳菑埵煜さ拿婵祝澳銓儆谀囊环N?” “我哪種都不屬于?!甭動晷α似饋恚皩帉?,我看不見面具人?!?/br> 寧寧皺皺眉,有點不相信他說的話。 如果他真的看不見,那他畫下的兔子先生又該如何解釋?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打斷了寧寧接下來要說的話。 來電顯示:陳雙鶴。 “喂?”寧寧接了電話。 “喂,是我?!彼陔娫捓镎f,“你們現(xiàn)在可以過來了,他……?。 ?/br> “……出什么事了?喂喂?喂喂!”寧寧臉色鐵青的看著一陣忙音的手機,轉(zhuǎn)頭對聞雨說,“出事了,我們趕緊過去?!?/br> 兩人匆匆走出休息室,往停放化妝師尸體的房間走去。 在他們趕去的路上,劇組工作人員如難民潮一樣涌過來。 寧寧隨手抓住一個問:“前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大家都逃難似的?” “有妖怪,有鬼……”對方一邊掙脫寧寧的手,一邊語無倫次的說道,“有個什么看不見的東西,跟陳雙鶴打起來了。” 寧寧一愣,對方趁機掙脫了她的手,踉踉蹌蹌的沖進(jìn)旁邊的難民潮里。 潮水涌來,不但裹挾著他,也裹挾著寧寧,讓寧寧也身不由己的開始倒退。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來電顯示:陳雙鶴。 “喂?”寧寧急忙接了電話,“我們過來了,你沒事吧?” “……”對面沉默許久,然后一個陌生的男聲響起,“他沒事?!?/br> 寧寧愣在原地。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