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9章 又是那片桉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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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洪海濤進(jìn)了一片桉樹林,向天亮雙眼一亮,“哎,是哪片桉樹林?” 邵三河告訴向天亮,城關(guān)鎮(zhèn)只有一塊成片的桉樹林,處于城關(guān)鎮(zhèn)通往晉川鎮(zhèn)的公邊上,原屬陸軍某部軍營的一部分,大裁軍后軍營撤銷,那片桉樹林就劃歸了城關(guān)鎮(zhèn)。 支援跟蹤組的任務(wù),當(dāng)然交給了向天亮,邵三河是行動的總指揮,他不能輕易出動。 向天亮和周必洋搭擋,駕著警車飛快的趕到了桉樹林附近的公上。 夜半時分,冷風(fēng)瑟瑟,戴著夜視儀,深夜就黑而不暗。 警車在公右邊徐徐滑下,離開面開到了一片谷地里。 十多米外,停著另一輛警車。 公邊趴著三個人,市公安局副局長肖劍南和他的司機(jī),還有配合肖劍南的縣公安局特警隊隊長王平。 向天亮和周必洋在肖劍南身邊趴下。 “老肖,怎么樣?”向天亮低聲問。 “他媽的,這小子進(jìn)去半個多小時了,一點動靜都沒有,說不定在玩我們呢?!?/br> “你們被發(fā)現(xiàn)了吧?” “呸,我就這點水平啊。” “他真是一個人來的?” 肖劍南嗯了一聲,“這點我可以肯定,他的車停在胡同口,我派王平查過,然后看著他上車直到這里,車上沒有其他人?!?/br> “這是有點怪啊?!毕蛱炝聊钸吨?。 周必洋小聲說道:“也許他在等人。” “嗯,但是我們沒有看到老狼?!毙δ系?。 頓了頓,向天亮說,“他是在等人?!?/br> 肖劍南不以為然,“我說老弟,你都當(dāng)了副縣長了,還是那個先下結(jié)論后分析的臭毛病。” “因為我去過桉樹林,那里面什么也沒有,他總不會去里面閉目過吧?!?/br> 肖劍南奇道:“你去過桉樹林?你去里面干么?” 向天亮訕訕一笑,“這與本案無關(guān),我拒絕回答?!毙恼f帶著女人去桉樹林里玩車震,這事還真不能說。 “哎,那原是軍營,有沒有地下設(shè)施?。俊毙δ蠁柕?。 周必洋應(yīng)道:“絕對沒有,這里方圓幾公里都是沙地,兩三米之下全是石沙,根本無法建造地下設(shè)施,而且這個軍營原來就是個農(nóng)場,面積蠻大,但駐軍最多時也不超過一個連?!?/br> 肖劍南哦了一聲,“天亮說得對,他在等人。” 周必洋又道:“而且據(jù)我所知,這片桉樹林實際上是個土崗,比周邊地勢要高上三四米,咱們看到的土,是進(jìn)出桉樹林的唯一出入口,除非有人有不走,爬著進(jìn)了桉樹林?!?/br> “我進(jìn)去看看?!毕蛱炝镣蝗徽f道。 “這倒是個辦法,我跟你去?!毙δ贤饬恕?/br> 向天亮咧嘴一樂,“你是大領(lǐng)導(dǎo),出了事,我沒法向郭局和周政交待?!?/br> 肖劍南又呸了一聲,“他媽的,你見過大領(lǐng)導(dǎo)深更半夜趴在地上的嗎?” “呵呵,你老了,靠不住,我還是和必洋兄去吧?!?/br> “你才老了呢?!毙δ虾莺莸孽吡讼蛱炝烈荒_。 向天亮乘機(jī)竄了出去,跑上了公。 周必洋不敢怠慢,緊緊的跟了上去。 兩個人很快下了公,滑進(jìn)了長滿雜草的谷地里。 當(dāng)然不能沿而進(jìn),只能是在沒的地方奪而行。 第一個難題出現(xiàn)了。 這里的草長得有點怪,冬天里還能如此茂盛,而且象一把把長劍似的,撥地而起,密密麻麻。 媽呀,向天亮捂著手,差點叫出聲來。 “這是濱海劍草。”周必洋低聲道。 向天亮哭喪著臉,“這不是坑人嗎,劍草種在公邊,人掉下去如同掉進(jìn)了陷井,非死即傷喲?!?/br> 周必洋身上也中了不少劍草,但他運氣好,劍草都戳在身上,被衣服擋住了,不象向天亮,習(xí)慣性的左手著地,一下被三根劍草給戳中了。 真是禍不單行,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在賈惠蘭家中了幾枚鐵釘,現(xiàn)在又被劍草刺傷,真他媽晦氣。 “你沒事吧?”周必洋甸步而來。 “沒事,咦……”向天亮好奇的問道,“必洋兄,你怎么沒事?。俊?/br> 周必洋低聲笑道:“只要不跳著走,腳不離地,壓著劍草走,劍草就發(fā)揮不了作用?!?/br> 向天亮恍然大悟,“噢,我明白了,咱們繼續(xù)前進(jìn)。” 三十多米寬的劍草地,花了兩分多鐘,才小心翼翼的走完。 向天亮坐在地上喘息著,周必洋拿出急救包,為他的左手包扎起來。 “必洋兄,你對劍草很有研究嘛?!?/br> “我老家在最東邊,緊靠大海,那里以前是海防線,說什么要防止敵特偷渡上岸,就在海灘上種了寬五十米長六十多公里的劍草,所以,我小時候就是玩著劍草長大的,說來好笑,防止敵特偷渡,連七八歲的小屁孩都防不住?!?/br> 向天亮樂道:“這我倒聽說過,可軍營周邊種劍草,既坑人又不靠譜吧?!?/br> “你還別說,這里是農(nóng)場,建圍墻成本大,聽說就有人出了餿主意,不過,防小人不行,防君子還是比較管用的?!?/br> “呵呵,這么說,我是君子了。” “是啊,我跟著君子,所以我也是君子?!?/br> 向天亮爬了起來,拍著滿身的沙子,“君子們,那就繼續(xù)前進(jìn)吧?!?/br> 第二個難題,是向天亮和周必洋所處的谷地,比桉樹林所在的土崗低了四五米。 本來這沒什么問題,以向天亮的能耐,這點高度相當(dāng)于小菜一碟,周必洋也不是菜鳥,那根本不能成為兩人前進(jìn)的障礙。 但是,腳下是沙地,沙沒腳背,根本無從發(fā)力。 而且那四五米高的斜坡,坡度雖然不到六十度,但那是泥沙組成的石壁,根本沒有插手踏足的地方。 周必洋算是自告奮勇,一連兩次,剛跨上兩步,就被泥沙的下泄送回了原地。 “我來?!毕蛱炝辽钗豢跉?,踏著泥沙“跑”了起來。 不料,泥沙象流水似的,又把向天亮“推”了下來。 向天亮比周必洋的成績好一點,向上“跑”了三四步,不過,也就是一百步笑五十步的局面。 再試一次,依然故我。 向天亮這回傻眼了。 隨身攜帶的“工具”,可謂應(yīng)盡應(yīng)有,面面俱到,但就是沒有準(zhǔn)備“攀巖器”。 向天亮又苦笑了,四五米的高度,居然難倒了英雄漢。 好在辦法總比困難多。 向天亮拿過周必洋背著的狙擊步槍,讓他站在離泥沙壁最近的地方,然后他按著周必洋的肩膀,身體一躍上了他的肩。 兩個人的高度迭加,離那棵最近的桉樹還有兩米,這就難不住向天亮了。 低聲說著“得罪”,向天亮雙腳一蹬,身體飛了起來,一個前滾翻,雙腳的腳腕正好勾住了那棵桉樹。 周必洋被向天亮蹬得跌坐在沙地上。 接著,向天亮倒掛身體,拿下身上的狙擊步槍。 人槍相加,和谷地的距離只有兩三米了,周必洋用力上跑兩步,雙手緊緊的抓住了狙擊步槍的槍把。 向天亮無聲的低吼,用出全身的力氣,將周必洋拽了上來。 喘息過后,兩個人檢查裝備,關(guān)閉了身上的手機(jī)、尋呼機(jī)和對講機(jī),戴上夜視鏡,悄然的向林子深處爬去。 向天亮在前面“開”,因為他比較“熟悉” 這里。 拿著狙擊步槍的周必洋,自覺擔(dān)任了掩護(hù)的角色,他和向天亮之間,保持著五米的距離。 按樹林里有很多u型溝,是用水泥管子鋪成的,這是防止土壤流失,加快排水量保護(hù)桉樹林的很好措施。 這個措施被向天亮和周必洋用上了。 兩個人找到一條u型排水溝,身子一翻躲進(jìn)了溝里。 萬簌俱寂,風(fēng)似乎也停止了。 向天亮特別的小心謹(jǐn)慎,每前進(jìn)幾米,他都要側(cè)耳細(xì)聽。 這倒不是膽怯。 高手過招,最講究的是料敵機(jī)失,出其不意。 既然洪海軍是個高手,那么就不能等閑視之,他應(yīng)該享有高手的尊重。 但是,高手也有缺陷。 比方說,向天亮就在心里認(rèn)為,自己的最大毛病就是“色”,色字頭上一把刀,費錢耗精又傷神,而且,色字下面一個巴,結(jié)結(jié)巴巴的巴,每當(dāng)色心頓起,兩只能知禍福的耳朵就不再神奇。 就象現(xiàn)在,這片桉樹林里,向天亮曾幾次攜美狂歡,故地重游,情不自禁,兩只耳朵的功能,只能降到與常人相同的地步。 洪海軍也有缺陷。 他的一個固有的行為方式,就被向天亮了解得非常的透徹。 洪海軍的身邊,總有老狼在陪隨,那是他不敢單獨行動。 神秘人和老狼,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一天之內(nèi)的三個案子,還有今晚小巷里老狼搜查別克轎車,和“濱海大酒家”里洪海軍和周必洋正面接觸,向天亮都強(qiáng)烈的感覺到,另一個在暗中的虎視眈眈。 這本是洪海軍的優(yōu)勢,但在向天亮面前,他的優(yōu)勢變成了劣勢。 向天亮和周必洋是從側(cè)面進(jìn)入桉樹林的,因為向天亮料定,洪海軍只有一個老狼,要想在這片桉樹林里設(shè)防,老狼的主要任務(wù),肯定是正面那條一百多米長的土。 忽然,向天亮停止了向前爬動,伸手向后面伸出了食指。 周必洋也伏身不動了。 向天亮在告訴周必洋,他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