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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琋瞬間滾回沙發(fā),離他老遠(yuǎn):“那不來了,帶著你的生殖器再見,我不需要,前方右拐廁所,不謝?!?/br> 易臻失笑,他站起身,拉住夏琋小腿,又把她強(qiáng)行拽回來,接著就傾身壓上去。 “啊啊啊啊強(qiáng)jian啦強(qiáng)搶良家婦女啦——”夏琋大呼小叫,戲很足。 易臻半撐在她身上,俯看她佯裝賭氣的小臉:“不要吵了?!?/br> 夏琋氣得抽鼻頭:“刪了。” “免談?!?/br> “刪掉!” “不行。” “為什么啊,那種照片對你有什么好處嗎?” “我說了,我喜歡?!?/br> “我不喜歡?!?/br> “和我有關(guān)系?” “在你手機(jī)里?!?/br> “你不看就行?!?/br> “我會想到?!?/br> “那就別想?!?/br> “控制不住,一想起來就渾身難受,寢食難安?!?/br> “是么。” “對?!?/br> “你每天過得太舒服,適當(dāng)難受一下是好事?!?/br> “靠,刪了!給我刪掉!” 易臻不想在這個(gè)話題上做惡性循環(huán),岔開話題問:“你這會難受么?” “你壓得我難受?!?/br> “那我不壓了?!?/br> 易臻坐起來,從她身上退開,夏琋抓住沙發(fā)靠背,剛要挺起上身,男人突然又扯了她一把,把自己腰身卡到她腿間。 真切接觸到他的兇悍,夏琋死命蹬腿:“不行,不行,你不刪的話,就永遠(yuǎn)別想用你齷齪的下體觸碰我!” “行,我不碰?!彼饝?yīng)她。 易臻果真不再覆到她身上,只是,她腳踝猝不及防,被他鉗制住。 他堅(jiān)不可摧,而她動彈不得。 他去了她下面,把自己埋在那。 夏琋周身一哆嗦,想掙扎,可惜都徒勞無功,不過須臾,全化作了抖篩一般的輕顫。 只屬于女人的,最柔嫩的薔薇的花瓣,被他完全cao縱著,在他唇舌間,順從地翻過來卷過去,任憑他品…… 夏琋咬緊了下唇,一陣陣發(fā)白,她的指甲在沙發(fā)上不斷摳著,劃著。 幾要斷裂。 她無保留地被一個(gè)人吃進(jìn)了嘴里,卻完全看不見他的臉,只有他發(fā)梢的觸覺,拂在她腿根內(nèi)側(cè),像靜謐無聲的六七月清晨,她奔跑時(shí),落在肩頭的鮮嫩的松針,她迫切地想把它捻開,在掌心觸及上它的那一刻,她感覺到了疼,可她又想把它留在手心,搓弄。 是啊—— 它能刺穿她,幫她解放出她最深處那些,汩汩的,潛伏著的,不安分的,足以燒出一整個(gè)盛夏酷暑的躁動。 炎炎的,是肌膚的汗,體內(nèi)的水,夏琋愈發(fā)濕濡,難受。 好煩,她控制不住,無法自制地沉湎。 那種強(qiáng)有力地沖擊再一次席來時(shí),她仿佛被吹向了高處,成了俯瞰他的主宰,其實(shí)只有她心里清楚,她又跌進(jìn)了塵土,屈服在他身前,自己腿間。 “你真討厭?!毕默N癱瘓了,腿沒了知覺,只有嘴巴能逞能。 易臻回來,想吻她,卻被她偏頭避開。 他捏住她下巴,逼著她回望他,故意問她:“都不用下面碰你了,還討厭?” “就是討厭,別用你的臭嘴親我。” “看來你連自己都討厭。”他語氣越鎮(zhèn)定,她越羞憤難耐。 “滾開——不準(zhǔn)親我,你就是討厭,討厭你身上的一切?!毕默N的臉蛋,爬滿了火燒云。 易臻不再調(diào)戲夏琋,把她攬抱回自己懷里,帶著她翻了個(gè)身,面對面躺著。 他在外側(cè),她在里邊。 半晌無聲,夏琋貼在他胸口,一動不動,應(yīng)是在平息。 又是幾分鐘的無言。 易臻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輕聲喚了下她名字:“夏琋?” 她仍舊不動。 易臻垂眼,懷里的女人,已經(jīng)閉上了眼,呼吸均穩(wěn),睫毛映下溫柔的小影子,她好像睡著了一樣。 不,是真的秒睡了。 因?yàn)樗_始發(fā)出輕微的鼾聲。 易臻不甚理解,這丫頭是不是有什么先天性鼻炎?一睡著,不是張嘴,就是打呼嚕。 罷了。 這一陣子,這兩天,她大概真的太累了。 易臻無聲勾唇,一下接一下,撫著夏琋背后的頭發(fā),許久,他低頭,在她頭頂親了一下。 好好睡吧。 晚安。 ** 翌日,夏琋早早醒來,一轉(zhuǎn)頭,易臻就躺在自己旁邊。 他穿著睡衣,身上是不同于昨晚的清新氣息,這味道,她在他的臥室也聞到過。 奇怪了,她一身臟臭,他倒是體面整潔,他在她家洗澡的,還是回自己家洗完又跑過來陪睡了? 夏琋看床頭時(shí)鐘,六點(diǎn)二十幾分。 好早…… 她是不是應(yīng)該再睡個(gè)回籠覺? 可她滿腦子都是昨晚的骯臟事兒,萬萬想不到,她的“一顆糖刪床照”計(jì)劃,竟然換來了易臻的口活檢驗(yàn)。 就這么被他打岔過去了,一點(diǎn)進(jìn)展都沒有。 Sad…… 不過仔細(xì)一想,好像也不算太吃虧。 易春藥果真名不虛傳,哪怕不走動,趴跪在那也有奇效。 夏琋覺得,她得想個(gè)法子,把易臻拴拴好。 他身上的男人味太濃郁太猖獗了,拉到外面,小母狗都能跟著跑。 如此思忖著,夏琋轉(zhuǎn)過頭,注視起易臻來,她的私人物品,她的專屬蒼蠅水。 他在熟睡狀態(tài)下,也抿著唇,唇線筆直,透出徹骨的禁欲。 只有她知道他的下流樣。 哼。 夏琋上前,在他嘴上貼了一下,又一下,第三下,第四下。 嘿嘿,她退回去,又靜悄悄凝視了他好一會,自己才又睡了。 再醒來時(shí),易臻已經(jīng)換好正裝,衣冠楚楚地要去上班。 他把自己做的早飯從502端來了501,夏琋小心地咬了一口他煎的牛奶厚蛋燒,唔,意外的香。 還是他親手做的,特地送過來的,就為了給她吃。 “好吃?!?/br> 她笑嘻嘻仰頭看桌邊的易臻。 “行了,我去學(xué)校了?!?/br> 易臻去玄關(guān)換鞋,回身欲走。 夏琋趕緊叫住他,“等一下?!?/br> “嗯。” “我有個(gè)東西要送給你。” 易臻停下,好整以暇。 “你站著,別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