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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擊那只完整的積木塔:“誰先弄倒積木,就算誰輸了。若是你先倒了,就得陪我拍情侶套裝,我要是輸了……” 她濃密的睫毛慢悠悠揚(yáng)起,眼神如糖絲兒一般黏膩勾人:“今晚就讓你體驗(yàn)一下沙漠風(fēng)暴,怎么樣?” 第42章 夏琋話罷,整個(gè)客廳靜謐了兩秒。 易臻疑惑:“什么是沙漠風(fēng)暴?” 夏琋翻了個(gè)白眼:“少裝純了,我們情侶之間簡單點(diǎn)可以嗎?” 易臻失笑,握拳到嘴邊,輕咳了一下:“你懂得不少?!?/br> “彼此彼此啰,”夏琋歪頭揚(yáng)眼:“玩不玩?” 易臻斂睫,瞟了眼那只積木塔:“我怕你吃虧?!?/br> 夏琋換手搭腮,囂張氣焰簡直要從眼角眉梢漫出來:“我吃虧?我可是抽積木老手!” “行?!?/br> “說好了啊,不準(zhǔn)反悔,你輸了一定要幫我拍情侶裝。” “嗯,”易臻淡淡應(yīng)下,提出自己的條件:“可以拍,但我不想露面,也不想擺什么亂七八糟的pose。” 這已經(jīng)是質(zhì)的飛躍了好嗎! 夏琋心跳加快,只想趕快趁勝追擊、拍板定案。她一手指天,信誓旦旦沖易臻許諾:“你站我旁邊就可以!我會(huì)把你的臉馬賽克的,才不給別的小婊砸舔屏!” 易臻頷首,把公文包丟到沙發(fā)上,盤腿坐到了夏琋旁邊,示意開始。 夏琋來回晃著小木錘:“誰先敲?” “你決定?!?/br> “不如石頭剪刀布?”撐腮的手轉(zhuǎn)到下巴,夏琋笑瞇瞇望向他。 “好。” “我們玩?zhèn)€特別點(diǎn)的石頭剪刀布?!彼谎谝稽c(diǎn)狡黠的壞心思,撩得人心癢癢。 “嗯?” 夏琋“啊”了一下:“這個(gè)叫舌尖上的剪刀石頭布,我們就像平時(shí)接吻一樣,嘴巴閉上貼在一起,但是一定要閉上眼,口令哼出來之后立刻反應(yīng),微微張開嘴是布,抿緊嘴是石頭,出舌頭就是剪刀。” 易臻心服口服:“花樣真多?!?/br> “我都說了啊,”夏琋輕咬大拇指,無辜晃腦袋:“我們生活太平淡,跟清水白紙似的,早晚要膩乏,所有我得想辦法往里頭加點(diǎn)顏料?!?/br> “難道不是為了拍情侶裝?”易臻目光透析。 “也算啦,一箭雙雕嘛?!毕默N傾身上前,勾住他脖子,小口微張:“玩不玩嘛?” 她玲瓏的軀體在紗裙里若隱若現(xiàn),易臻喉結(jié)輕滾,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很近的地方:“陪你玩?!?/br> “這個(gè)只跟你玩過哦?!毕默N輕聲哄誘他。 易臻看進(jìn)她眼底,幽夜一般冷森森的:“風(fēng)暴呢,跟誰玩過?” “也沒玩過,打算在你身上開荒,”夏琋盯著他答,真摯火熱:“不過……那得看你今天能不能贏我?!?/br> 夏琋緊閉上眼,把自己送過去:“來吧,三局兩勝,我們石頭剪刀布,我負(fù)責(zé)哼口令?!?/br> 第一輪,還不熟練,夏琋出了剪刀,易臻石頭,易臻贏。 張開眼,易臻在笑:“我就知道,你這么迫不及待。” 夏琋拍打了兩下他胸膛,也嘻嘻哈哈笑得快要仰倒:“你故意的吧,你好過分!” 第二輪,夏琋出了布,易臻還是石頭,夏琋贏。 “啦啦啦你輸啦!”夏琋扭扭腰,大聲給自己鼓掌,恨不能再從地上蹦起來跳一支桑巴。 易臻在她下巴掐了一下:“我讓你的。” “管你讓不讓,反正是我贏了。”她舉著兩條海帶手耀武揚(yáng)威。 第三輪,嘴巴里猝不及防就撞上了,兩個(gè)人都出了剪刀。 只是這一句沒法再輕易結(jié)束和判定成績,夏琋剛要分開彼此,又被男人強(qiáng)行攬了回去,舌尖卷在一起,纏綿地接吻…… 夏琋不自覺換了跪姿,擁緊男人頸項(xiàng),親得難舍難分…… 皮膚在升溫,肩胛骨都快被易臻緊實(shí)的臂彎壓散架了,她變成了揉了水的爛軟橡皮泥,隨時(shí)要被他黏和到自己身軀里。 夏琋費(fèi)力地找到了一點(diǎn)氧氣,哼唧:“還抽不抽積木了?!?/br> “不抽了。”易臻喘息急促,擁著她躺下,覆在她身上,繼續(xù)親吻她脖子、耳根,身后有植物垂墜的葉片,不斷在她頭頂輕刮。 “那我的照片怎么辦呢,月底就要上新了?!毕默N在迷亂中揪住了唯一的理智,如此嘟囔道。 “做完再說?!币渍閻瀽灮?。 “不行,”夏琋亂扭身子,像條滑膩膩的魚,不受控制:“這個(gè)不處理好,我一點(diǎn)辦事的心情都沒有,特別低落?!?/br> “幫你拍?!币渍楹藓抟а馈?/br> 幫你拍??? 謝天謝地謝謝mama! 他終于同意了……TAT 幸福來得非常突然,但也在意料之中。 夏琋望向潔白的天花板,得意洋洋地彎了彎眼,果然啊,男人這種生物,一旦精蟲上腦就沒辦法正常思考,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她才不是什么抽積木老手,也不會(huì)什么沙漠風(fēng)暴,只是清楚預(yù)見到,易臻肯定連第一關(guān)的石頭剪刀布都過不了。 “真的呀?”夏琋故作驚訝:“你說的?” “玩了這么多花樣,”他的氣息燙在她頸側(cè),像一柄燒過的刀,就架在那,隨時(shí)能置她于死地:“不就是為了這個(gè)?!?/br> “你怎么能這樣想我?”夏琋手在他背上輕撫,感受著他緊繃的肌rou,像石塊一樣硬,蓄勢待發(fā)。 察覺到女人手掌心的溫度,易臻手里的動(dòng)作更重了,他親得她輕吁不止,而后在她肩頭啃了一口,沉聲道:“信不信我今天干哭你?!?/br> “我好怕哦……唔!”夏琋賤兮兮的,沒回完,就被男人…… …… 仿佛在不穩(wěn)的湖心小舟上蕩著,夏琋仰臉看向上方交錯(cuò)的枝杈和青葉:“老驢,我們這樣好像在野外哦?!?/br> “野戰(zhàn)?”易臻被她的話逗得輕笑了下:“在野外這會(huì)你已經(jīng)死了?!?/br> “怎么死的?!?/br> “被碾死的?!?/br> “原來你是車啊,”夏琋一下一下,順著他有些毛剌剌的頭發(fā):“我能踩剎車嗎?” “你踩了試試?!?/br> “那油門呢,是不是還會(huì)加速?” 話音剛落——夏琋就切身感受到了身上這輛車故意展示給她的速度與激情…… 感覺都快要著火了,她開始推他肩膀,嗚咽求饒:“嗯……你輕點(diǎn)……我要求減速!我吃不消……” 卻沒料到易臻動(dòng)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