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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臉,“這一次是在睡情人,不是戀人,要不要繼續(xù)你自己選。”紀(jì)滿星看著他的眼睛,心中一陣抽痛,一直壓著的眼淚立即溢出了眼,“安烈陽,你,你怎么這么過分啊?!闭f完,紀(jì)滿星心一狠,扶著安烈陽的熱物一下坐了進去。二人同時叫了出來。那處?。鄕ue本就緊致,紀(jì)滿星又一下下抽泣著,如今全納到里處去,別說紀(jì)滿星,安烈陽亦是沒好到哪去。安烈陽皺眉,“紀(jì)滿星,放松?!?/br>少年腰顫個不停,安烈陽不斷撫著他敏感的地方安慰,這孩子明知道是第一次,怎么還對自己這么狠?他欲再去親紀(jì)滿星的嘴唇,被人躲了過去。紀(jì)滿星趴在安烈陽肩膀上沒聲的哭,盡力放松著后處,痛得前面都軟了。心里疼,后面也疼,安烈陽這個日狗的!等等,這樣好像把他自己也罵了進去。“我…”聽得紀(jì)滿星有反應(yīng),安烈陽心里松一口氣,等他繼續(xù)說下去。“我討厭你!”這么快就討厭上了,真是反了。安烈陽看紀(jì)滿星適應(yīng)得差不多了,懲罰般的腰用力往上一聳。“啊?!?/br>紀(jì)滿星報復(fù)的去撓他的背。安烈陽只管讓他撓,大手握著少年勁瘦的腰,開始動起來。剛才脫衣服時他就在想紀(jì)滿星的腰握起來是什么感覺了。如今少年整個人隨著他的動作上下?lián)u晃,后`xue更是在水流的潤滑下變得愈發(fā)進出自如,紀(jì)滿星又裹得緊,安烈陽一時竟是有些欲罷不能。動作間,紀(jì)滿星嘴里似乎在囁嚅著什么,安烈陽湊過去,沒好氣的聽得一聲接一聲的“我討厭你”,他便跟著紀(jì)滿星的話,一下比一下頂?shù)煤?,直到少年再說不出討厭的話來,換作聲聲難耐的呻吟與求饒。紀(jì)滿星眼淚就沒停過,“不,不要了,安先生。”安烈陽xiele一回,將人從水里抱出來,不要臉的嚇唬他,“紀(jì)滿星,今晚才剛開始?!?/br>“我今天就睡服你?!?/br>32.半夜十二點,酒吧的夜晚剛剛開始。許燁南才摟住一個小姑娘的腰,一斜眼看到安烈陽正坐在卡座上抽煙。怕不是自己眼睛瞎了?許燁南松了小姑娘的腰,拿了酒,走到卡座,恭敬的奉上酒后,張嘴就問:“老大,你在這干嘛?我嫂子呢?”安烈陽涼颼颼的剜他一記眼刀,看了看面前的酒,“以后沒我的同意,不許給他喝酒。”許燁南忙不及點頭,咽了咽口水,心有不甘,不怕死的繼續(xù)問:“老大,你和嫂子?嗯?”就沒發(fā)生點什么?安烈陽想想房里那個已經(jīng)睡死的人,無奈的搖搖頭,“你有功夫管這個,不如跟我說說,南街那邊溝通得怎么樣了?”提到南街,許燁南面露苦色,“靡麗的宋霏是他們老大最近看中的人,這女人把上次嫂子搶人的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通,現(xiàn)在南街的態(tài)度嘛,大概是想搶咱們下個月的那批貨,用這批貨來抵被下的面子?!?/br>安烈陽:“嘖,就怕他們沒這膽子來搶,又不是沒搶過別人,你愁什么?”論起碼頭越貨的經(jīng)驗,許燁南可比任何人都豐富多了。能搶就搶,不能搶就炸,被搶了能再搶回來,搶回來了還能給你送回去,神出鬼沒,極盡風(fēng)sao。許燁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手一揚,“老大,那批貨來的日期,好死不死和嫂子的秀是同一天!看貨還是看秀,你自己選吧?!?/br>安烈陽出神的盯了舞池一會兒,最后悠悠吐出一口煙,“去碼頭?!?/br>許燁南嘆氣,“委屈我嫂子了?!?/br>安烈陽彈彈煙灰,“對了,北街那兩兄弟呢?”許燁南搖搖頭,他一帆風(fēng)順的情報生涯第一次遭遇了滑鐵盧,“他媽的這兩兄弟接手北街后就沒露過面,大事小事全交給一個心腹去做,那怪胎嘴還嚴(yán)。”搞得他至今對北街勢力頭子的了解還是一片空白,簡直對不起他身為情報販子的尊嚴(yán)。“也不知道那邊到底怎么想的,一點動作都沒有,會不會是還在觀望?”安烈陽嗤笑一聲,“也可能是等著坐收漁利?!?/br>呵,都是一個區(qū)的,哪里可能讓你一個北街置身事外?“既然這兩兄弟想坐山觀虎斗,”安烈陽若有所思,“那就別查他們了?!彼呕貒?,為了穩(wěn)住外三街的威脅,一直都采取直接與對家大佬交涉的和平方法,但是,“他們不想談……”許燁南眼睛一亮。“那你就找個機會去搶一筆。”“一次不夠就兩次,挑最大的搶。”“泄點消息給別家,有好東西大家一起搶,別讓他們知道是東街干的。”原本只想小干一票的許燁南:“你他媽是魔鬼嗎?!”魔鬼沒在大廳多留,不多時便起身離開。許燁南如蒙大赦,一如往常瘋到大清早才回房補覺,路過紀(jì)滿星房間時門突然從里面打開。許燁南腦殼昏昏,掃一眼看見是安烈陽后又繼續(xù)走,走出去半步一個驚醒,為什么老大會在他嫂子房間里?!正要問個究竟,安烈陽已是關(guān)上了他自己房間的門。???一刻鐘后,許燁南被安烈陽強行從床上叫醒,問他有沒有退燒藥。許燁南強忍頭疼與憤怒,“退燒藥?老大你發(fā)燒了?”安烈陽:“不是我,是紀(jì)滿星。”許燁南半瞇縫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他迅速把藥找出來,以“鬼知道老大你會不會喂人吃藥”為由,強硬地闖入了安烈陽的房間,如愿以償?shù)目吹教稍诖采系募o(jì)滿星,挺直腰板,硬氣的扭頭質(zhì)問:“都這樣了你昨晚居然還和嫂子分房睡?!”安烈陽冷冷掃他一眼,“你是準(zhǔn)備用嘴喂?”許燁南驚恐:“啊,???”安烈陽:“那你哪來這么多廢話?”許燁南趕緊低頭倒騰起溫水和藥片。將藥片喂進去后,許燁南摸著紀(jì)滿星發(fā)燙的額頭,還是有點擔(dān)心,“老大,嫂子不知道什么時候燒起來的,藥片一時半會兒起不來效果,要不要先用點物理降溫的方式給嫂子退燒?我怕再燒下去嫂子腦子就該壞了?!?/br>喂藥時紀(jì)滿星被扶起,靠在安烈陽懷里。安烈陽抱著人,手都被紀(jì)滿星的體溫捂燙了,理所當(dāng)然的“嗯”一聲。許燁南得令,不出半刻就弄來了手帕和冰水。他將手帕浸了水,擰干后疊在紀(jì)滿星額頭上,大大方方把位置讓給安烈陽,“老大,看,就是這么做,接下來就由你來照顧嫂子,我繼續(xù)回去睡覺,希望睡醒后能聽見嫂子退燒的好消息,我看好你?!?/br>安烈陽開始反省自己為什么第一時間叫的是許燁南而不是家庭醫(yī)生。沉思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