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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炎焱族也不可能傳宗接代,一代一代地流傳下來。唯一不同的是,我愛上的是一個網(wǎng)頁而已?!?/br>蘇棧的侃侃而談令納蘭齊心情大好,不過他也沒忘記提醒蘇棧:“小棧,在陛下面前怎么能自稱我?”蘇棧恍然大悟,連忙起身,微微鞠躬:“陛下見諒,草民對皇權(quán)禮法尚未學(xué)得精通,還望陛下不要生氣?!?/br>宇文德略一擺手:“既是還未學(xué)好,朕又豈會見怪。坐吧!”“謝陛下?!碧K棧松了口氣,在納蘭齊面前一直自稱我習(xí)慣了,結(jié)果忘了這一茬,不過好在這皇帝也沒有深究。“你叫蘇棧?”“回陛下,草民的名字正是蘇棧。”蘇棧這次回答得很是恭敬。宇文德失笑:“都要成南安王妃了,怎么還稱‘草民’?”“這……”蘇棧也不知道該自稱什么了,難不成要紫宸‘臣妾’?他才不要!被稱王妃已經(jīng)很別扭了,臣妾?堅決不要!內(nèi)心的抗拒之下,蘇棧扭頭看向納蘭齊,投以求助的目光。納蘭齊接收到自家愛妃的求助,笑盈盈開口提點:“小棧,可隨我一起稱臣。”“臣遵旨?!碧K棧連忙改口,私心里覺得這場大戲還真是夠考驗人的!“蘇棧,你顆知道,朕本來是要把公主許配給南安王為妃的?!庇钗牡潞鋈幻俺鲞@樣一句。蘇棧表情一僵,這……好端端的怎么說起這事來?!“公主千金之軀,做王妃豈不是可惜?臣相信陛下定能為公主找到更合適的駙馬,駙馬當(dāng)事事以公主為尊,定不會讓公主受委屈?!?/br>“如此說來,朕更不能忍痛割愛了?”宇文德挑眉,聲音多了幾分嚴(yán)厲。什么叫‘駙馬當(dāng)事事以公主為尊,定不會讓公主受委屈’?難不成,言外之意就是如果公主嫁給南安王,就會受委屈嗎?“陛下英明?!碧K棧沒再多說,反正利害關(guān)系他都說明白了。——這位陛下你要是想把你自己的寶貝女兒賜給納蘭妖孽,那絕對是受委屈的份兒!反正老子是堅定支持一生一代一雙人的,側(cè)妃什么的,小妾什么的,如果納蘭齊娶了他還敢娶別的人,哼哼,絕對家法伺候!當(dāng)然了,前提是他真的愛上了納蘭齊。不過也沒差,現(xiàn)在他的身份就是南安王妃,吃點飛醋什么的,表明一下正妃的立場什么的,也十分應(yīng)景就是了。“若朕不覺得公主委屈,而公主亦不覺得委屈呢?”宇文德繼續(xù)開口詢問。哦?蘇棧聞言不怒反笑,看來人家還真是跟他杠上了,非要給納蘭妖孽塞個人暖床!既然如此,就別怪他把話說得太明白!“陛下如此深明大義,而公主又如此不求名利,臣萬分佩服。”蘇棧依舊笑容滿面,“只是臣從小到大一直被爹爹和父親灌輸‘一生一代一雙人’的思想,此生如若認(rèn)定一人,那便會不離不棄,生死相依。臣的爹爹和父親感情里只有彼此,臣的其他家人親戚朋友亦是攜手一人,相親相愛一輩子,從未有第三人插足?!?/br>宇文德眼眸一瞇,似乎有要發(fā)火的前兆。竟然說他的寶貝公主是第三者插足,明明眼前這個侃侃而談、歪理一堆的蘇棧才是第三者!如若不是他突然冒出來,又恬不知恥地跟納蘭齊茍合有了孩子,‘母’憑子貴,他怎么可能會委屈自己的寶貝女兒屈尊去做側(cè)妃?何況,如今看來,這個蘇棧怕是連側(cè)妃都不讓他的女兒做吧!蘇棧似乎根本沒察覺到宇文德的怒意,依舊不卑不亢地道:“如若陛下不想讓公主受委屈,執(zhí)意要賜婚給臣腹中孩子的父親,那臣也只能退出,帶著孩子離開王府,從此回歸隱世,再不踏足外界!”蘇棧起身,面上的表情十分堅定,仿佛下一刻就要拂袖而去,然后又轉(zhuǎn)頭看向一直優(yōu)哉游哉看熱鬧的納蘭齊,深情款款中暗含冰冷地開口,“也祝王爺跟新王妃和和美美,早生貴子!”納蘭齊心里已經(jīng)笑開了花,這小二貨的演技實在是太棒了,說辭也一套一套的,他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地跟宇文德對抗,甚至還占了上風(fēng)。眼瞅著宇文德就要到暴走的邊緣了,納蘭齊連忙起身拉住蘇棧,柔聲埋怨:“小棧,你把陛下當(dāng)做什么人了?拆散有情人的惡人嗎?簡直是誤會了陛下的一片苦心!”蘇棧氣鼓鼓地看著他,納蘭齊捏捏他的臉,笑道:“乖,你先切莫動氣,別忘了你腹中還有我們的孩子,動了抬起就不好了。其實陛下本意并非如此,否則怎么會派大將軍千里迢迢去蘇府接你回來跟我成親?”蘇棧帶著一分懷疑兩分委屈七分不懈地開口,目光也飄向宇文德:“那陛下究竟是什么意思,恕臣愚鈍,不能理解一二。”納蘭齊心里快笑瘋了,就你還愚鈍?不過他也只是心里想想,接下來當(dāng)著皇帝宇文德的面輕輕俯身在蘇棧氣鼓鼓紅撲撲的臉蛋上印下一吻,以作安撫:“你這個小醋壇子,陛下當(dāng)然是在試探你咯!試探愛妃對本王這個‘未來夫君’到底有多愛!你怎么還當(dāng)真了?陛下才舍不得早早將新月公主嫁出去呢,新月公主可是陛下最寵愛的女兒,陛下定是要公主多留幾年在身邊才肯放手的。你呀,在陛下面前如此失禮,真是枉費了陛下的一片良苦用心。”第62章公主面前秀恩愛!聽了納蘭齊解釋的話,蘇棧‘呀’了一聲,比之前的恍然大悟還恍然大悟,他羞紅了臉,帶一絲窘迫,垂頭道:“原來陛下是這個意思,臣失儀了,讓陛下見笑了……”說著,蘇棧還默默替了納蘭齊一腳,小聲埋怨,“你都知道陛下是在考驗我剛才為何不拉著我,哎呀簡直丟死人了……”納蘭齊笑了,也低聲道:“本王當(dāng)然也想看看愛妃為我吃醋的模樣了……”蘇棧白了他一眼。小兩口竟然就這么肆無忌憚打情罵俏起來。納蘭齊自然知道什么叫見好就收,此番進宮,他就知道宇文德還會提起新月公主一事,不過他的愛妃殺傷力是在太大,根本就不用他費什么神就把宇文德的心思給擊了個粉碎。既然已經(jīng)靠蘇棧把宇文德給拒絕了,那么他就得扮好人了,想到這里,納蘭齊拉著蘇棧一同跪拜下去:“多謝陛下替臣試探愛妃真心。小棧初涉世事,心思單純,有什么都表現(xiàn)在臉上,如若方才他言語間有什么得罪沖撞陛下的,還望陛下不要跟他一般見識?!?/br>蘇棧被拉著一同跪了,心中十分憋屈,今天竟然讓他一下子就跪了兩次,古代皇權(quán)什么的,太坑人!能讓納蘭齊心甘情愿地跪下來,倒也是件不容易的事。宇文德心里總算好受了些。畢竟片刻之前,眼前這兩人一唱一和,一白臉一紅臉就把自己還想賜婚的念頭給打消了,這怎能不讓他郁悶生氣?宇文德怒極反笑,笑聲爽朗,這冷不丁的‘哈哈哈’笑聲嚇了蘇棧一跳,身子忍不住一哆嗦,心說該不會把這皇帝刺激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