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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瞬間明白了這其中厲害,口氣上便松緩了些。 “即便如此,但宋軼一個庶民,卻公然挑釁我一士族,這要怎么算?” “本王會罰她面壁思過三日,不得飲食!” “……”這尼瑪算什么懲罰?她在你司隸臺,誰知道你們放多少水? 劉煜卻不管這些,只朝臧皇后拱手一揖道:“此事,便由司隸臺接手了,皇嫂不必掛心,臣弟會妥善處理的!” 將這些女人的勾心斗角惹出的事,放到司隸臺,本來就有點小題大做了。宮中規(guī)矩跟司隸臺法度,自然也有天壤之別的。若此事放在后宮,宋軼和薛濤以下犯上,杖斃都行,但若放在司隸臺以殺人未遂論,情勢就逆轉(zhuǎn)了,他們不但沒罪,反而是維系法度的功臣。 臧皇后心領(lǐng)神會,佯裝疲憊地點點頭,“那此事就有勞你了?!?/br> 趙姝磨蹭到宋軼身邊,撞了撞她的手臂,道:“你是怎么把豫王殿下拿下的?我都開始佩服你了!” 宋軼懵,什么拿下不拿下? “我覺得,你應(yīng)該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那位陶姑娘。她是難得的好姑娘,跟令兄十分般配呢!” 趙姝懵,這什么跟什么啊? 轉(zhuǎn)頭,劉煜便走過來,神色淡淡,“回去,面壁思過?!?/br> 這口氣就跟叫在外面玩瘋的野孩子回家吃飯一樣尋常。趙姝嘖嘖稱奇,豫王這座冰山,竟然真有淪陷的一天! 回去的馬車上,宋軼對劉煜說:“你覺得羅丹瓊?cè)绾???/br> “嗯?”劉煜顯然沒聽懂她的意思。 “你沒發(fā)現(xiàn)嗎?今日宮中事,由始至終她都是一個人面對千夫所指,與所有人對峙,甚至連荊寧兩州和司隸臺都搬出來了,她的氣勢卻沒頹一分,這絕對是個人才!”準(zhǔn)確說,這樣的人意志堅定,性格堅韌,還心狠手辣,若是拿到戰(zhàn)場上,絕對是一代悍將。 “她看似囂張跋扈,但做事卻有自己的分寸。比如,她對我們出手狠辣,視我們?nèi)缦N蟻,但卻不會動蕭玉致一根汗毛。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她的兄長羅祺似乎喜歡蕭玉致。”就因為如此,她將蕭玉致劃入了她的勢力范圍,甚至可以忽視個人喜好,這等境界也不算尋常人能有的。 “若再過個七年八年,待她褪去了如今的年少輕狂,恐怕會成長成一個駭人的對手?!?/br> 劉煜卻若有所思,仿佛沒有聽見宋軼的話。宋軼看著他,等著他回應(yīng),半晌,他才啟口,“我只問你,今日之事是你故意要招惹她還是無心之失?” 宋軼趕緊道:“冤枉!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那些個貴女們都嚇傻了,沒一個人上去救人的。” 劉煜點點頭,“那就好?!?/br> 他突然有點怕宋軼這樣去招惹事端了,偏偏還是最難纏的那幾個人。 回到司隸臺,薛濤跪到劉煜跟前,說道:“今日屬下失職了!” 喬三嘴角抽了抽,現(xiàn)在說失職有個毛用,有本事你那一劍出慢點啊,這樣魯莽,不是給殿下添亂么? 誰知道薛濤很是怨念地補(bǔ)充了一句,“屬下的手還是不夠快!沒能一劍斬斷羅丹瓊的手!” 喬三嚇得一抖,尼瑪你是剁手狂魔嗎?為啥見人就剁手? 殿下,你快教育教育他吧,這孩子長得太歪了。 喬三無比虔誠地看著劉煜,劉煜卻在他頭上劈了個晴天霹靂,“的確慢了點。很多時候,毫厘之差便給了對手反撲之機(jī)。” “屬下明白!” 劉煜離開時,喬三只能擺出敬仰的目光目送了。他似乎離他家殿下的境界越來越遠(yuǎn)了,這可如何是好? ☆、第九十章 看著大夫一針一針縫合傷口, 羅丹瓊疼得汗?jié)窳艘律?,咬破了嘴? 硬沒哼出一聲, 但眼中的怨毒卻像積淀的烏云, 背后電閃雷鳴,仿佛有崩天裂地之勢。 在益州, 沒有人敢動她一根毫毛,她從來也不需要委曲求全,這是頭一回她不得不低頭。這一筆賬, 她一定要好好找宋軼清算。 大概大夫這一針拉得觸不及防, 羅丹瓊“嘶”地抽了口涼氣, 一個眼刀殺過來,大夫趕緊跪下, 嚇得瑟瑟發(fā)抖。 羅丹瓊冷冷看了他一眼, 道:“繼續(xù)!” 大夫小心翼翼地抬頭打量,確定沒聽錯, 這才上前將最后的工作完成。 定遠(yuǎn)侯羅敬輝和世子羅祺聽得消息,趕回侯府, 看到羅丹瓊手腕觸目驚心的傷口, 羅敬輝眼冒紅光。 “怎么樣?”羅敬輝壓住怒火,等大夫縫合完畢包扎好才啟口。 大夫擦了一把冷汗, 秉道:“傷口已經(jīng)縫合,但關(guān)鍵還是在后期調(diào)養(yǎng)。每天熱敷,合理鍛煉, 能恢復(fù)到七八成?!?/br> “七八成?”定遠(yuǎn)侯稍稍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徹底廢了。但他一個我完好無損的女兒,在宮里走了一遭就變成這般德性,任誰都不可能咽下這口氣。 羅祺皺著眉頭,規(guī)勸道:“meimei今日糊涂了。那是皇宮,你把兩位貴女丟寒煙湖里,若不是有人救得快,只怕已經(jīng)犯下不可挽回的罪孽。以后切莫再這般莽撞了!” 幾乎同時,羅敬輝和羅丹瓊的視線一起殺過來。羅祺還不知死活,補(bǔ)充了一句,“爹,真不能再縱著她了!” 他這meimei的性子就是被父親給驕縱出來的。 “你這個孽子,這說的什么話?她是你meimei……”羅敬輝恨不能將這個兒子糊墻上去,若不是他就這么一個兒子,要留著為羅家傳宗接代,從小又被溺愛得不知人間疾苦,恐怕他早就將他給削了。 “爹!”羅丹瓊喊了一聲,羅敬輝壓住怒火,“下去!” 羅祺還想再規(guī)勸一二,但在父親嚴(yán)厲的目光下,忍住了,乖乖出門,轉(zhuǎn)頭便按照大夫的吩咐去給羅丹瓊熬湯藥。 “你這哥哥,羅家堡是指望不上的了!” “哥哥性子柔婉,又仰慕江左士族之風(fēng),難免受些影響?!?/br> 羅敬輝嘆了口氣,他就這一兒一女,幸好這女兒行事果敢狠辣,很有他年輕時的風(fēng)范,這大概是他唯一的安慰吧。 “你放心,爹一定會為你報這個仇!” “這筆債,女兒會親手討回來!我會讓她后悔來到這個世上!”羅丹瓊磨了磨牙,轉(zhuǎn)頭,她問:“此事,爹可有看出什么蹊蹺來?” 羅丹瓊不是頭一回到江左,也并非頭一次闖禍,可哪一次上面不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何曾與她這般計較過,偏偏這次,因為一個宋軼,不但臧皇后有意無意護(hù)著,連司隸臺也護(hù)著,這之中肯定有貓膩。 “爹不覺得司隸臺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嗎?” “不過一個庶民而已,竟然因此得罪我們羅家堡,女兒有些想不透了!” 到底是宋軼的身份對劉煜而言太重要,還是他們已經(jīng)開始藐視羅家堡,故意借一個庶民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