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5
書迷正在閱讀:花千骨、他的盛寵、最終逆戰(zhàn)、[綜漫]魔王大人不接受攻略、快穿之眾里恨她千百遍、大神是治愈系[網(wǎng)配]、【HP】故事邊角、豪門主母、[人民的名義]以達康書記的名義、為你沉淪
想辯解一二,門就在此時開了。 沮渠牧站在門口,看到浴盆里兩個男人,一個赤、裸著身子,另一個衣衫濕透掛在他身上,這幅模樣,比他成人時別人教習房事時用的春宮圖還要撩人。尤其是那嬌小男子,盈盈水眸看過來,像只受到驚嚇的小鹿,可憐之極也可愛至極。 “出去!” 劉煜火了,尼瑪難得溫存一下闖進來一個野男人算怎么回事?他甚至下意識地將宋軼往自己坦蕩無物的懷里裹了裹。 沮渠牧看到這一幕本來是打算出去的,可嗅到男人野獸般的狂暴氣息,他改變了注意,將門一關(guān),拉了椅子坐到一側(cè),用別扭的漢語說道:“兩位繼續(xù),我就看看!” 宋軼將腦袋埋在劉煜懷里,耳根子紅了個透。 若是換個情形,劉煜非得拔劍親手將他給廢了,但此刻,他只輕輕拍著宋軼的背脊,“薛濤!” 話音未落,劍光一閃,薛濤破門而入,長劍便架上了沮渠牧的脖子。 沮渠牧大概沒料到漢人如此野蠻,一個畫師而已,竟然敢在皇宮動刀劍!即便劍架到脖子上,他也沒丟了自己的氣度,起身,看向劉煜,不緊不慢說道:“武威公主欲讓你我比試一場,就在今日晚宴上?!闭f罷轉(zhuǎn)身走了。 這本來才是他來的目的。 直到聽到關(guān)門聲,宋軼才將臉抬起來,掙扎著從水里爬出來。劉煜看她,只見她將小臉兒癱著,十分古怪。 “怎么了?” 宋軼瞥了一眼外面,“小濤濤是不是一直在。”尼瑪,剛才那些齷齪事豈不是被看光了?人家可還是個孩子! “別擔心,我讓他們回避了?!?/br> 看了宋軼全身濕透,劉煜又吩咐了喬三去宋軼下榻的客棧將她的行禮取過來。 這邊收拾停當,那邊大宮女過來通知說,原本的晚宴取消了。 晚宴取消,這本不是什么大事兒,但是劉煜卻上了心,轉(zhuǎn)頭對喬三說:“去打聽一下,出了什么事?!?/br> 這宮里的事兒,要打聽還不容易,喬三不到半個時辰就回來了,并帶來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拓跋佛貍歸魏,魏帝大喜,設皇家御宴于長享殿,皇室宗親齊聚一堂。 這絕對是頭號大事,當年魏帝登基,拓跋佛貍的母親杜氏升貴嬪,魏帝欲立佛貍為太子,按祖制子貴母死,冊立太子慶典前,魏帝為杜氏舉行最后一次狩獵,這次狩獵出了事,杜氏和佛貍母子突然失蹤,杳無蹤跡,日前,消失了十余年的拓跋佛貍突然現(xiàn)身,還被太醫(yī)院各種查驗,確認身份無誤,魏帝便迫不及待地宣布了他的歸來。 若佛貍是一般子嗣也就罷了,偏偏他曾經(jīng)是太子頭號人選,如今太子已經(jīng)冊立拓跋勵,而佛貍的舅舅乃權(quán)傾朝野的太宰杜班,如今外甥歸來,豈會甘心帝位旁落?這便注定了佛貍的歸來將掀起一股權(quán)力博弈。 劉煜只粗略地品味了一翻,便將注意力再次放到宋軼身上,蓋因今日這頓晚膳是他們幾位畫師一起用,沮渠牧一出現(xiàn),劉煜的神經(jīng)便被吊了起來。 沮渠牧看他們的眼神十分古怪,不止是對宋軼表現(xiàn)出來的興趣,還有一種別有深意的探究。劉煜不自覺地將宋軼往身邊拉了拉,一張不大的圓桌,三人的宴席,原本該坐成個三角鼎力,生生被他拉成兩只腳。 沮渠牧不動聲色地看著,“閣下真是畫骨先生?” 北涼傳的畫骨先生是一位白發(fā)老翁,黑布裹身,無人見過他真實面容,面前這個畫骨先生沒有那種他幻想的仙風道骨,反而多了幾分天潢貴胄的霸氣和雄獅對自己地盤的強烈意識,這不像一個超脫世俗閑看風云的世外高人該有的氣質(zhì)。 “你若不信,我可以讓我的徒兒給你刻骨畫像試試?!?/br> 宋軼神經(jīng)一跳,莫非,這就是這個混蛋為何見面就說他們是師徒關(guān)系原因?凡是想要質(zhì)疑他身份的,都有自己這塊貨真價實的擋箭牌擋著,太特么狡猾了! 沮渠牧質(zhì)疑的眼神看過來,宋軼只得笑瞇瞇地回應著他。于是,沮渠牧不說話了,這一頓飯吃得十分安靜。 末了,管事的要為宋軼安排房間,劉煜大手一揮,拒絕了,“我與徒兒久別重逢,正有秉燭夜談之意,多余的房間就不必要的?!?/br> 管事的什么風浪沒見過,自然不會逆了公主殿下請來的特別貴兵的意,乖乖地退了下去。 沮渠牧將宋軼看了又看,終于沒忍住那顆憐香惜玉的雄心,“我仰慕畫骨先生多時,十分愿意陪畫骨先生徹夜長談。” 誰知劉煜很不要臉地嘆了口氣,“年紀大了,徹夜長談什么的就免了吧。我就跟徒兒兩個敘敘舊?!?/br> 沮渠牧還想說什么,劉煜又道:“我這徒兒膽小得緊,換個地方便睡不著覺,沒我陪著不行,這位先生的好意我們只有心領(lǐng)了?!?/br> 宋軼連多句嘴的機會都沒有,便又被劉煜拎回了房。 “幾日不見,豫王殿下這無恥的功力見長?。 ?/br> “彼此彼此,幾日不見,愛妃不是連匈奴人都勾搭上了么?” 聽到某個稱呼,宋軼的小臉兒癱了,劉煜一張俊臉卻連表情都沒擺一個出來,自然也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再看看床,她以為會像上次一樣,男人乖乖地將床讓給她,結(jié)果,男人直接將她拖進懷里,蓋上被子,在她耳邊命令:“不許動!” 宋軼還真就不敢動了。 劉煜從后面擁住她,又在她耳邊溫聲說道:“睡覺?!边@次不是命令,語氣甚至算得上是溫柔??伤屋W哪里睡得著。 她問:“你是怎么進宮的?”不可能隨便報一個畫骨先生的名號就能忽悠得一個武威公主把你當座上賓吧,何況你還帶了兩名高手入宮,這豈能是尋常待遇? “明日,帶你去見一個人,看見他,你就明白了?!睂⒈蛔右戳艘?,不讓她被北地的料峭春風給凍著,他道:“這回,讓我陪你吧。” 她的復仇之路走了十年那么長,他從未給予過幫助,現(xiàn)在,他只希望能夠好好守護她這一程。 宋軼沒有說話,心口有點軟,摟住腰身的大手溫柔又有力,看起來似乎很可靠的樣子。她是不是真的可以肆無忌憚的依靠他一次呢?真的可以嗎? ☆、第一百零七章 沮渠牧起得很早, 天邊只露出一點魚肚白。他不習慣在陌生地方睡得那么死,一早起來, 便搬了張凳子, 坐在園中喝茶, 臉朝著唯一有人住的另一個房間。 從小被如野獸一般養(yǎng)大, 一旦到一個新的環(huán)境,對周圍就會本能地發(fā)出警戒,自然, 這個屋子有什么動靜他也一清二楚。 昨夜除了那個畫骨先生起過一次夜, 并沒有什么他預料的異常響動。這宮里房間都備著恭桶,畫骨先生起夜他便也跟著起夜上茅房,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