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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任的將軍交接完事務(wù)后,他們倆就踏上了歸途。 宋元青沒有著急回去,慢悠悠的向著燕京前進(jìn)。她也配合著他的速度,不疾不徐的行進(jìn)。 但她沒料到,宋元青竟然又開始使喚她! “顧君彥,去準(zhǔn)備晚膳?!?/br> “顧君彥,明日早膳要在我睜眼前準(zhǔn)備好?!?/br> “水,沒水了,自覺點(diǎn)。” “還有馬,你拉去喂食?!?/br> “我看你手藝不錯,以后我的食物都由你準(zhǔn)備了。” “這是什么?能住人?去找個好點(diǎn)的地方!” “顧君彥……” 她被宋元青支使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問題是,她還不能反抗。因此,她只有欲哭無淚。 每當(dāng)被他使喚的時候,她都恨不得回到出發(fā)前,自己絕對不會選擇和他一起。不然,就是走快點(diǎn)把他甩掉也好。 唯一讓她有點(diǎn)安慰的,就只有慕容賢那快要滿值的友情好感。 “顧君彥……” 得,宋大爺又在喊她了。 “爺,你是要如意涼糕,還是海棠酥?” 她應(yīng)了聲,笑瞇瞇的走了過去。 這兩樣都是糕點(diǎn),也是宋元青最喜歡的兩種。 至于稱呼,那是因為宋元青已經(jīng)卸了元帥一職,思來想去,也只有這個更合適。 宋元青掀了掀眼皮,懶懶的答道:“海棠酥。” “好的,我知道了?!彼旖且怀?,笑著應(yīng)了下來。當(dāng)她不知道嗎,他喜歡海棠酥不就是因為海棠酥外形好看? 這個顏控。 宋元青滿意的哼了聲,又半闔眼似睡非睡。 待她轉(zhuǎn)身離去,他才睜了眼望著她離去的方向,久久沉默。 ☆、反派難為(十二) 回去的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們放慢了速度,也不過一個半月的時間,就抵達(dá)了燕京。 此時此刻,已至深秋。路上落葉紛紛,綠葉被枯黃的顏色侵蝕,鳥鳴蟲語都不見了蹤影,整片山林都似乎失了生機(jī)。 穿過林間的官道,燕京偌大的城門展現(xiàn)在眼前。 她深深的吐了口氣,感嘆道:“終于——回來了?!?/br> 這一年,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過來的。那充斥了整個記憶的悲慘戰(zhàn)事,無論勝敗,都死傷無數(shù),殘肢斷臂早已成了常態(tài)。 宋元青抬眼瞥了她一眼,就率先馭馬至城門前。 守在城門口的士兵盡職盡責(zé)的將他攔下。半年前,慕容賢就頒布了最新的律令,無論是誰,進(jìn)燕京之前都要出示路引或戶籍等物。而想要在燕京城內(nèi)騎馬……還得有慕容賢授予的特殊的令牌才行。乘馬車的,則需要辦理車馬證,沒有該證的馬車會被沒收。 這個限制一出,許多世家名門都抗議不止。 可慕容賢非常堅持,在一個月的拉鋸戰(zhàn)后,他們也只能無奈接受。 但這條律令其實并不是慕容賢的主要目的,他想要達(dá)到的目的,隱藏在那些只更改了些許的律令中,不仔細(xì)看,是看不出來的。為了不讓他真正的目的暴露出來,這一條規(guī)則,就成了擋箭牌。 果不其然,大部分人,都將目光聚焦在此之上。 而這個辦法,是由宋元青提供。 就是在戰(zhàn)場,他也能遠(yuǎn)程遙控燕京的□□勢。 有了他的存在,慕容泉才沒能在這一年里做些小動作。 慕容泉似乎沉寂了下來,顧君彥卻更加警惕了起來。因為……女主出現(xiàn)了。 算算時間,女主就是在他們回來之前不久穿越過來的。 目前情況還好,并沒有發(fā)展到無法挽救的地步。她正好可以開始布局。 兩人順利通過了盤查,入城后,他們下馬步行。 “咳,宋爺,我顧府與你宋府不在同一處,告辭?!?/br> 她拱了拱手,故作歉然道。 “不急,來日方長?!彼卧嘁馕渡铋L的說了這么一句,就牽著馬越走越遠(yuǎn)。 她:“……”誰想和你來日方長啊,摔! 一想到以后還得被他各種折騰,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磨了磨牙,更加堅定了要擺脫他控制的決心?,F(xiàn)在她可是回了燕京,要處理那件事也輕而易舉,只是不能就這么簡簡單單的抹去,不然宋元青這個早就知道的人肯定會想更多。 她可以想象,宋元青手里肯定有備份證據(jù)。 回到顧府,立即有下人上前問好,一整年主子都不在,府里還運(yùn)轉(zhuǎn)的好好的,讓她稍微欣慰了些。 “少爺,您看這是府中一年的賬單?!惫芗遗踔槐緝宰舆^來,步履匆匆。 這位管家是顧府的老人了,忠心耿耿,有他在,完全不必?fù)?dān)心府里會出什么問題。 “我知道了,放到書房去?!?/br> “是,”管家躬身應(yīng)是,“少爺,還有這份名單,是府中家仆這一年的行為考評?!?/br> 她挑了挑眉:“辛苦你了,還有其他的也都放到書房,我會記得看,你先去休息吧,過幾天給你放個假。” 管家笑得和藹:“好的,少爺,那我就不打擾你了?!?/br> “嗯?!?/br> 她回了房,洗去一身風(fēng)塵,換了衣服,也沒休息會兒,就直奔皇宮。 其實他們本該一回來就去面見皇上,只不過慕容賢念在他們辛苦了一年,特地讓他們先回去休整。 她就是明天或者更遲兩天再去也行,但這么做,朝中肯定會有人借著這點(diǎn)攀咬他們。 等她再回到府中,已是深夜。在宮里,她毫不意外的看見了宋元青。 和慕容賢見了一面,她深切的感覺到,慕容賢一點(diǎn)也沒變。這不能算是好事,因為他沒有成長。不過也因此,讓她放心了些,要是慕容賢的性格突然大變,她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跟陌生感十足的他相處。 nongnong的夜色下,顧府陷入了一片黑暗。只在廊下、路旁亮著幾盞燈燭,微風(fēng)吹過,燭火隨之搖曳。 回到燕京的日子變得平淡如水,一天天重復(fù)著,她卻不覺得枯燥無趣。 一踏出顧府,就有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乞丐彎著腰溜了過來。 “公子?!?/br> 她手握折扇,打開輕輕搖了搖,要是哪個俊朗男子來做,肯定是盡顯風(fēng)流姿態(tài),但她卻是眼波瀲滟,嫵媚惑人。 乞丐看的呆了呆,這真的是位公子嗎?怎么看也不像啊。 她眸光輕轉(zhuǎn),淡淡一瞥:“喏——”她的左手中,握了一個鼓鼓的荷包,晃了兩下,就朝著乞丐拋了過去。 相較于美色來說,還是金錢更吸引他,他一瞬不瞬的盯住荷包的動向,被拋過來,就忙用又破又舊的衣服過去接。摸了摸荷包,估量了一下里面的金額,便喜笑顏開的收了起來。 報酬到手,他就咧嘴笑了起來:“嘿嘿,公子,今天你想知道什么?” “我讓你盯著陶緋夭,她這幾天都做什么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