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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情質(zhì)(包子)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師兄,師兄,懷淵

卓天屹跪在床上,眼前是一幅極其刺激身心的景象,紅色的被單上,蒼白的身體認命地俯趴著,似乎在等待著無情的懲罰與鞭撻,腦中轟然聲響,那是欲望急不可待要發(fā)泄的聲音。

他粗暴地用手分開那兩條腿,將那個身體擺弄到最便于侵入的角度,而后雙手扣上窄窄的腰,將自己激動勃發(fā)的分、身頂上暴露出來的秘道入口。

刺進去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猶豫與停頓,而是一挺到底。

才進去不到一半,手下的軀體便細細地顫抖起來,兩條腿快要跪不住,細瘦的脖子向后弓起,喉嚨里發(fā)出壓抑的嗚咽,整個人抖得像被勒緊了七寸的蛇,連呼吸都屏住了。

沈青嵐!卓天屹挺著胯部狠狠向前一送,將自己的欲、望深深扎進身下人的身體深處,而后俯身下來,湊到他耳邊,很痛是不是?想哭嗎?想哭就哭出來!

他伸手強硬地扳過沈青嵐眉頭緊皺痛苦不堪的臉,讓他側(cè)對著自己,看著我!他說著抽動起來,灼熱的氣息隨著動作一下下地噴在沈青嵐耳邊,我是卓天屹,現(xiàn)在讓你痛的是我,正在占有你的也是我!你的心,你的身體,都給我記住了,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讓你痛,讓你哭!孟懷淵,他不能,永遠不能了!

他盯著他,嘶吼著狠狠地在他身后撞擊著,用像要把之前這具身體上的所有烙印一舉破壞、鏟除,同時把自己獨有的印記雕刻、熔鑄上去一樣的力度和堅決。

沈青嵐只覺得整個人都被搗碎了,身后被利刃反復(fù)抽刺的劇痛已經(jīng)變成了麻木和痙攣,眼前景象模糊晃蕩,只有一片冰冷的血紅,耳邊是一陣一陣的沉悶轟響,一如當(dāng)年山洪之中那鋪天蓋地令人窒息的絕望。

紅木大床痛苦地吱呀著,搖曳的燈影中,所有的一切都被染上了痛與血的色彩,在不斷升騰的欲望和征服中,被侵襲,被摧毀。

蘇州孟家。

雅致的廂房內(nèi),孟懷淵坐在床邊,將收回的內(nèi)力在丹田內(nèi)運行一個周天后,舒出口氣,今天就到這里,這次的風(fēng)寒算是壓下去了。下月我去秦州,再購些火參回來,你每天服用,到時我再用內(nèi)力為你調(diào)養(yǎng)。

他起身,替床上的人掖好被角,休息吧,我走了。

轉(zhuǎn)身的時候,手腕被一只纖瘦的手拉住了,江墨洇從床上直起身體,你為什么不問問我,在落影山莊那天晚上去了哪里?

孟懷淵沒有回答,眼睛望向窗外,停了一會兒,才道:如果你想回去,我不會攔你,本來就不該用質(zhì)子這種方法來

我不想回去,一點都不想!江墨洇急急地打斷,用雙手握緊了那只手腕,從床上跪坐起來,將專注的眼神投向他的臉,我想告訴你,我沒有伺候過卓天屹,我是干凈的,你別走,好嗎?

孟懷淵沉默著,片刻后嘆出口氣,望向窗外的眼神凝著一絲落寞與沉重,你累了,好好休息吧。他抬起另一只手,將手腕上那雙不肯放開的手抹下,隨后離去。

身后,江墨洇怔怔地看著越走越遠的背影,頹然坐回床上,一滴淚滑下臉龐,落入垂在胸前的長發(fā)里。

第十章:舊夢

沈青嵐仰面躺在草坡上,眼前是明凈澄澈的天空,幾絲云懶懶地漂浮在淺藍色的天幕上,仿佛觸手可及。

閉上眼,有清冽的風(fēng)從臉上滑過,鼻息間,是身邊柔軟的青草芬芳,時間像近前那幾朵停駐不動的云一樣,仿佛靜止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青嵐用手碰碰身邊人的手臂,師兄,他翻過身,湊到同樣仰臥的青年身邊,睡著了嗎?

孟懷淵沒有回答,靜靜地躺著,一動不動。臉被陽光照著,本就端正溫和的一張面孔顯得更加和煦健朗,兩道清俊的眉毛下,總是帶著溫暖笑意的眼睛輕輕合著,高挺的鼻子下方,是兩片不厚不薄的唇。每次喊出他的名字時,那唇總是微微張開,再彎起來,仿佛一直都是笑著的模樣。

沈青嵐看得出了神,這張臉說不上俊美,但在他的眼里,卻是那樣難以忽略的存在,散發(fā)著令人難以抗拒的魔力。心悄悄快跳起來,他屏住呼吸,一寸一寸地把臉俯過去。

近了,更近了,心跳得越來越快,他像個賊一般,偷偷地做著這令人羞恥的事情,可是卻一點都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

可還沒有湊到臉邊,那兩片唇就一開一合地發(fā)出了聲音,臭小子,又想跟師兄搗什么亂呢?隨即,閉著的雙眼也睜開了,亮亮的眼神仿佛看穿了近在咫尺的他的不軌心思。

慌亂之中,沈青嵐猛地向后一仰,雙手撐在草地上,我沒有!他大聲喊起了冤,順便轉(zhuǎn)移了責(zé)任,我只是想看看你睡著了沒!師兄,原來你裝睡呢!

噢?如果我真睡著了,你是不是就準備拔把草把我當(dāng)白云喂了?孟懷淵側(cè)著臉,笑著調(diào)侃道。白云是他其中一匹馬的名字,沈青嵐很是喜歡。

我沒我沈青嵐沒想到孟懷淵會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不過,這似乎是個就坡下驢的好機會,好吧,我就是那么想想,草都還沒拔呢,就讓你發(fā)現(xiàn)了!

哈哈,你呀,做什么都瞞不過師兄的眼睛!孟懷淵抬手指了指他。

被那樣寵愛的眼光看著,沈青嵐的心里反而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失落,彌漫在胸口,說不上是失望還是難受,是嗎?師兄你吹牛的吧?幽幽的口氣,透著明顯的落寞。

小傻瓜,你怎么了?師兄沒有怪你啊,你不是常跟師兄搗這種亂的嗎?孟懷淵笑著輕輕捏了捏他的鼻子,順手一拉他的手臂,下來,陪師兄躺會兒。

沈青嵐猝不及防,被他拉倒在身邊,躺下去的時候臉蹭過孟懷淵的肩膀,貼在了他的手臂上。

親密無間的距離。

心頭的失落被臉上透過初夏的單衣傳過來的體溫一蒸,立刻消散在隨之而起的遐想中。熱度在飛升,沈青嵐向一邊側(cè)了側(cè)頭,移開了臉。過了一會兒,又悄悄地移了回去,那手臂的溫度令他安心,實在舍不得就這么離開。

師兄。他拈著手中的一根細草,輕輕叫了一聲。

什么事?孟懷淵閉著眼睛,愜意地躺著。

你將來,要沈青嵐抿著唇,不知道怎么把這個難以啟齒的問題問出口,手摸到胸口,隔著衣料捏了捏那張羊皮卷,才猶豫道:要娶怎樣的姑娘為妻呢?

小傻瓜,你怎么想到要問師兄這個了?孟懷淵睜開眼睛,笑著側(cè)頭看向他。

被他的眼神這么一打量,沈青嵐頓時有些窘迫起來,掙了半天,才咬牙道:師父說,你已經(jīng)快二十一了,他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都已經(jīng)跟師娘成婚了,所以,他打算年底就去為你物色合適的姑娘你,你自己怎么想?

好不容易,問題出了口,沈青嵐像等待著大人發(fā)落的孩子,不敢抬頭,只是豎起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