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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家中諸人,各備了鞋襪荷包兒或一扇一字一畫的,不能備述,聊復應景而已。又另有寶琴之禮。這日清晨起來,“寶玉炷了香,行畢禮,奠茶焚紙后,便至寧府中宗祠祖先堂兩處行畢禮,出至月臺上,又朝上遙拜過賈母,賈政,王夫人等。一順到尤氏上房,行過禮,坐了一回,方回榮府?!?/br>等探春、賈環(huán)過來怡紅院時,寶玉卻已四處行畢禮,正在屋里跟來拜壽的翠墨,小螺,翠縷,入畫等幾個丫頭們說笑,一時平兒又過來,眾人方知今天亦是平兒生辰,過一回湘云來了說起話帶出來,卻又說邢岫煙也是今日的生日,探春忙命丫環(huán)道,“去跟大奶奶知會一聲,趕著照琴姑娘的一樣補一份禮,送到二姑娘房里。”又拉著邢岫煙笑道,“jiejie竟瞞得嚴實,也不教我們知道。只是今日實在巧了,竟是四個作生日的,再沒比這熱鬧的了。”寶玉也笑道,“咱們家原就人多,每個月都能有人過生日的,也有三個一日,兩個一日的,正月初一是大jiejie的就不用說了,寶jiejie也是正月里的生日,二月是林meimei,可巧兒襲人跟她是一天的,三月里是太太和璉二哥,四月就是我們幾個了,倒是五月里沒有,六月初三是環(huán)兒,老太太說了好幾回要給他作生日,竟都因有事耽擱了,今年咱們想著些,到那天再去他那里給他賀一賀,豈不很好?”湘云幾人聽了皆笑道,“再不是為環(huán)兒賀生日的,他是想去那山莊里玩的?!?/br>寶玉忙辯道,“哪里就專門為了玩呢。平日我又不是去不得,只是環(huán)兒過生日,難道還要把他叫來這里過不成?!”賈環(huán)笑道,“可別再說我了,還多早著呢!也不想想究竟今天是誰的生日?”眾人這才一笑住了,同到廳上去吃面,因為寶琴生辰,薛科在外頭也置了壽酒,又送了巾扇香帛四色壽禮與寶玉,寶玉少不得又去那邊讓了一回,方與寶釵一并從那邊回來。中午時便在紅香圃設(shè)席,只見筵開玳瑁,褥設(shè)芙蓉。又沒有長輩在,尤氏李紈都是看寶玉高興,一概不管的,因此隨了寶玉的意在席上行起酒令來,賈環(huán)對“射覆”及“拇戰(zhàn)”劃拳皆不在行,向來也記不大得住什么酒面酒底的規(guī)矩,便索性不去廢那個腦子,輪到自己的時候不過喝一杯酒就完了,又有湘云過來串桌兒,拉著眾人亂劃一陣,賈環(huán)便心道,文字游戲玩不過這群小丫頭,難道酒量還比不過不成?因此早晚將湘云喝得粉面融輝,被知機的鴛鴦并英蓮看見,這才連勸帶拉一陣風似的撮著湘云走了。賈環(huán)自己卻也喝了不少,正酒意醺然之際,尚且留有一絲清明,還能知道再喝只怕就多了,又有林之孝家的同著幾個老婆子來看視,眾人亦散了正場,一個小丫頭子過來笑道,“方才二門外頭墨硯叫人捎話進來,說外頭有人請環(huán)三爺呢。”因見墨硯特特的打發(fā)小丫頭來說,賈環(huán)以為大約是楊雄那邊有事找,便搖搖擺擺的出去了,墨硯在外頭迎了他,看出來不與平素一樣,哭笑不得道,“我的爺,這是喝了多少?龍四爺還在錦繡酒樓里等著呢!”賈環(huán)大半月未見水瑯,也不知他那邊如何,生怕這回兒找自己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兒,便直叫墨硯備馬,墨硯哪里敢依,到底找了輛車送他過去。到了兩人常會面的雅廂,卻見水瑯穿了件素銀袍子,象牙冠,愈發(fā)襯托的整個人十分清冷寂寥,賈環(huán)便有些呆,不知為什么忽然想到,在這里到底沒什么好的,便是做皇帝也不快活,還是后世的人們自由自在一些。水瑯早聞見賈環(huán)身上的酒氣,又見他烏瞳瑩潤,好似被酒意逼出一汪水意含在眼里,忍不住摟過他問,“怎么喝起酒來了?”賈環(huán)被抱坐在水瑯膝上,便有些遲緩的覺得不大對,只是不等他說,就聽見水瑯問話,自然先笑了笑,慢慢道,“今日寶玉過生日,誰知家里又找出來三個jiejie跟他一天的,中午湊了好大一家子人,就小喝了一點兒,都是自己家的姐妹們,并沒有請人,也沒叫戲?!?/br>水瑯知他是說皇太妃國孝的事,便輕笑道,“誰管那個呢?只是跟一幫小姑娘家也喝成這樣,難道一家人都死命灌你一個不成?”賈環(huán)正被說到得意處,不禁一手與水瑯搭肩勾脖子的笑道,“想灌我?她們便加起來也不是個兒,寶玉也被灌得不輕,那里頭有個老太太娘家來的表姐妹,小丫頭還有點兒量,不過來時已經(jīng)被我打發(fā)了,現(xiàn)在還不知在哪里貓著呢!”說罷便一臉得色,也忘了還在水瑯懷里了,窩在他胸前嗤嗤的笑。水瑯與賈環(huán)二人小別未見,如今得了軟玉在懷,便有些顧不得忍耐,又見賈環(huán)的模樣實在惹人心癢,不由伸手勾起賈環(huán)的下巴,打疊起千百種柔情蜜意吻了上去,一時只覺丁香纏眷,甜美沁人,令人愛憐難舍。片刻兩人分開,賈環(huán)已氣喘吁吁,愈發(fā)眼餳骨軟,面緋頰艷,只呆呆的望著水瑯,似乎一身的機靈應變?nèi)疾粫恕?/br>水瑯生恐他因此惱了驚嚇了,反倒得不償失,便輕咳了一聲,拿話岔開道,“少不得酒意上來了又頭疼,讓他們熬些醒酒湯來可好?”一面吩咐外頭侯的人去取湯,又扶賈環(huán)在旁邊靠著自己坐好,笑道,“你說的那個是不是史老太君娘家的表侄孫女兒史湘云?你比她還小些,就管人家叫小丫頭?!”賈環(huán)方回過神,見了水瑯如此一幅溫柔小意兒的樣態(tài),反倒真不好發(fā)作。他入了御書房里這兩三月,自然已遇見過此人身為帝王的雷霆之怒,發(fā)落起人來也殺伐果斷。這樣的人偏偏在自己面前伏得這樣低,何況兩人親密合作了許多年,交情到底珍貴。這卻又回了賈環(huán)最初難以決斷之處,如今他少不得先借了水瑯的臺階下來,垂目勉強笑道,“自然就是史侯家里的那一位,性子與個小子似的……”水瑯見賈環(huán)還肯說笑,頓時便知已無大礙,愈發(fā)拿出許多的話來令他分心,又道,“吳皇太妃已入了皇陵,你們家里那些夫人們也都快回來了。只是太上皇最重孝道,我便又下了道旨,讓忠順、仁敬那兩位繼續(xù)在那里守陵百日,方準他們回來?!?/br>果然賈環(huán)抬頭關(guān)切道,“他們會老實聽話?”水瑯笑道,“太上皇因皇太妃去世,哀痛不已,如今精神愈發(fā)不大好,哪里還顧得上心疼他們,何況這本是理應份內(nèi)之事。”賈環(huán)便點頭道,“這樣才好,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