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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給炸飛!莫倫吃了一嘴的火山灰,卻不覺得絲毫惱怒,相反他被這一記激起了暌違已久的戰(zhàn)意。嘴角扯起一個迷人的弧度,冷冷的眼眸里滑過一聲驚異和興奮,這種打法是他從未遇到過的。自己這個徒弟真是沒有收錯,尋龍黑貂太鬼靈精怪的,居然連這種損招都想得出來,不過只要能戰(zhàn)勝對手,招數(shù)陰損一些也無妨,在星際大戰(zhàn)時可沒有人會在乎你在戰(zhàn)略上的光明正大,民眾看重的只會是結(jié)果。他一個轉(zhuǎn)身跳開,略微掃視就發(fā)現(xiàn)了剛才那兩個通道,抬手祭出粒子刀,頃刻間就把它們兩個破壞掉。同時他釋放出五感,把感官升至極限,想要繼續(xù)探查是不是還有其他通道時,又一發(fā)子彈過來了!莫倫右臂橫掃,粒子刀便充當(dāng)盾牌遮擋掉這次的襲擊,但可惜的是他估計錯了馴龍黑貂的招數(shù),本以為他這次依然是拋射的光能彈,卻沒料到這次不是光能彈而是聚能百分百能源彈!粒子刀對于近距離攻擊的防御力并不高,在百分之百聚能的能源彈面前也只能抵擋住50%的傷害,這一擊可想而知,雪白的銀河七代霎時被沖擊波頂了出去,在火山口附近來了個大躍翻,如果不是本身cao縱太逆天,這一波足以帶走銀河七代的一個能源匣,把他打成殘廢。李延年從一開始就在計算能源彈的冷卻時間,從第一波欲蓋彌彰的攻擊到現(xiàn)在在第三波攻擊,時間剛剛好,分毫不差!莫倫灰頭土臉地爬起來,腦袋突然朝西方一轉(zhuǎn),確定下一個坐標(biāo)便甩出手中的粒子刀,瞬時就展開了反擊。李延年cao縱機甲火速后撤,一個側(cè)頭甩尾,成功躲避掉粒子刀的泛著寒光的刀刃。然而就在他慶幸自己關(guān)鍵時刻切換到精神力cao縱,從而提高了速度時,飛向遠方的粒子刀忽然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仿佛回形鏢一樣從雷鳴三代的身后襲來!風(fēng)聲伴著細小的火星吹拂在李延年的耳畔,他驚愕地跳轉(zhuǎn)身子縮回了脖子,卻仍然差了一公分,就聽咔擦一聲,粒子刀帶著一股凜冽的殺氣,直接從他的脖子上劃過,在空中帶起一道華美的弧線——割首!李延年差點就在營養(yǎng)艙里跳了起來,臉頰微紅地吼了句:“尼瑪太帥了我艸!”在他精心布置的局里竟然還能割首,被殺的這么舒爽,他不嗷嗷叫兩嗓子實在對不起對面矗立不倒的大神!幾乎都能感受到渾身汗毛的戰(zhàn)栗和顫抖,完全沒有招架之力,輸?shù)倪@樣心悅臣服,這還是他兩輩子的第一次!☆、1616從那天晚上開始,李延年每天都纏著“虐不死你”給自己開小灶。說開小灶也不是真的教學(xué),只是要求兩人多對戰(zhàn)幾場。以他們平均一場兩三分鐘的速度,每天抽出哪怕半個小時的時間來進行對戰(zhàn),隨隨便便就能打上八九場,每一場都使用不同的地圖,幾天下來,李延年幾乎已經(jīng)熟悉了各種高級別的地圖,其中不乏一些稀缺地圖,平時從來不會被人找出來使用的那種,都被“虐不死你”用以cao練李延年的對戰(zhàn)意識。另外他“竹竿水榭”成為了兩人對戰(zhàn)的常規(guī)地圖,每天的第一戰(zhàn)必定是選擇這張地圖,幾次下來,李延年的走位意識和水平也得到了迅猛的提高。不知不覺,銀河之光擂臺賽的前七輪的淘汰賽都已經(jīng)結(jié)束,接下來迎來的就是小組的出線賽。李延年所在的J組的選手水平算是比較平均的,沒有太過逆天的大神級別黑馬,也沒有過分菜鳥的小白,一路過關(guān)斬將,李延年也收獲了不少寶貴的經(jīng)驗,畢竟每次遭遇的對手都不一樣,有些人作戰(zhàn)風(fēng)格帶有同類型的風(fēng)格,可也會因為性格和對戰(zhàn)意識的不同,形成不盡相同的戰(zhàn)略方針。當(dāng)然目前他應(yīng)付這些人都沒有任何問題,這也要得益于“虐不死你”的幾次點撥,李延年本身就是個思維活泛的,最是不喜歡按常理出牌,遇到他的對手一一被坑的吐血,加上“虐不死你”每次把他虐的渾身酸爽,導(dǎo)致他精神到rou體完全亢奮,隔天面對對手時的手段就會更加陰狠狡詐。但凡想到什么能夠應(yīng)對未來師父的招數(shù),首先會在擂臺賽上先試一把,覺得確實好用,才會拿來與“虐不死你”切磋。老頂著個用戶名被徒弟叫,莫倫覺得有些不自在,仔細考慮了半天,給他留了個言:下個星期我有公務(wù)在身可能不能上線,記一下我的私人終端號碼,有急事可以聯(lián)系。另外,我有個華文名字叫做顧偉倫,你也可以記著。李延年看到這條消息非常高興,原來未來師父也有個高大上的華文名字。以他目前對聯(lián)盟歷史和文化習(xí)俗的了解,顧這個姓大約不是他真實的姓,可能是母姓或者祖姓,也可能是在校期間跟隨大流說起的。不過沒關(guān)系,未來師父叫什么他都不在意,而且顧偉倫聽起來蠻順耳的,要是師父不介意,他可以親昵地叫他一聲“偉倫哥”,不知道對方會是什么反應(yīng)?李延年躺在戰(zhàn)網(wǎng)里世界地圖上的一處高原上,仰望著頭頂?shù)慕k爛星空,漫無邊際地想,不知道未來師父長成什么樣子,是聯(lián)盟哨兵普遍的那種五官深邃、嘴唇單薄的面孔,有一雙藍色或者綠色的眼眸,深褐色的頭發(fā)?或者像他一樣是個華裔,黃皮膚、黑眼睛和黑頭發(fā)。說老實話,雖然他過去經(jīng)常對著歐美肌rou男的八塊腹肌流口水,但從根本上來論,還是喜歡亞洲人的長相,看起來蘊含智慧深邃內(nèi)斂,五官不必要多么精致,只要看著舒服就好。關(guān)于外貌方面的審美,有一次,他那個不爭氣的徒弟就問過自己,喜歡什么樣的女人。延年不記得當(dāng)時他回答什么,但肯定有一條,自己不想找外國妞做女朋友。他從小就挺奇怪的,看到大波妹不但不會興奮還會發(fā)憷,并不覺得那樣很美,很性感,反而完全無法直視,覺得瘆的慌。反而是飛機場看著順眼,胸部平坦一點,頭發(fā)短一些利落些,個性豪爽些、干脆些,不要扭扭捏捏嗲里嗲氣的。“師父你這種審美,還不如喜歡男人算了?你說說,這幾條哪點算是個美女?”徒弟當(dāng)即就反問他,語氣頗為怪異。李延年劈頭蓋臉就罵了他一頓:“有病啊,這幾點怎么就不是美女了,飛機場就不美了?個性直爽就不是女人了?老子又不是基佬!”小徒弟一張臉就莫名黑成了鍋底,一連幾天都不和他說話。李延年根本懶得管他,不過也許就是從那個時候起,他們師徒之間就開始產(chǎn)生了分歧和隔閡。等到終于有一天徒弟羽翼豐滿要退出馴龍戰(zhàn)隊那天,他才認識到那孩子居然不知不覺之間成長為一個再也不會不需要他的男人了。李延年心里酸澀難受的厲害,卻不能出口挽留,只能生硬地擠出一個笑來,拍著他的肩頭說:“很好啊,成允也有自立門戶的一天了!既然決定了就趕緊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