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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將我馴養(yǎng)作者:肚皮三層rou內容簡介:第三人稱。溫柔向導攻被迫馴養(yǎng)野生兇殘哨兵受,正文已完結。番外醞釀中。又名:TameMe坑爹版簡介:噓,這里有一只野生的哨兵,你可以嘗試馴養(yǎng)他。從背后慢慢地接近,小心不要發(fā)出任何聲音。他會伸出爪子撓你,假裝掙扎得很厲害。你可以用親吻堵住他的嘴,讓信息素在他周圍彌漫。他逐漸軟化。于是你和他一起制造出一種神奇的液體,其蛋白質是牛rou的六倍……CP是成揚(向導攻)×寧飛(哨兵受)。也許番外反攻,不敢保證。====1長夜將至。寧飛已經很久沒在夜里做過夢了。他的睡眠被割裂成無數(shù)個破碎的片段。刀刃,槍火,硝煙,溫熱的飛濺的血。他是叛逃的哨兵,這意味著無休無止的潛逃與追緝,像老鼠一樣流竄于陰溝陋巷,以求躲避公會的爪牙。稍微闔一下眼,向導的信息素在四周炸開。本能在血脈里叫囂,促使他向前;他睜開眼,退向黑暗更深處。活了二十余年,寧飛自己所能決定的事情不多,所以對這少數(shù)的例外加倍執(zhí)著。他絕對,絕對不會被抓回去。后來他做了個小手術。植入的裝置阻隔了信息素的散發(fā),再出色的向導也不能感知到他是個哨兵。他可以當自己是個普通人,大搖大擺走在街上;也可以做一個傭兵,用五倍于常人的速度與感知能力來換取金錢;可以約會,可以調`情,可以在公會門口拍照,可以做任何以前想做的事。除了一夜安眠。伴隨著自由而來的,是腦中時不時的尖銳的疼痛。手術成功了,只是有些無可避免的副作用。痛到極致的時候,寧飛抱著頭,蜷縮在床上,冷汗涔涔渾身虛脫。止疼藥也失去效力。可是他一點也不后悔。像他這樣的人,想要獲得什么,怎么可能不付出一點代價呢?回到海河市,他的夢也回來了。有時是母親的死,有時是手環(huán)上的數(shù)字泛著金屬的光澤,有時是冷眼與奚落,有時是溫暖,擁抱,安全感,額頭對著額頭,靈魂深處的顫抖的觸碰,一個遙不可及的人。極短的時間里他又驚醒,好的壞的記憶全都涌到眼前,像海潮挾著無可低檔之勢撲面而來。越是痛苦,便越加渴求。寧飛開始生出對自己的怨恨。如果再理智一點,他就能以全然的職業(yè)道德執(zhí)行任務,而后脫身而去;如果再瘋狂一點,他也可以去找成揚,強暴也好剁了四肢也好,占有那個人,再不離開??伤灰桓毤毜木€吊在中間,哪邊都沒有著落,只能一回又一回地折磨自己。你活該。他在心里對自己說道。2風雨已來。黑沉沉的天壓著黑沉沉的云翳,下午四五點,街頭已是一片昏黃??耧L大作,挾著豆大的雨噼里啪啦打在防盜網的鐵片屋檐上。成揚艱難地撐開傘,帶著兜帽低頭前行。這是個多數(shù)守法市民都不會踏足的地方,如同海河市地圖上一片頑固的腫瘤,潰爛的創(chuàng)口。褪皮的墻根邊堆滿垃圾,蒼蠅嗡嗡環(huán)繞。三兩流鶯在窗前懶洋洋招徠客人,窗下橫流的污水匯成一條溪。成揚小心翼翼避開所有不該踩的東西,可奈何雨勢過大,把他的長褲從膝蓋以下染濕成墨一般的深藍,皮鞋也被濺滿褐黃的塵色。他要來這里找一個人。年輕的向導在路口駐足。兩條不足一米寬的岔路分別延伸到下一個拐角,他抬眼望過去,密密麻麻的舊樓一幢幢相連,綿延成迷宮似的高墻。成揚默默地嘆氣。“喂。”一根筷子撲地戳到傘面上,然后咕嚕嚕滾下來摔在他腳邊。成揚循著聲音向上看,三樓處有個少女朝他招手:“喊你呢,帥哥?!?/br>成揚拉低兜帽,啞著嗓子回喊:“我不約?!?/br>“滾,誰要和你約?!鄙倥舐曊f,“我才不賣呢。想玩想瘋左邊第六巷,借錢賣身右轉北二街,暗訪記者人民警察我勸你還是早回頭。別站在我家樓底下發(fā)呆擋路,煩。”都找到這里了,他為什么要回頭。成揚說:“我想找一個人。”“二十塊錢,從門縫里塞進來?!?/br>他打開皮夾找出兩張紙鈔,蹲下`身塞進去。雨逐漸小了,嘩啦的雨點也變得稀疏,成揚能聽到急促的下樓的腳步。片刻之后,鐵門上的小窗被打開,露出半張白凈的臉和一顆烏溜溜的眼珠。成揚不自在地轉身,側對少女。“找誰?”她問。“一個男人,自稱傭兵,或者自由職業(yè)者。和我一般的年齡,大概上個月底來這里的?!?/br>少女嗤地笑了:“大哥,我連你的正臉都看不到,怎么知道你倆多大?!?/br>“你知道我問的是誰?!背蓳P溫和地指出,“這三周以來,前前后后有七個人向你打聽他。包括我在內,你一共賺了兩百多塊錢?!?/br>“你在說什么鬼話!”那只眼睛慌亂地眨了一下,仿佛打算馬上關小窗,轉頭就走。成揚輕笑一聲,朝著小窗探出食指,隔著半厘米的空氣點在少女的前額。她立刻如被釘住一般,帶著幾分迷茫神色站定在門后。“東十三街,27號,501?!彼吐曊f,“多謝。外面還在下雨,你可以回去小睡一覺,做個好夢。”少女怔怔轉身,成揚幫她拉上小窗的隔門。他往右邊轉去,步伐不急不緩。小巷彎彎繞繞,他把傘低低打著,慢慢尋找。十二街,十三街,26號,27號,五樓,501。在昏暗的樓梯間里,向導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這是個全然的錯誤的決定,卻別無選擇。3首先是信息素,聞起來像雨后的青草,鋪天蓋地地侵蝕了房里無味的空氣。然后是木門上三聲叩響,咚,咚,咚,不緊不慢。寧飛從床上坐起來,右手握住手槍,拖著左腿悄無聲息地朝門口走去。門外的人等了一會兒,又出聲問:“請問夜鷹在里面嗎?”夜鷹是他做傭兵用的代號。寧飛捏著槍的手緊了緊,靠在門背后,仔細地聽另一邊的動靜。這是第幾波找上門來的同行?他已經忘記這個數(shù)字了。從接下任務的那一刻,寧飛就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風險。但他一向是個聰明人——無論是在執(zhí)行任務,還是被當做任務目標追殺的時候。他通曉一切致勝的技巧,知道什么時候該按兵不動,什么時候該主動出擊。這是在無數(shù)次生死關頭學會的經驗,適者生存,如此而已。何況他向來要錢不要命。慣常的套路是直接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