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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而是無色無味,連銀針也試不出的神仙倒?!?/br> 蘇風暖聞言道,“怪不得呢,神仙倒銀針是試不出的,除非我這種常年與醫(yī)毒打交道的人,才能辨出。亦或者嗅覺敏銳之人,它其實不是無色無味,只是味道太淺,尋常人聞不出罷了?!?/br> 瑟瑟道,“我與殺手門的人,都中了神仙倒,醒來后,有一批人押送著我們行路,我們都被蒙著眼睛,雖然不能視物,但我以風向來辨別,便知道是往京城方向走。后來,那批人到了一處地方,將我們關(guān)入了密室,為我們解了神仙倒,卻給我們喂了軟骨毒,關(guān)了幾日,便在今日晌午,將我們送進京了?!?/br> 蘇風暖點頭,又看向那幾位前輩。 那幾位前輩對看一眼,都說是在自己家中的毒。 蘇風暖沒想到兵不血刃,林之孝便將這些人弄到了自己的手里,可見他在江湖的勢力,已經(jīng)埋的何其深了。 葉裳冷笑道,“無傷花、半步死、恨春風、閻王渡,如今再加個神仙倒,這等江湖奇毒的出現(xiàn),似乎都與二皇子脫不開關(guān)系。”話落,她看向蘇風暖,“你可知道,是否有什么樣江湖的門派專攻此類奇毒?以毒傳世?” 蘇風暖想了想,道,“除了望帝山和惡狼谷以及鬼山派,我還真想不出來還有什么樣的江湖門派。但這三處,都不是專攻此類奇毒。望帝山以博廣的功法謀術(shù)傳世,惡狼谷因為有玉靈師叔,才醫(yī)毒無雙,鬼山派是以奇詭的武學功法而立派?!?/br> 一位前輩忽然開口道,“蘇姑娘少說了一處?!?/br> “嗯?”蘇風暖問。 那位前輩猶豫了一下,道,“鳳陽鏢局。” 蘇風暖一怔。 葉裳瞇了瞇眼睛。 瑟瑟頓時開口,“不會?鳳陽鏢局的鳳老爺子和鳳少主,不該是做這樣事情的人?!?/br> 那位前輩道,“我沒說一定是鳳陽鏢局的鳳老爺子對我們出的手,只是就事論事。鳳陽鏢局南北七十二行,立足江湖已久,數(shù)代不倒。在江湖上十分吃得開,鳳陽鏢局內(nèi),收集奇珍無數(shù),這等奇毒,鳳陽鏢局也是有收集的?!痹捖洌值?,“若是就天下奇珍來說,皇宮里也不見得有鳳陽鏢局收集得多?!痹捖?,他又補充了一句,“當然蘇姑娘除外?!?/br> 瑟瑟聞言住了口。 蘇風暖的確沒想到鳳陽鏢局,如今看著幾人,她道,“不瞞各位前輩,我發(fā)出了十封信,你們都音訊全無,唯獨鳳老爺子給我回了信。我倒從不曾想過此事?!?/br> 幾人對看一眼,都默了默。 葉裳這時道,“是與非,一時半刻也難做定論,諸位雖然解了軟骨毒,但到底是傷了氣血,都需要養(yǎng)上幾日。諸位就先在容安王府住下來,其余的事兒,容后再說?!?/br> 眾人看著葉裳,都是第一次見這位容安王府的葉世子。 葉世子多年來名傳天下,雖然不是什么好名聲,但他是容安王唯一遺孤,無論是百姓,還是江湖前輩,都對他報以寬容之心,哪怕他紈绔不成樣子被無數(shù)人說不堪時,也未受人鄙夷,頂多是提到他嘆息幾句,說他被皇上寵慣壞了。 如今葉世子今時不同以往,令天下人為之改觀,聽他的傳聞聽多了,今日才知,百聞不如一見。 舉世無雙,容冠天下,容安王府世子,天下無人能出其右者。 管家依照葉裳的吩咐,將所有人都安排住在了容安王府。 蘇風暖對瑟瑟問,“漣漣呢?在江南時,你可見到了她?” 瑟瑟點頭,“大半年前,姑娘給我傳信,命我沿途保護葉昔公子,前往江南葉家,我?guī)е烁S葉昔公子,一路到了江南,我們到時,江南正亂,我便帶著人暗中幫助葉昔公子處理江南之事。后來幾個月后,漣漣說是奉了姑娘您之命,追查湘郡王之事,從燕北一路追查到了江南?!?/br> 蘇風暖頷首,“不錯?!?/br> 瑟瑟又道,“漣漣到了江南后,沒駐留多久,便尋跡去了東境,如今應該還在東境。而葉昔公子聽聞姑娘在望帝山出事,便棄了江南,獨自前往望帝山,我?guī)е鴼⑹珠T的人暫且留在了江南觀察江南形勢,半個月前,碧軒閣的長老傳信,說姑娘武功盡廢,于是,我?guī)е鴼⑹珠T的人進京,沒想到半途中卻被人算計,出了此事?!?/br> 蘇風暖道,“這樣看來,整個江湖,看來都在林之孝的掌控之中了。” 瑟瑟道,“難道真的是鳳陽鏢局的鳳老爺子與林之孝聯(lián)手?” 蘇風暖搖頭,“憑猜測,不能妄下定論?!痹捖?,對她道,“你先去歇著,其它事情,容后再說?!?/br> 瑟瑟點頭。 安排好一眾人等,葉裳和蘇風暖回了房間。 蘇風暖疲憊地捶了捶肩,葉裳伸手抱住她,湊近她耳邊,低聲說,“我讓人抬一桶水來沐???給你解解乏?” 蘇風暖偏頭瞅他,“為什么不是兩桶?你不沐浴嗎?” 葉裳道,“與你一起沐浴。” 蘇風暖臉一紅,“不行!” 葉裳轉(zhuǎn)身對外面吩咐,“來人,抬一桶熱水來?!?/br> 有人應聲,立即去了。 蘇風暖紅著臉瞪著他。 葉裳抱著她輕笑,“我以為過了昨日,你該不害羞了才是,怎么愈發(fā)害羞了?”話落,纏著她一縷頭發(fā)道,“我以前可沒發(fā)現(xiàn)你竟然這般愛害羞?!?/br> 蘇風暖伸手捶他,“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臉皮厚了?!?/br> 葉裳低笑。 不多時,有人抬了一大桶熱水進了房間,放入了屏風后,又悄悄退了出去。 浴桶內(nèi)泛著蒸蒸熱氣。 葉裳攔腰抱起蘇風暖,大踏步進了屏風后,來到木桶前,動作輕巧熟練地解了她的衣服,三兩下,便將她衣服除去,將她放入了木桶中。 水溫有些燙,蘇風暖雪白的肌膚不消片刻,便染上了一層粉紅色。 葉裳站在木桶前,雙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指尖碰觸她肌膚,輕輕給她揉按,這樣簡單的動作,讓他心神馳蕩,讓蘇風暖心尖而跟著他手指的力度而輕輕微顫。 片刻后,蘇風暖實在受不住了,按住他的手,低聲說,“要么你就進來,要么就出去我自己洗?!?/br> 葉裳自然選擇進來,伸手解了衣服,進了木桶中,伸手將蘇風暖拽入了懷里。 水溫本就溫熱,肌膚相觸,懷抱相貼,更將浴桶內(nèi)的溫度生了幾度。 蘇風暖臉一時熱得發(fā)燙,整個身子也跟著熱了起來。 葉裳本就剛開葷,這等風月陣仗,他從來就不曾體會過,如今如開了閘的潮水一般,頃刻間便把持不住了,抱緊了懷中未著寸縷的人兒便舍不得再放手,這樣的情景,若是不做些什么,他都覺得自己不是男人。 于是,他十分地遵從自己的心意,吻住了蘇風暖的唇,將自己的火熱傾數(shù)倒給她。 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