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書迷正在閱讀:那些年,我們遇見的渣渣、男主給我滾遠(yuǎn)點(diǎn)[穿書]、師弟,節(jié)cao何在?、師兄是男神、貓少年足年少、重生之公爵的私寵、重生之寵你一生 上、重生之寵你一生 下+番外、本攻多金又悶sao 上、自從我把生意失敗的男神撿回家后+番外
晰的看見眼前的人,即使在記憶里已經(jīng)看過,但是如今心里還是忍不住贊嘆一聲,皇家真是一副好相貌。狹長的丹鳳眼,濃黑的睫羽上還沾著極細(xì)小的淚珠子,就這么一雙眼睛就足以勾魂攝魄。桑千瑾被盯著,眼里有一絲慌亂,但更多的還是擔(dān)心,輕聲問道:“感覺怎么樣?”溫安移開視線,不著痕跡的看了看這間屋子,剛剛張開口,氣流涌入,卻是一連串止都止不住的咳嗽,整個臉都漲得通紅,難受至極。桑千瑾這才想起來大夫吩咐過溫安的嗓子要好好休養(yǎng),恨不得收回剛剛那句話,連忙小心的托起溫安的背,幫他順氣,溫安這才慢慢緩了過來。溫安瞬間就知道自己是暫時說不出話了,勉強(qiáng)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桑千瑾立刻誤會他的意思,安撫道:“大夫說你的喉嚨只是被毒素傷了些,養(yǎng)一段時日就好了,不用擔(dān)心?!?/br>看著溫安臉色慘白,渾身無力的樣子,桑千瑾心里怒氣叢生,幾乎是一字一字從牙縫里擠出來一般:“至于我的好大哥,我會讓他明白,動了不該動的人是什么后果!”溫安皺了皺眉,現(xiàn)在這段時間太子剛好圣眷正濃吧,而桑千瑾心態(tài)波動太大,擅自動手危機(jī)太大,一旦被發(fā)現(xiàn),那就什么可能都沒了。桑千瑾看到了溫安眼里的不認(rèn)同,眼里流露出一絲笑意:“你還以為我會那么莽撞嗎?我可是給他手里袁忠言的案子,好好準(zhǔn)備了一份證據(jù)啊。”溫安頓時想起來了那位袁忠言,其實(shí)原身早已經(jīng)派人查清,但是一切證據(jù)他卻并沒有給桑千瑾,而是悠哉的在一旁看戲。袁忠言是一個難得的好官,一身清白,兩袖清風(fēng),被奉為陽泉縣的父母官,只是為人太過固執(zhí)死板,不懂變通,所以得罪了上級德濟(jì)州的太守,被偽造證據(jù)冠以受賄罪名,收押進(jìn)大牢,沒到十天,就被私刑生生折磨死。而他的家人也是被以各種手段或抓或殺,支離破碎。陽泉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還當(dāng)真有人一紙訴狀把這太守告到了龍輦之前,皇上大怒,下令徹查此事,這太子當(dāng)即自告奮勇的擔(dān)了下來。但是,溫安和桑千瑾都知道,這位太守的靠山是當(dāng)今右丞相的心腹——鮑恩知,而右丞相又是太子的外公,這關(guān)系,注定了他不能往死里查,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這樣不查清,卻又是欺君之罪。桑千瑾一開始并不想把這件事作為把柄,這樣得罪的不只是太子,還有右丞相,但是太子的行為狠狠戳中了他的軟肋,他已經(jīng)不想去顧慮那么多,況且他已經(jīng)有能力讓這場戰(zhàn)火不蔓延到自己身上。“溫安,既然暴露了,我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你好好休養(yǎng)著,我過兩天再來看你,我會派人來保護(hù)這個院子,你的安全要緊?!鄙Gц粗鴾匕舱J(rèn)真的說道,沒有給溫安絲毫商量的余地。溫安點(diǎn)點(diǎn)頭,他現(xiàn)在的確是安全最重要。桑千瑾這才安心的離開,只是出小院,他的臉頓時陰沉下來,冷冷的喝道:“暗九,自己去領(lǐng)罰,能活著回來就繼續(xù)跟著溫安,現(xiàn)在讓暗五過來頂替你的位置?!?/br>一片空地里,突然低低的傳出一個聲音:“是,暗九領(lǐng)命?!?/br>桑千瑾這才大步的邁了出去。溫安疲憊的閉上眼,耳邊卻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你家那位皇子在你身邊安排了暗衛(wèi)啊。”溫安懶得睜開眼,說也出不出來,席景有趣的打量著,這么凄慘的樣子,可是很難看到的。“不過你這個皮子還算是不錯,難怪能吸引到這位尊貴非常的三皇子啊。不過好像你每一世的相貌都還算可以啊。”席景摸著下巴說著,悠閑的坐上了床沿。“話說,我還是很好奇你要怎么把三皇子捧上皇位,從剛剛說的袁忠言的案子么?”席景一點(diǎn)也不在意溫安的反應(yīng),就像是自言自語習(xí)慣了一般,說完了才記得看溫安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溫安正冷冷的瞪著他,這才恍然,笑著道:“不好意思,一個人呆久了,后遺癥?!?/br>溫安艱難的張了張嘴,喉嚨的刺痛讓他果斷的放棄了想發(fā)聲的念頭,做了兩個口型:“休息。”席景連忙擺手道:“好好,我不說話了,你好好休息。”溫安這才閉上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席景則是在整個屋子里看來看去,把所有的東西都看過一遍后,才遺憾的嘆了口氣,附身在那個烙印上,他僅僅只能在溫安附近兩米處移動,什么東西都摸不到,有些失望,不過,再怎么樣也比他那個蒼茫孤寂的空間要好得多,他都快要被逼出問題了。門外突然傳來一點(diǎn)點(diǎn)聲音,席景立刻警覺起來,貼到離床最近的窗邊聽著動靜。“唉,別進(jìn)去,你怎么那么笨呢,主子正在休息,要是吵醒了,你就等著受罰吧你,快快,悄悄的轉(zhuǎn)身,我們一起離開,過半個時辰再來看一遍。”偷瞄著門縫,一個梳著丫鬟頭、穿著一身粉色衫子的機(jī)靈女孩壓低聲音朝著另一個看起來有些木訥的女孩說道,輕手輕腳的退了幾步,才轉(zhuǎn)身離開。席景笑了笑,這小侍女倒還是個貼心的,回頭看了看床上的溫安,坐到桌前托著下巴,不知不覺間倒也睡著了……室內(nèi)一片安靜。“主子,主子,喝藥的時間到了?!?/br>耳邊又模糊的聲音在吵鬧,溫安不厭其煩的皺皺眉,這才睜開眼,一下子就看到離他極近的席景的笑著臉,整個人頓時一頓,席景打著招呼道:“竟然還能看到你這個樣子啊,睡得好么?”溫安眼里冷光四射,忽略了身體的各種不適直接起身,惹來一旁小侍女的驚呼,頭昏眩了一下,手狠狠的撐著身體,連青筋都爆了出來,深呼吸,深呼吸……小侍女十分有眼色的把柔軟的枕頭摞起來讓溫安靠著,這樣會很舒服一些,而當(dāng)她打算把溫安扶著往后移靠的時候,溫安突然抬頭隔開了她的手,自己慢慢的倚在枕頭上,手平平的攤開,示意一旁的另一個侍女把藥碗遞過來,拿著勺子舀了幾下,眉頭有些皺,這藥黑乎乎的,里面甚至還有沒過濾干凈的藥渣,聞起來也是一股子極濃的苦味,便直接拿出勺子,微微仰頭,一口灌了下去,濃稠微熱的藥汁淌過傷口,帶起一陣微微的刺痛。放下碗,溫安忍不住用袖子掩著口輕咳兩聲,黑褐色的藥汁頓時染上了衣袖,侍女連忙拿出一方素凈的手帕遞了過去,卻遲了些,頓時有些惶恐的看著溫安,見他并沒有留意到這一點(diǎn)才慢慢放下心來。溫安揮了揮手,兩人便乖巧的收拾東西走了出去,房間里又只剩下溫安。席景才冒出來透透氣,就看到一個男人推門而入,明明成熟而霸氣的臉此時卻帶著擔(dān)憂,直接單膝跪在了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