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明星大叔 下、宮斗:太后系統(tǒng)、墨染芳華之多情誤(包子)、落跑新郎帶球跑(包子)下、誰家玉笛暗飛聲+番外、世界杯+番外、末世之被圈養(yǎng) 下、草頭仙之破煞 上、醉情計(第二、三卷)、草頭仙之破煞 下+番外
軍權(quán),既然要聯(lián)結(jié)于他,什么關(guān)系最牢靠?” 白檀懂了:“謝氏打算與凌都王聯(lián)姻,我與他待在一處,會惹人閑話是么?” 白仰堂點頭:“你知道就好?!?/br> 白檀掀了車簾就下車,白仰堂探身追出來:“你這是什么意思?當(dāng)初準(zhǔn)備叫你嫁給他時,是你自己自作主張收了他做學(xué)生,如今就該知道遲早會有這么一日!” 白檀立在車旁道:“世上還沒聽過這樣的道理,那是我的住處,他要聯(lián)姻為何不叫他搬走,反倒叫我避嫌!”說完轉(zhuǎn)頭就上山去了。 白仰堂對她這固執(zhí)脾氣也是無可奈何,氣悶甩下車簾。 白檀回到別院,祁峰正端著藥進房去喂司馬瑨,她忿忿不平地扭頭去了書房。 明明就是他自己要住進來的,現(xiàn)在反倒要她走,簡直荒謬! 學(xué)生們已經(jīng)到了,她在西廂房里授課,仍覺氣憤,臉色始終不大好。 課間的時候有學(xué)生問:“師尊,是那個歷陽王再為難您了嗎?” 白檀這才知道嚇壞他們了,笑了笑道:“有你們在,他哪兒敢啊。” 學(xué)生們恨不得昂首挺胸,倍覺自信。 一直到學(xué)生們下了學(xué),郗清還沒回來,白檀有些焦急,又因為生氣不愿去看司馬瑨,就這么僵著。 郗清也不是從家里走,就這么匆匆入了宮,難免有疏漏。 白檀窩在書房里發(fā)呆,無垢忽然跑來跟她說,郗清給凌都王治病時留了味藥材在她房里,眼下急等著用,請她給幫忙送過去。 陛下的事情自然比較重要,白檀只好起身回房,果然看到他丟了好些東西在桌上,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味藥,干脆全都收攏了給他帶去。 出門前她想想還是繞去屏風(fēng)后看了一眼司馬瑨。 沒想到他竟沒在睡,躺在床上,眼睛卻早盯著這方向,她一進去便撞了個正著。 “恩師這一整天都沒露臉了?!?/br> 白檀剛要說話,忽見自己放在他枕邊的香囊已經(jīng)被他扯壞丟在了地上,花瓣散了一地。她心里那點火苗不禁燒旺了幾分:“怎么,殿下這么嫌棄為師給你的東西?” 司馬瑨朝地上瞥了一眼:“原來這是你送的,本王不喜歡這些東西,以后別送了?!?/br> 白檀火冒三丈:“誰樂意給你送不成!反正你以后也不缺這些!”說完就出了門。 司馬瑨倒是不妨她忽然語氣這么烈,先前還挺好的,乖乖叫他抱了半天降溫呢。他將祁峰喚進來,讓他將地上的東西收拾了。 祁峰道:“白太傅說想見殿下,屬下攔住他了,殿下打算什么時候見他?” 司馬瑨似乎又有復(fù)發(fā)跡象,忍耐著道:“有什么事讓他寫信來說就是了?!?/br> 白檀取了藥送去宮中,宮門口早有內(nèi)侍接應(yīng),引著她一路走去后宮長樂殿門口。 郗清立在門口,從她手里接過藥翻檢了兩下,交給內(nèi)侍,讓他配合自己先前的方子趕緊去煎了。 白檀看看長樂殿的匾額:“陛下怎么樣了?” 郗清朝殿門看了一眼,小聲道:“現(xiàn)在還在龍床上躺著呢。嗤,我看他八成是為了長生不老才修道的?!?/br> 白檀皺眉:“你別胡說?!?/br> “怎么是胡說,他至今無后,自然想帝位永駐?!?/br> 白檀道:“他不是這樣的人,你根本不知道他的打算。”真想長生不老就不會考慮立儲一事了。 正說著,白喚梅從殿內(nèi)出來了,本還是沮喪的神色,看到白檀倒是笑了笑:“阿檀來了?” 白檀趕緊走去殿門口寬慰她,白喚梅拖著她的手道:“陛下也是太不小心了,連玄陽子都沒勸住,如今神志模糊,發(fā)著高燒,腦子里竟想起了往事,方才還與我說了半天當(dāng)年我們一起游山時的經(jīng)歷呢?!?/br> 白檀無言,司馬玹竟還記得那么久遠的事,那會兒他還是豫章王,可以隨處走動,不像現(xiàn)在,只能身在這深宮。 郗清也沒做聲,他那時候還是個無憂無慮的少年郎,哪知道多年后親密無間的三人如今站在一起會是這樣的身份差別。 “陛下為何忽然這樣了?”白檀實在無法理解。 白喚梅嘆息:“為了躲避丞相追究凌都王的事,他才故意多服了幾顆,哪想到真把自己給弄病了呢。” 白檀朝郗清瞪了一眼,司馬玹向來是為他人著想的人,居然被他說的這么不堪。 本來覺得不妥,但有郗清和白喚梅在,白檀便跟在他們身后進去看了一眼司馬玹。 其實隔著簾帳也看不清楚,只覺得他又瘦了許多,心里便愈發(fā)埋怨那個挨千刀的歷陽王。 出來后他問郗清:“能治好么?” “服了藥應(yīng)當(dāng)就沒事了,以后別再服丹藥就好?!臂逡桓彪S他便的模樣,這話卻是對白喚梅說的,說完也沒停留,他還要去照顧司馬瑨呢。 白喚梅送他出了殿,忽然問白檀:“你有沒有覺得,郗清總是不愿與我久處?” 白檀訕訕:“阿姊是貴妃了,他自然要避嫌?” “也是?!卑讍久废裥r候一樣挽著她的胳膊,沿著宮道緩行:“凌都王的事陛下憂心,我也挺擔(dān)心,不知叔叔與你說了沒有,謝家有意與他聯(lián)姻保他?!?/br> 白檀抿唇:“嗯?!?/br> 白喚梅道:“謝家的女兒我也見過的,的確不錯,倘若是一般的人,我也不放心?!?/br> 白檀一愣:“阿姊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白喚梅怔了怔,訕笑道:“我真是胡言亂語了,你不要放在心上?!?/br> 白檀與她自小一起長大的,怎么可能察覺不出這點異常:“阿姊有什么話還不愿與我直說么?” 白喚梅嘆了口氣,垂著頭小聲道:“你還記得我與你說過,陛下當(dāng)初之所以選我入宮,是因為我的身份么?” 白檀細細回想了半天,在樂游苑里久別重逢那次的確聽她提起過。 “難道不是因為阿姊是樂才么?” 白喚梅搖頭:“因為我曾是先帝內(nèi)定的太子妃?!?/br> 白檀一下懵了懵神:“以前的太子是誰?” “以前哪有立太子,不過先帝只有一個子嗣,他定太子妃自然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卑讍久穱@了口氣:“這本也只是一句口頭之言,可后來陛下做了儲君,白家讓他踐行此諾,他有何選擇呢?” 白檀總算回味過來,若是沒有那場叛亂,司馬瑨依然長在深宮里,會不會就不是現(xiàn)在這幅模樣? 也許他已經(jīng)登基做了帝王,興許還受人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