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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相容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出現(xiàn),這讓她很是擔(dān)心,尤其這兩天花稚容也不見人影,她必須要趁這機(jī)會,做好一切,讓花稚容便是知道了,也有口說不出。 文洛沒錯過,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算計,不禁捏緊了她的手。 桃樂吃痛的抬頭,看著他眼中的冷光,抬手揉了揉眼睛,再一看,他還是一臉溫文無害,“你……” “怎么了,這兩天身體還好嗎?”文洛按住她的肚子,“有身孕的人,還到處跑,前線這么亂,不怕傷到身體嗎?” 桃樂心里像是灌了蜜,甜極了,順勢歪在他的懷中,“我這幾天都沒睡好,只有你在,我和孩子才能安心。” 文洛皺起了眉心,卻哼都未哼一聲,只是漠然的看著她甜笑的臉。 (本章完) 第499章 借機(jī)報復(fù) 幾天后燕皇的御駕到達(dá)了燕關(guān),燕軍因此士兵大漲,而另一邊,琴軍卻突地一改畏首畏尾的戰(zhàn)術(shù),發(fā)動了集中的進(jìn)攻,先是打了燕軍一個措手不及,將他們布置在周邊的各個據(jù)點逐個擊破。 又將他們派出的突襲隊,盡數(shù)誅絞。 再后,不論他們想出什么計謀,琴軍都像是宛若神助一般,早先一步的預(yù)知了他們的動作。 源源不斷的傷兵,讓營中的軍醫(yī)忙活的腳不沾地,就算是沐桃加入其中,也不見情況好轉(zhuǎn)。 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這關(guān)頭,軍醫(yī)被刺的事情,又一次的發(fā)生,讓營中又開始惶惶不安,本來高漲的氣勢,因為接連受創(chuàng),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頓時蔫了下來。 這一日,各個統(tǒng)帥在這逆境之中,首坐了一堂,開始針對這一次的事件談?wù)摗?/br> 皆都認(rèn)為是營中出了內(nèi)鬼,才導(dǎo)致軍情泄露。 而眾人則因起來文洛被刺的事件,心有間隙,一致將目光投向了莫錦瑟,讓他的臉忽青忽白,變幻的極為精彩。 雖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證實,可冷嘲熱諷卻不曾間斷過,搞的一個營帳充滿了無形的火藥味。 而以阮希封為首的文洛,遙樂等人,卻是未曾說過一語。 直至燕皇莫錦於一聲輕咳,才壓住了眾人的吵鬧聲。 “好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在追溯以前的對錯也是無用,不如來想想辦法找出那個內(nèi)鬼。”莫錦於將目光投向了一直未說過話的文洛身上,從方才他就注意了,這個男人一直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看來應(yīng)是有了對策。 眾人瞧清了莫錦於的目光去處,跟著一并將目光投向了文洛。 感覺到他們的目光,文洛抬頭,淡然一笑,“不如,我們來聽聽二皇子有何意見吧。” 說者無意,聽著有人,眾人只當(dāng)是莫錦瑟的舉動,惹怒了好脾氣的文幕僚,看他的眼神更是火辣。 莫錦瑟氣的胸悶,咬牙暗瞪了文洛一眼,后者無動于衷的挑眉輕笑,就像是見著了跳梁小丑,更是讓他火冒三丈。 “在這的諸位可都是燕國的老臣子,老將士,為燕國所做的建樹,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懷疑任何一個,都讓心感到心寒,所以我認(rèn)為內(nèi)鬼,未必是在我們其中?!蹦\瑟不著痕跡的拍了眾人的一個馬屁,只可惜眾人還是一臉不忿,無人應(yīng)聲。 讓莫錦瑟的笑意僵了,場中一瞬沉寂了下來。 阮希封對莫錦瑟的作為,雖也是心有氣怒,卻因大局為重,將目光投向了文洛,希望他出面化解。 只是,身為導(dǎo)火線的某人,卻像是打定主意看戲一般,絲毫不為此所動,一臉神游天外的樣子。 氣氛一瞬變得很冷。 “不錯,二弟這話說得極有道理,在座的諸位皆都是三朝元老,我也相信并非是你們之中出了問題,二弟不妨繼續(xù)說下去?!蹦\於笑著打圓場,為他解去了尷尬的局面。 “是?!蹦\瑟心有不甘,表面卻還是恭順的垂下頭做了一緝,“我知道諸位因為文幕僚被刺一事,對我有所懷疑,可我還是那句話清者自清,便是諸位不信,可現(xiàn)今難關(guān)當(dāng)頭,還望諸位以大局為重,莫要處處刁難針對,錯失了寶貴的時機(jī)。” 眾人被他說的臉上松動了幾分,偷偷斜眼向文洛,見他還是表情淡淡看不出喜怒,紛紛有些擔(dān)憂,文幕僚不像是這么不懂時務(wù)的人,怎么還是不做表示,萬一皇上責(zé)怪了,該如何是好? 無奈,阮希封只得繼續(xù)打著圓場道:“二皇子所言不錯,若是在這個關(guān)頭我們還不能一心對外,便是琴軍沒有攻入燕關(guān),我們也會被自己打敗,還望諸位以大局為重?!?/br> 洛抬頭淺笑,望了望表情各異的眾人,“請二皇子繼續(xù)說下去吧?!?/br> “我是有個注意,可以確定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誤,我們不妨來個重新布陣,迎戰(zhàn)琴軍,而各位將軍便相互監(jiān)視,由大統(tǒng)帥決定誰與誰結(jié)成對,避免暗中勾結(jié)。 如果明日陣型還是泄露了,大家的嫌疑就可以洗脫,我們也可以從下面的人著手調(diào)查。”莫錦瑟眼帶得色的瞥了文洛一眼,笑的極為自信。 可聽了他的話,有幾個脾氣暴的卻是重重的哼了聲,一黑皮膚紅臉的將軍,嘲諷道:“說的是冠冕堂皇,可還不是懷疑咱們之中出了岔子,也不想想,這些年是誰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jīng)_鋒陷陣,才有你在王都的享受!” “原鹿將軍,皇上在此,休得無禮?!比钕7獾伤谎?,加重了語氣,“還不快向二皇子道歉!” 原鹿將軍一抱拳,臉面向另一邊,道:“得罪了,二皇子,我這人性子直,一項是有什么說什么,玩不來那套暗里放箭的手段,還望莫怪?!?/br> 這話說得莫錦瑟臉色紅了青,青了紫,怒咬銀牙,擠出了笑,他的計劃本來很完美,穆文洛受傷,得掌令符的人便會是他,再以軍醫(yī)被刺一事,讓龔遙樂交出軍符和帥印,到時候這燕軍就會落入他的掌中。 只是卻突然殺出那個女人,不但治好了定疆王,還將他派出的人抓了正著,才害的他如此狼狽,還和這些難伺候的老東西離心,讓眼看到嘴的鴨子,又飛了去。 就在這冷場到極限時,文洛輕輕笑了聲,“原鹿將軍莫急,借用二皇子的一句話,清者自清,既然大家都是忠心可表,便是照二皇子說的試上一試,又何嘗不可呢? 不過有句丑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 “文幕僚但說無妨。”阮希封見他終肯說話,這才松了口氣,他真怕繼續(xù)鬧下去,琴軍還未打進(jìn)來,自個人就先打起來了。 “我想請問二皇子,重新布陣的方法泄露給琴軍,固然是洗去了諸位將軍的嫌疑,可軍情若是未泄露,那又如何,是證明這內(nèi)鬼出于幾位統(tǒng)帥將軍,還是別的什么?”文洛淺笑的看著莫錦瑟,等待著他的回答。 莫錦瑟張了張嘴,沖到口中的話瞬時咽了下去,錯愕的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