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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意地想忘記你這個人。而且你不要忘了,月夢圓是因為你們才變成活死人的,就憑這點,你們絕無破鏡重圓的可能!」惋惜同情的語氣最后聽起來有些幸災(zāi)樂禍,慕容和清凝視著外孫的眼神也變得譏誚:「所謂愛情,其實脆弱無比。如果月亦徽真的愛你就會了解你,不要說你真的睡了他,就算是沒睡他,都不可能發(fā)那樣的聲明。他在你有口難言,被關(guān)在籠子里掙扎的時候判了你死刑,并且不給你上訴的機會?!?/br>慕容臻一眨不眨地看著慕容和清,緩緩地道:「而他這么做,正是拜外公您的聲明所賜。亦徽是不是愛我,身為當(dāng)事人,我比您清楚,只要您別插手我們的事,我會讓他回到我身邊的。您當(dāng)初最終同意mama嫁給我爸爸,這么多年,我一直感激您的決定,現(xiàn)在,也希望您像當(dāng)初尊重mama一樣尊重我?!?/br>他說完喝完杯中酒,起身道:「外公,您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一起去跑步?!?/br>慕容臻和慕容和清的關(guān)系一直很矛盾,慕容臻對他很尊敬,欽佩他的軍事才能,卻很討厭他的專制,偶爾露出一點爺孫之間的親昵,又很快地拉開距離。因為他知道外公雖然很愛mama,愛屋及烏地也愛著他,但是他始終看不起他另外的四分之一血統(tǒng),偶爾,外公看他的眼神里帶著輕蔑。慕容和清對他則是庇護疼愛中夾雜著防備與不屑,雖然他骨子里流著慕容家的血,但同樣也流著那個人的血,正如他自己所說的,他遺傳了他父親的基因。雖然二十六年來,慕容臻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異狀,但是誰能知道以后會不會出現(xiàn)呢?也許這個看起來非常完美的年輕人,有一天會很瘋狂很罪惡。去年,當(dāng)慕容和清看見外孫指揮戰(zhàn)役時眼中流露出的炙熱的光彩便十分心驚,阿臻和他的父親一樣,熱愛戰(zhàn)爭。幸而他沒有將信越灘空戰(zhàn)擴大化,否則他真不敢想像后果會怎么樣。因為不放心他在作戰(zhàn)司令部,所以把他調(diào)回身邊來。原本以為他會抗拒的,沒想到他一口答應(yīng)了,沒想到月亦徽這個誘餌的吸引力這么大。雖然慕容和清是名軍人,但他厭惡戰(zhàn)爭,他一生經(jīng)歷了十余次大大小小的戰(zhàn)役,比任何人都知道和平的珍貴。他一度反對慕容臻從軍,但慕容臻遺傳了慕容相思的固執(zhí),他決定的事,沒人能改變。晚上十點一刻,莫遠航在月亦徽家樓下的可視對講門口機上按了下,月亦徽從玄關(guān)的熒幕上看到這個人,奇怪地問:「大晚上的,你怎么跑來了?」莫遠航用手爬了下自己柔順的黑發(fā),略顯煩躁地道:「你先開門。」月亦徽在觸摸屏上點了兩下,大門自動解鎖,莫遠航換了拖鞋上來。「你丟下我先跑了?!购\娭M臉委屈地控訴好友,「還讓我擔(dān)心了一晚上?!?/br>月亦徽嘆口氣:「好吧,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臨時想起來有點事,所以--」「亦徽,我看見了。」莫遠航幽幽地盯著他的嘴唇,眼神變得晦澀不明,「你為什么要縱容他吻你?」月亦徽一頓,蹙眉道:「遠航,我并不覺得我有必要向你解釋這些事,但是你所看到的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樣。」莫遠航見月亦徽不悅,微笑著道:「我就猜是慕容臻霸王強上弓的,那小子,我要找機會教訓(xùn)他,敢占我兄弟便宜?!?/br>月亦徽揉揉眉,疲憊地問:「你能不能不要提這個人?」「好好好,不提他。」莫遠航眉開眼笑。這個人真無聊,跑老遠的來就是為了聲討他半途退場,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嗎?月亦徽花了三年才平復(fù)下來的心境被慕容臻攪亂,這家伙還來湊熱鬧,提醒慕容臻今晚的流氓行為。月亦徽瞪了他一眼,興致缺缺地問:「還有什么事,一并說了,我還有工作要處理?!?/br>莫遠航知道犯了他的忌諱,微帶討好地看著他:「沒事了,我來了你就不許工作。我們喝一杯吧,我給你調(diào)天蝎宮,你以前很喜歡的?!?/br>天蝎宮……月亦徽心口一緊,搖搖頭:「謝謝,但是不必了,我已經(jīng)戒酒三年?!?/br>莫遠航微愣,原來他不在的三年改變了這么多,大概又是因為慕容臻吧。這個可恨的家伙,十年前起,亦徽的目光就有意無意的落在他身上。高中時,莫遠航問月亦徽能不能和他一起進入皇家海軍學(xué)院,亦徽說不行,因為他喜歡藍天。莫遠航一直記得那時的情景,月亦微說完靦腆地笑了笑,輕聲說:「他也喜歡藍天?!?/br>那時他的語氣很親昵,像是在自言自語,莫遠航不知道月亦徽說的那個「他」是誰,但他知道,這個「他」在亦徽心中是特別的,亦徽也許還沒意識到自己喜歡那個「他」,可莫遠航敏感地察覺到了。彼時亦徽十五歲,他和慕容臻十八歲,那一年,他和慕容臻還算是比較不錯的朋友,他在察覺到亦徽心有所屬時,有過短暫的消沉,慕容臻問起原因,他回答:「我守護了很多年的珍寶不經(jīng)意間被人偷走了?!?/br>慕容臻笑說:「那就是天意?!?/br>天意嗎?莫遠航盈盈的目光注視著月亦徽,喜歡這個人二十年卻沒說出口,如果說了會怎么樣?是不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莫遠航在對待月亦徽的感情上一直患得患失,從八年前開始,他就知道自己很難得到亦徽的愛,月亦徽這樣的人,一旦愛上一個人就一心一意的,而且這個人在感情上實在太懶,他懶得再換一個人來愛,懶得忘記前一個人,所以當(dāng)初莫遠航毅然遠去,踏上遠洋之路,如果得不到,就徹底忘記。慕容臻說莫遠航失去亦徽是天意,那么慕容臻失去月亦徽大概也是天意吧。當(dāng)莫遠航回來時知道亦徽的事,沖去找慕容臻狠狠打了一架,莫遠航上學(xué)時是打架王,大學(xué)時得過全國青年武術(shù)大賽的亞軍。他以為自己可以打贏慕容臻的,但是真的打起來才發(fā)現(xiàn),跟慕容臻對決,他只有被單方面毆打的份。慕容臻把莫遠航拉起來后冷冷地道:「我沒有做對不起亦徽的事,輪不到你來為他打抱不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他的心思,他總會回到我身邊的,你死了這條心?!?/br>等莫遠航冷靜下來,就明白慕容臻沒有撒謊,以他那種高傲、目中無人的性格,怎么可能去發(fā)那樣一份聲明呢?他根本不會在乎一些陌生人對他怎么看怎么評價。但是亦徽這幾年大概一直沒想明白,他依然覺得慕容臻背叛了他。要不要提醒他呢?莫遠航光彩熠熠的桃花眼一轉(zhuǎn),算了,夢圓因為他們成為植物人,就算誤會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