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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丟在床上,餓虎撲羊一樣撲過去,使勁的親吻他,撫摸他,覺得怎么都不夠。下面越來越熱,越來越漲,他努力克制自己,不想弄傷了對方。顧子墨有些受不了他的磨蹭,主動回抱他,往他身上蹭:“哥!”這聲哥,把顧學林直接從春夢中嚇醒,就這么射了出來。他一醒來,又被嚇一跳。自己竟然趴在子墨的身上,對方脖子胸膛上已經(jīng)被他啃出了好幾印子,下面也被自己蹭了起來,只是還沒有出來。唯一慶幸的是對方?jīng)]有醒,臉上潮紅的一片,就跟夢里一樣好看。顧學林馬上用法術(shù)把兩人清理干凈,然后把毯子蓋到他身上,自己睡到床邊上,盡量不讓兩人碰到?,F(xiàn)在他還有些無法接受,自己做夢竟然做出這種禽獸的事情來。夢里就是太放松,認為是夢沒關(guān)系,他哪能想到自己還有這種類似夢游的毛病。山不就我,我就山。顧子墨大概是不習慣一個人睡,很快就迷迷糊糊的又貼到了顧學林身上。顧學林再讓的話,就要滾下床了。為了防止自己再做出禽獸的事,他只能轉(zhuǎn)身背對著子墨。顧子墨側(cè)身抱著他,不斷的磨蹭。顧學林能感受到火熱的東西低著自己,一時心情蕩漾,一時又復雜難言。顧子墨抱著顧學林,不停的蹭,蹭了會,大概不得章法,聲音充滿了委屈:“哥,哥?!?/br>顧學林現(xiàn)在哪敢應聲,真要應聲了,對方醒過來怎么辦。他鴕鳥的紅著臉假裝自己睡著了,什么都不知道。顧子墨很快就無師自通,蹭到他的股縫不離開,不停戳。顧學林握著拳頭,有些驚慌。前世他和子墨在一起,可從來沒被對方這么對待過。要是是在前世,子墨敢這樣對他,他一定把子墨按住,折騰個夠,讓子墨知道誰才是當家做主的。但是現(xiàn)在,別說只是被這么抱著蹭,就是動真格的,他也愿意收起他那無謂的男性自尊,讓對方盡情發(fā)泄。不只是子墨愿意為他放下一切,他同樣愿意為對方放下一切。兩人這算是遲來的青春期嗎!竟然都是這一天。直到顧子墨終于泄出來,舒舒服服的睡過去,顧學林才轉(zhuǎn)回身,把他抱在懷里,用法術(shù)把兩人再次清理干凈,消滅罪證。還保持什么距離啊,上輩子,被親了,他就負起了責任。這輩子都被對方這樣了,子墨也必須對自己負責。顧學林霸道的想著。“不是我不給你機會離開,是你自己又纏上來的。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即使你忘了以前的事,但是現(xiàn)在你又把我給睡了,要記得負責。”然后他小心翼翼的聽著對方的呼吸聲,默數(shù)了五下,又輕聲道:“你沒反對就是默認了。我已經(jīng)把之前你對我做的事都記下了,要是你以后敢不認賬,我會讓你看我的記憶。”顧子墨似乎有些不安,在他懷里動了動。顧學林又被驚得全身僵硬不敢動,腦子里閃過的全是:子墨聽到我說的話,我該怎么辦?幸好顧子墨沒有醒,又貼著他舒服的睡過去。顧學林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懊惱錯失了坦白的機會。但是他現(xiàn)在根本不敢像前世那么直白,他還不知道子墨對自己是什么感情,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前世子墨跟他告白前,那種縮手縮腳的狀態(tài)。很不在狀態(tài)的顧學林,抱著顧子墨,慢慢的總算又平靜下來,終于沒有再做夢,舒舒服服的陷入沉睡。☆、第73章兩情相悅和單相思這一夜,是十多年來,兩人第一次真正睡著,等顧學林早上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老高。陽光照到床上,本應該很熱,但是有法術(shù)結(jié)界,他倒是感覺人懶洋洋的,不想動彈。顧學林低頭看了下壓在他身上人的發(fā)頂,一時有些恍惚。前世在他還沒有被打殘重傷住院之前,他們每天幾乎都是這樣迎接新的早晨。直到后來他身體不好,大熱天都手腳冰涼,晚上都是子墨抱著他,給他當暖爐。冬天空調(diào)必須調(diào)到三十度,否則根本無法入睡。感受著懷里人的體溫,顧學林幾乎以為是回到了前世,懷里還是他熟悉的那個,全心全意愛著他的人。他雙臂小心環(huán)上對方的腰,盡量不驚醒身上的人,閉上眼,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沒過多久,顧子墨醒來,他舒服的在哥哥懷里蹭了蹭,才撐起身子,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哥,早?!?/br>被單從他的身上滑落,露出漂亮的腰線,顧學林只覺得喉嚨有些發(fā)緊,尷尬的轉(zhuǎn)開頭,把毯子蓋回他身上,沙啞著嗓子急道:“快把衣服穿上。”顧子墨沒得到哥哥的早安問候,反而幾乎被哥哥生氣的訓斥,有些委屈,翻身到一邊乖乖穿衣服。哥哥現(xiàn)在怎么這么容易就生氣了,而且臉還氣得那么紅。明明在他的幻境記憶中,哥哥一直都是什么都讓著他。就連他小時候偶偶尿床,尿到哥哥身上的,哥哥也沒生氣過。顧子墨別扭的想,哥哥一定是嫌自己沒小時候可愛。他也想繼續(xù)當小孩子啊,又不是他想長大的,哥哥真是無理取鬧。顧學林把衣服穿上后,見子墨還背對著自己,知道自己之前口氣太急了,走過去攬住他的肩:“我們出去吧,mama可能已經(jīng)等急了?!?/br>被哥哥攬著肩頭,顧子墨立刻就忘了之前還在心里吐槽對方,笑瞇瞇的跟著出門。結(jié)果出來找了一圈,母親都沒在,顧學林這才放開自己的聽力,聽了下母親房間的動靜,確定母親睡得正香,干脆進廚房給母親煮早飯。自從兩人體質(zhì)變好后,他和子墨的耳朵越來越靈,老聽到不該聽到的東西。所以等能修煉以后,他們都會用精神力封閉自己的聽覺,盡量保持在常人范圍,以免一不小心就成了聽墻角的。顧學林洗米,顧子墨很自然就走過去拿起一邊的蔬菜開始清洗。等顧學林把米放電飯煲煮上的時候,顧子墨已經(jīng)飛快的切起菜。看對方那拿刀的姿勢,顧學林又有種回到了過去的感覺。在曾經(jīng)無數(shù)個相伴生活的日子里,他就坐在椅子上,看著子墨為他洗手作羹湯。似乎察覺到他的視線,顧子墨回頭笑瞇瞇道:“哥,我馬上就做好?!?/br>‘學林,我馬上就做好。’曾經(jīng)的子墨,習慣這樣溫和對他這么說話。現(xiàn)在的子墨,會帶著調(diào)皮的笑容跟自己求表揚。人還是那個人,變得更加活力四射,但這現(xiàn)在一口一個哥,是不是對他前世傷了對方的懲罰?等顧子墨做好幾個小菜,回頭發(fā)現(xiàn)自己哥哥還在那望著自己發(fā)呆,忙把用法術(shù)把自己清理了一下,疑狐問道:“哥,我臉上有臟的嗎?”顧學林這才回過神,幾乎落荒而逃,只匆匆說了句:“沒有臟的,我去叫mama,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