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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人家長得好還挨打,破天荒頭一遭,顧包子本就是暴烈脾氣,這窩囊氣他會受著?當(dāng)然不會。某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沖了。就像是盛怒中的公牛,對準(zhǔn)連笙掄著拳頭沖了過去。被憤怒沖昏頭腦什么的,太可怕了,攻擊手段那么多,他咋就挑了這個不靠譜的近身攻擊?“你這瘋子,敢拍飛小爺,!”顧包子一邊沖一邊吼。安然已經(jīng)不忍心看了,他直接背過身去。毋庸置疑,某人再次飛了,還是原來的路線,撞墻的地方都一樣。“嘭”的一聲還挺響亮。安然瞧瞧看了連笙一眼,四哥,你穩(wěn)著點,別整出人命。這信號連笙接收到了,這腦殘玩意兒竟然真是小七的朋友。既然是小七的朋友……那就下手輕點。每個人都會有一樣品性,顧包子的品性是——撞了南墻也不回頭。o(╯□╰)o他還要蓄力再來一次,這回連笙沒拍飛他,青木神君大人伸手。握住顧包子揮出來的拳頭,手上一擰,將顧包子臉朝下掀翻在地。他抬起腳,直接踩人家背上。一套動作下來,瀟灑自然行云流水。真是精彩,銳銳直接拍起手來。“還要來?”“你這心理扭曲的變態(tài)!放開老子,老子弄死你!”安然不忍心看了。尼瑪這世上還真有2到這程度的人,無語了。連笙什么也沒說,他只輕飄飄的在顧包子背上踩了一腳,那動作,安然看著是輕飄飄的,顧包子險些一口血噴出來。這貨,到底是哪個瘋?cè)嗽豪锓懦鰜淼模?/br>“老子到底哪里惹到你?你這瘋子,!把你的蹄子從小爺身上挪開?!?/br>還敢說?真是不怕死啊。“你再胡說八道,本尊讓你永遠(yuǎn)開不了口?!?/br>……硝煙彌漫。劍拔弩張,安然瞅著差不多了,這才笑嘻嘻的走過去。將自家四哥拉開。他扭頭瞪了顧包子一眼,清了清嗓子,道:“這就是你要找的青木神君連笙。”顧包子是個有骨氣的人,即便是為了打探包少茶的信息他也不能將尊嚴(yán)也放下。那種“別人虐我千百遍,我待別人如初戀”的境界,不好意思,他達(dá)不到。默默地看了連笙一眼,他扭頭對安然說:“哦,再見?!?/br>說完直接走了。奶奶的熊,小也就不相信。離了這變態(tài)找不到人?等顧包子走遠(yuǎn)了,安然才無奈的看了自家四哥一眼,“四哥,人家是在贊美你,應(yīng)該說謝謝?!?/br>連笙悶了好半天,才說“我用拳頭謝謝他?!?/br>又過了一會兒。他咕噥道:“誰讓他說你壞話?!?/br>……這理由,安然實在沒法說什么。對于顧包子的別扭性格,安然多少有些了解,這一走不到絕境他恐怕不會再來。顧包子是跟著御獸宗的家伙來的,也不知接下來的事會不會牽連到他。安然嘆息一聲。看個戲也不清凈,人生啊。適才與安祈通訊的時候,對方問了他許多問題,安然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總不會……果然,不出一刻鐘,院門又開了,來的是兩個人,一是自家哥哥安祈,二嘛,則是“嫂子”五十嵐白翎。兩人并不是上三宗弟子,也是因為天賦得到重視,跟著過來見世面的。說起來,獸人大陸上來的家伙們,在各大宗門都混得風(fēng)生水起,跟著過來旁觀十三宗大比的不少。讓他們找上來的原因大抵是,林林和銳銳的揚名。兩個牛逼哄哄的三歲大小娃娃,還會cao縱元素球,青木宗選派。除了這他們不會有別人了。新入門的弟子沒資格跟在宗主身后進(jìn)入賽場,只能留守院落,這也是為什么上來天劍宗這么久他們還沒碰到什么老熟人。不是每個人都像安然一樣命好,有個牛逼哄哄的哥哥。安祈站在大門口,一臉激動。最先發(fā)現(xiàn)他的是連笙,安祈的眼神讓他很不爽,這種摻雜了熟悉、懷念、激動等多種感情的眼神。仿佛天地間就只剩他和他凝望的那人。他凝望的,正是自己的寶貝弟弟小七。許是目光太紅果果,安然背對著大門站立,卻也很快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他扭頭一看,愣住了。眼淚嘩嘩刷一下就落下來,“哥!”安然朝大門口沖過去,直接撲進(jìn)安祈懷里。安祈一手摟著安然,一手輕輕在他背后拍了拍,“哥擔(dān)心你,你若出什么事,我怎么……”哎,誰知道到飛升界就是長久分離呢?有安然準(zhǔn)備的東西,安祈和五十嵐白翎在宗門內(nèi)過得很好,丹藥充足,有錢花。那樣大幾瓶華斯。放眼中州他們也算排的上號的大款了。剛分開那幾日,都是趕路,直到通過了宗門的最終測試安頓下來,安祈才嘗試著聯(lián)系安然。這下壞了。整整小半年,他有空就拿出傳音玉牌說話,沒有絲毫回應(yīng)。安然是不可能騙他的,這玉牌一定是真的,難道是他弄丟了?還是出了什么事?安祈想到了許多種可能,就獨獨沒想到,安然將玉牌放在空間里。信號屏蔽。萬物生空間自稱一處,是真實存在的地方,與飛升界隔著不知道多少光年。這么一個小小的傳音玉牌能聯(lián)系上才怪了。除了安然讓安然帶進(jìn)去以外,若是要走正常途徑過去,乘坐最先進(jìn)的飛船也不知要多少年。o(╯□╰)o只是一個小小的烏龍而已,差點沒讓安祈擔(dān)心死。兩人狠狠地在院子里上演了一出兄弟情深的戲碼,看得連笙和輝岳各種不是滋味。輝岳是怨自己,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他過去也是認(rèn)識的,甚至很熟悉,為什么就想不起來呢?至于連笙。他紅果果的吃醋了。連笙清了清嗓子,咳了幾聲,安然這才清醒過來,他牽著安祈往里走,帶到連笙面前。人是帶過來了,問題來了,這該怎么介紹?從不同的角度看,這兩個都是他哥。不僅是哥,還是親哥。可是,這兩個人卻不是兄弟。這其中曲折復(fù)雜的關(guān)系。連笙早已經(jīng)弄清楚了,他卻不知該怎么介紹給安祈聽。畢竟是凡人,九天華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