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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是看著他們長大的,絕對的老熟人,在青木宗這個陌生的地方遇到老熟人,小家伙們當(dāng)然高興。連笙和輝岳顯然沒想到他們感情這樣好,愣了愣。兩個都是超級**oss級的人物。很快便調(diào)整過來。連笙直接無視華越的存在,繼續(xù)望著寥寥青天感慨,擺出絕世高人的架勢,他已經(jīng)知道華越是誰了,陰險腹黑半路堵人這樣的勾當(dāng),也就那貨能干得出來。哼……。連笙迫切的期待著,只希望那貨早點恢復(fù)記憶,被男人壓倒什么的。有首詩很應(yīng)景。滿園春色關(guān)不住,一朵菊花路邊開。至于輝岳,遠遠地就覺得氣場挺熟悉,走進了終于看明白,原來是這尊黑面神。他詢問的看了連笙一眼,就見自家四舅子暗爽的表情。輝岳瞬間懂了。兩攻相遇,必有一受,黑面神大人就是那受。天可憐見的,九天華庭最鐵面無私的律官竟然被區(qū)區(qū)一個凡人壓了……報應(yīng)不要來得太快。他那修羅空間,可不是真神大人特別為其配備的隨身監(jiān)獄么?想抓誰抓誰,想關(guān)誰關(guān)誰,想怎么折磨隨他便。……華越壓根就不知道這茬,之前連笙說兩人過去認(rèn)識,他也沒往心里去,直到此時,輝岳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他,才隱隱覺得不對。這些日子以來,他的身體的確有一定的變化,經(jīng)常夢到一些奇怪的場景,最觸目驚心的就是親眼目睹了安然的死亡。他在夢中看到的安然比現(xiàn)在更清麗高貴一些,干凈,不染俗世。鏡頭總是在他死去那一刻無限重復(fù),他唯一能看到的就是男子釋然中夾雜著懷念的表情。沒有過去,沒有未來,場景永遠停留在那一刻。華越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那是夢境?還是被人遺忘的真實?這些東西他沒告訴盧胖子,華越依稀覺得,等到謎底揭開那一刻,他和盧胖子……“秦慕言?!敝幸?guī)中矩的招呼,華越感覺到自對方身上傳來的探究,順勢抬頭。輝岳并沒有回答,漠然的移開了視線。萬年之前,他是最先隕落的那一個,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尊黑面神會跟著隕落,只能說明事情真的很嚴(yán)重。九天華庭的律官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一般不重要的角色。他就像是華國的最高法院院長,m國的終身**官。……路中央不是敘舊的好地方,連笙打頭,帶著眾人回到青木宗的臨時地盤。安然弄了些下午茶糕點什么的,又給林林和銳銳拿了個奶油蛋糕。兩個小家伙已經(jīng)過了叛逆期,不吵不鬧很是乖巧,拿著勺子吃蛋糕去了。大人們這才有功夫說幾句話,安然將輝岳的情況略略提了幾句,然后隱晦的提點華越讓他將修羅空間里的家伙們找機會放出來。別把這些責(zé)任擔(dān)在自己身上。這是基于同道之誼,將俗世的恩怨了斷之后,他們都是要回到九天華庭的。華越不理解,因為記憶的缺失。他只知道自己是從獸人大陸上來的,目標(biāo)是替盧胖子報仇,然后在飛升界扎根。站在這樣的立場,當(dāng)然是助力越多越好。說到后來,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只剩一句話可以概括——道不同不相為謀。華越看著安然,老半天才說:“難怪一直聯(lián)系不上你,原來是心意變了?!?/br>“也罷。打擾了,閣下?!?/br>鬧成這樣安然心里挺難受的,連笙和輝岳卻相當(dāng)?shù)ā?/br>錯的不是他們,只是那位還沒認(rèn)清楚自己的身份而已。九天華庭上的天神是不能過多干預(yù)俗世恩怨的,普通程度的戲弄可以,幫助盧胖子報仇?這會折損華越的神力。你若無法凌駕于真神之上,這世間最重要的便不是實力,而是規(guī)則。實力只能排在第二位而已。……也不知華越說了什么。之后就很少有故人來找安然敘舊了,又過了三日,天劍宗終于放出第二輪比試的時間以及規(guī)則。這一輪更加兇殘。車輪戰(zhàn)直接淘汰大部分,只剩三宗。除了這個,連笙還附贈了一個消息給安然。從獸人大陸上來的那批人中,有人抵不住誘惑,將這么多人同時突破神階的秘密捅出去了。這個人來自隱世家族某一脈。他顯然是不知道安然與青木神君連笙之間的關(guān)系,這是上趕著邀功呢。得到消息的那宗門也興奮了一把,難怪青木神君會隨時帶著那相貌平平的白發(fā)青年,原來是這樣。他們已經(jīng)做好挖角的準(zhǔn)備,不惜一切代價要將人拐過來。必要時刻可以采取非常手段。連笙直接給安然看了視頻,絕對的高清無碼。“這是哪一宗?”安然眨眨眼。沒認(rèn)出來。“是丹藥宗,他們認(rèn)為你這樣天賦異稟的丹藥師實在不應(yīng)該作為一個附屬品跟著輝岳待在我青木宗里,丹藥宗才是你發(fā)揮余熱的地方?!?/br>“小七,你說呢?”連笙的語氣輕浮,仿若在笑。臉上卻沒有半分笑意。安然難得霸氣全開,尊貴盡顯。“想算計本神子。也不稱稱自己的斤兩。”“難道沒人聽說,丹藥師是最不能得罪的嗎?”連笙這才真正笑出來,“不用四哥出手?”“四個一出手,那還有什么樂趣可言?且看看他們能翻出什么花來?!?/br>難道是他心底太善良?還是過去表現(xiàn)太軟?咋一個個都以為他柔弱可欺呢?好事處處留名,壞事都讓別人背了黑鍋,這種行為果然是要不得的。區(qū)區(qū)一個丹藥宗也敢把他當(dāng)包子揉捏。身為丹藥師就該將心思放在正道上,一心煉丹,都想著坑蒙拐騙勾心斗角的事,丹道境界能提升才怪了。安然是真心愛煉丹的,丹藥之于他是一項圣潔的工作,為之重身奮斗的事業(yè)。容不得這些混賬褻瀆。他雖然在笑,笑得還挺燦爛。熟悉他的都知道,這是暴怒的前兆。只希望丹藥宗的家伙們放聰明些,千萬別自己撞上來,否則……神子大人一怒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丹藥宗真的會像連笙和輝岳希望的那樣安分守己嗎?當(dāng)然不會。他們已經(jīng)偷偷買通了天劍宗的一些低級灑掃弟子,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