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1
書迷正在閱讀:總有黑粉搶我沙發(fā)怎么辦、攻略那個人造人、朕的司寢女官、道系抓鬼[重生]、[綜英美]與變形金剛過日子的女巫、所騖、囿夏、尋歸、夜鶯、冰原
是他也知道,以唐景鑠的聰明和冷靜,至少會愿意給他解釋的機會。或許兩個人會坐下來,一個說,一個聽,然后唐景鑠會有他自己的決定。聞律決計想不到的是,唐景鑠見面就拒絕了他,然后——再一次被自己送進(jìn)了醫(yī)院。好像,從兩人第一次有交集開始,每次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唐景鑠在頻繁地進(jìn)出醫(yī)院。唐景鑠曾經(jīng)調(diào)侃似地說過,或許是上輩子欠了他的,所以這輩子才要這樣還。聞律很愧疚,感覺自己給唐景鑠帶去的,似乎不幸更多于幸運。等王彬的話說完,整個醫(yī)院的病房,又再次陷入那種詭異的沉默和安靜之中。王彬沒有辦法,只好又再次開口,指著自己帶來的那些大包小包,解釋著那是唐景鑠住院期間大概會用到的東西,并且一件一件地說,他都拿了一些什么來。然后又解釋道,唐景鑠打了趙衡一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小方帶著唐景鑠的助理忙那些事情去了,唐景鑠住院的事情暫時還沒有通知他,所以他才一直沒有出現(xiàn)。還說,晚一點,他會通知小方的。他還通知了司徒飛軒,那個家伙暫時沒在金海市,所以沒來,但他答應(yīng),會幫唐景鑠處理一些公司方面的事情。再其他的,暫時王彬說他和趙宏圖會幫忙處理。讓唐景鑠先安心養(yǎng)養(yǎng)傷。能說的話都說完了,屋子里的另外兩個人依然沉默著,這中間唐景鑠也只是對王彬點了兩次頭,表示對他處理事情的方式?jīng)]有異議,僅此而已。由于氣氛太過詭異,說完了該說的話,王彬就不打算再繼續(xù)在這里待下去了。雖然,再次見到聞律,王彬也有一肚子的話想說,但是眼下唐景鑠這個情況,他想說什么都得先憋著。于是,王彬找了個借口,很快就離開了,走的時候還不忘記幫他們把房門關(guān)嚴(yán)。過了很久,屋內(nèi)的空氣依然是仿佛凝滯了一般。其實,打算回來找唐景鑠的時候,聞律已經(jīng)想好了要怎么說,但到了此時此刻,他居然發(fā)覺自己連開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聞律?!碧凭拌p說,他終于開口,率先打破了凝滯的空氣。“嗯?!甭劼哨s緊答應(yīng)著,卻依然不知道該繼續(xù)說什么好。唐景鑠依然沒有看他,他平靜地躺在那里,眼神一直停留在天花板上:“你欠我一個解釋。而我,一直在等這個解釋。雖然,最近我常常想,我等累了,還是算了吧。好在,在我的耐心全部耗光之前,你回來了。”他說的很是疲憊。聞律聽得卻是精神一振,唐景鑠的這句話里,有太多太多的意思了。他說他還在等他,至少,到目前為止他都在等他。他說他愿意聽他的解釋,就好像他曾經(jīng)就設(shè)想過的那樣,唐景鑠會坐下,聽他說,然后,再做決定。他說,他等得很疲憊,他幾乎就要放棄他了,可,那終究是“幾乎”。聞律想說點什么,但唐景鑠只是微微一頓,又繼續(xù)說道:“可是,你回來的好像不太是時候。我遇上了一件事,一件令我極其糾結(jié)和不解的事。我想,我要先解決這件事,否則,我實在沒有精神和心情,再去處理我們的事。”他們之間,不僅僅是感情的問題。從三年前唐景鑠接受聞律留下的產(chǎn)業(yè)開始,他們還有很多財產(chǎn)和商業(yè)上的事情需要處理。假如,未來他們還在一起,那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假如,兩人分開了,那財產(chǎn)上的處理就有些復(fù)雜了,需要大量的精力和時間。可是唐景鑠現(xiàn)在真的沒有精力去處理這些。在精神上,他的腦子里全是對前世一些事情的可怕猜想。他急切地需要答案。他要想清楚,他要怎么去處理這些事情。怎么去處理唐景鑠和王博衍的關(guān)系,還有他們和那個天上掉下來的父親的關(guān)系。他覺得,有些事情,怕是歐陽北也無法給他答案,他需要,再見一次段靖平。聞律始終沉默,過了好久,他試探性地握住了唐景鑠放在床邊的手,唐景鑠并沒有掙開,他這才稍稍放了心,然后說:“好。這次換我等你,無論多久?!?/br>一句話,淚水又模糊了唐景鑠的視線,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后,聞律總能給他帶來巨大的殺傷力。三天后。唐景鑠迫不及待地就出院了。雖然,醫(yī)生對他這樣倉促的決定并不滿意,醫(yī)生認(rèn)為,雖然他的情況并不嚴(yán)重,但是傷的畢竟是腦子,還是留院多觀察的好。但唐景鑠執(zhí)意要走,誰都拿他沒有辦法。而唐景鑠執(zhí)意且迫不及待要離開的原因,是歐陽北再一次幫他約了和段靖平的見面。歐陽北回去之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不肯再次單獨去面對唐景鑠的提問,而是按唐景鑠說的,幫他約了段靖平的時間。大有有事你們父子倆自己談,我就不參和了的架勢。對此,唐景鑠也并沒有什么意見。所以,唐景鑠迫不及待地出院,就直奔上京。還是和上次一樣,歐陽帶著私人飛機來接他,就在原來那個停機坪。聞律和王彬拗不過唐景鑠,也只能隨他高興。聞律原本是想跟著唐景鑠去上京的,結(jié)果歐陽北見了他就是一陣的陰陽怪氣。話里話外指責(zé)他懦弱和不負(fù)責(zé)任,如今還有什么資格賴在唐景鑠身邊。另外,歐陽北又暗地里指出,如今唐景鑠早已今非昔比,今天又是人家父子見面,你聞律算個什么東西要跟著?一頓話說得聞律苦笑不已,他自己理虧,也不好辯駁。而且歐陽北有一件事說得對,就是人家父子見面,自己摻和什么?便不再堅持要跟隨了。而唐景鑠這頭,雖然這幾天聞律一直都默默陪著他,但倆人之間的問題還沒有解決,而唐景鑠的心思,此時全在前世那些事上,便也沒太顧得上聞律。所以,這一次,還是和上一次那樣,歐陽北帶著唐景鑠,再一次來到了那個大宅子。仿佛時間重置,所有事情再來了一次一般,在見到段靖平之前,唐景鑠經(jīng)歷的場景都是一模一樣的。直至現(xiàn)在,他還是和上一次那樣,獨自一個人站在屏風(fēng)前,站在偌大的屋子里。唯一不同的,是他此刻的心境。兩人再次見面,還是像上次那樣,那個存在很弱的人,推著段靖平出現(xiàn)在了唐景鑠的面前。這一次,段靖平望著唐景鑠的眼神里,多了更加銳利的審視和幾分不耐。對于他的眼神,唐景鑠是無視的。上一次來,他多少有點事不關(guān)己的心態(tài),只想撇清關(guān)系,不拿不該要的,他繼續(xù)過他自己原本的生活。而今,情況完全不同了。“我只給你五分鐘,你想說什么?”段靖平言簡意賅。唐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