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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夜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捏他:“二少,我今天來,絕不是逼你?!彼行闹v和,話語溫存,“升爺是個(gè)重情義的,我看得出,他心里有你,不在乎你也是男人?!?/br>
她同他掏心挖肺,一點(diǎn)沒有看不起他們不容于世的感情,縱然是手段,夜鶯也酸了鼻。

“升爺他這個(gè)人,要是喜歡誰,不會(huì)管別人嘴里說什么閑話。”她說他倆的事,捎帶著又扯上別人,仿佛一盞茶的功夫,全天下都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他是個(gè)不管不顧的,二少你呢?”

見他終于松動(dòng),曼芬再接再厲:“就算你也不在乎,可你們還有上海飯店這塊招牌,為了他,為葉家……”她深情款款,唱作俱佳,只差跪下奉茶求他,“我只求當(dāng)個(gè)妾……”

這張梨花帶雨的臉,他不認(rèn)得,一時(shí)間,竟然無法同煙館里眉目張揚(yáng)的女子合二為一。

夜鶯端詳了她很久,說不上是怨,倒是很羨慕,一個(gè)傾了心的女子,他佩服她的魄力:“你起來罷……”

曼芬不為所動(dòng):“二少……”她的癡情,連夜鶯都要起惻隱,“就讓我為他……留個(gè)香火吧……”

指甲鉆入掌心,往rou里摳,沒感到疼,心上一陣空蕩蕩。說一千道一萬,只有這件事,他許不了余夜昇。

“這就不勞費(fèi)心了。”一把沉沉的嗓子,打碎曼芬美夢(mèng),葉家大少回來了,正立在門邊,陰著臉,森森看她,“婚姻嫁娶,你情我愿,下月十五上海飯店,我葉升擺酒娶妻,曼芬姑娘有空,請(qǐng)來喝一杯喜酒?!?/br>
回天乏術(shù),她頓悟,已無入葉家之路。

“做什么騙她?”夜鶯淡淡看她倉皇逃走的背影。

“誰騙她了?!庇嘁箷N不像在開玩笑,“你不信?”

這些年,陸陸續(xù)續(xù)也有不少人給余夜昇保過大媒,前陣子朱光啟來,還半真半假的說笑,說他哥打了三十多年的光棍,別人的孩子都會(huì)叫爹了,要是看不上香港的小家碧玉,自己認(rèn)識(shí)幾個(gè)留洋的才女,倒是跟他般配,嚷著要為他介紹。

夜鶯是個(gè)心思重的,他不說話,心里一準(zhǔn)有事,余夜昇拉他的手,被他躲開:“去擦把臉,菜都涼了?!彼行谋芏徽劇?/br>
余夜昇清楚他的打算,偏不讓他如愿,扯衫子,較勁一樣把人拽回來:“怎么不問問我,要娶哪家姑娘?”

他說姑娘,不是曼芬,就是曼麗、淑芬,總歸是個(gè)女子,不會(huì)是他:“下月十五沒錯(cuò)吧?!彼崎_他,“明天我上店里,讓人把這天空出來?!?/br>
“好?!庇嘁箷N這次沒堅(jiān)持,放手,由得他去。

上海飯店的大東家葉升要娶親的事不脛而走。

得到消息,連朱光啟都上門,把夜鶯堵在柜臺(tái)后問到心煩,你那家嫂到底何方神圣,天仙下凡?叫你大哥藏得這么深。

夜鶯答不上來。

他也不知道,不想知道。

八月十四,當(dāng)空一輪皎月。

為確保明天的喜宴不出錯(cuò),照舊例,掌柜要試菜。

捎兩瓶好酒,朱光啟和錢萬鈞二人不請(qǐng)自到,一張八仙桌,四個(gè)人四雙筷子,不多不少。

“穆山兄,恭喜?!卞X萬鈞道賀。

朱光啟心不死,找了機(jī)會(huì),就要打聽新娘子:“穆山兄,嫂子是哪里人?”

“家鄉(xiāng)不知道,就算上海的吧?!泵魈炀鸵?dāng)新郎倌的人,臉上有喜氣。

“上海人?”朱光啟拿腔拿調(diào)學(xué)吳儂軟語,“你們?cè)摬粫?huì)早就相識(shí)了吧?”

余夜昇笑而不語,算是默認(rèn),朱光啟興致大增:“她叫什么?多大了?人長的好不好看?”

錢萬鈞看夜鶯,在桌子底下踹了一腳多事的老兄:“干嘛!”朱光啟不高興被打斷。

“這魚蒸得不錯(cuò)?!卞X萬鈞夾了一筷子。

余夜昇也為夜鶯盛湯:“忙了一晚上,先坐下吧,喝點(diǎn)湯潤潤嗓子?!?/br>
朱光啟以一個(gè)過來人的身份感嘆:“等新娘子過了門,你們兄弟倆可不能再這么親熱了,這女人吶,心眼小起來,你是沒見過……”

一口沒動(dòng)那碗湯,夜鶯緩緩站起來:“你們吃著,還有一道湯團(tuán),我去看看好了沒?!?/br>
“哎呦!老錢,你今天晚上是怎么了?干嘛老踢我!”

“我去搭把手。”余夜昇也跟過去,追著夜鶯進(jìn)了廚房。

案前空空,為明日,夜鶯早打發(fā)人回去。

一碗白的糯米粉,一碗黑的黑洋酥,涇渭分明,真難想象一會(huì)兒要將它們?nèi)嗟揭粔K,成為一體。黑餡入粉團(tuán),偷偷藏起一顆心,夜鶯笑,好像作繭自縛。

一雙手從后面抱住他:“什么餡?”余夜昇搓他沾了面粉的手,如搓一顆湯團(tuán)。

手心一團(tuán)黑乎乎的軟芯,夜鶯脫口而出:“福壽膏?!?/br>
余夜昇掂起一顆,笑:“那這湯團(tuán)可精貴。”

前胸貼后背,他摟夜鶯摟得幾乎緊。沒站穩(wěn),糾纏的手一同摁到大案上,擠扁一顆湯團(tuán),黑色的芯子碾出來,難看得像兜不住的心事。

夜鶯驀然清醒,不叫他再抱,奮力躲他,余夜昇便奮力纏,打翻面粉缸,直接把人抱案上,吻一枚接著一枚落下來。

衣服被撩高,撩過胸膛,身子整個(gè)露出來,余夜昇發(fā)了瘋,把他亂蹬的兩條腿抓手里,夾在手臂下,褲襠里的玩意兒不要臉地聳著,撞鐘那么的狠狠撞進(jìn)來,夜鶯叫了一聲,一雙腳用力夾緊他,不想承認(rèn),可是……他捂住臉,硬了。

黑褲子里的腿腳像融化的黑洋酥一樣往下淌,被余夜昇托住,帶勁得往腰上盤,他褲襠里的家伙又熱又壯,死死貼著他的下頭,磨豆?jié){似的磨,手也不帶停,在夜鶯沾了面粉的白身子上一通亂摸,乳`頭、胸口,翻騰的腰,最后停在他們貼合的地方,要命得攢了一把。

太折騰人了,夜鶯魚一般彈了彈,兩手疊一塊蓋著眼,嘴里哆哆嗦嗦,終于講出來:“明天……你就要成親了……”這種錯(cuò)亂的事,該完了。

余夜昇掰了幾次,才把夜鶯的手從臉上挪開,第一眼,就是一雙紅了的眼睛,不是哭,是憋著淚,強(qiáng)忍的。他俯身,情難自禁地吻上去。

嘴唇貼上來前,夜鶯顫顫巍巍閉上眼,有什么東西,潮潮熱熱的,擠出眼眶。

“我們不能……”夜鶯推他,卻因?yàn)楸凰侵?,沒一點(diǎn)力氣。

余夜昇慪氣似的吻他,從眼皮一路往嘴上親,囫圇要吞了他,又舍不得地舔個(gè)沒夠,還是憋屈,混蛋一樣咬了他:“二十天!我等了你二十天,你一句也沒過問?!彼惶焯炱兆铀悖偷人麃碣|(zhì)問,可他一次也沒有,“是不是我真娶了別人,你還打算給我壓床?”

睫毛濕乎乎的,顫個(gè)不停,太不爭氣了,最后一刻,功虧一簣:“余夜昇,下輩子,下輩子,我嫁給你?!?/br>
“我一生殺戮那么多,下輩子?是豬是狗都不知道?!钡炔患岸捶?,灶上一盞煤油小燈是花燭,鍋里沸湯的白霧是喜帳,他扯下自己和夜鶯的褲子。

“不行……不行了……”熱騰騰的rou`體,怒張著,跳出來,指尖帶了電,搓弄挑`逗了前頭,還沒舒服夠,滑膩膩的,兩根手指攪動(dòng)著,從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