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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場人來人往,并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墨小姐壓低了聲音,在姜桐耳邊說道:“我和姜鵬一樣,都是妖?!?/br>墨小姐問姜桐:“你不怕我?”姜桐搖搖頭,他不怕姜鵬,也不怕小狐貍,自然也不怕這位墨小姐。墨小姐一笑,似是贊美,說道:“今晚的觀眾里,有一半都是妖,你不怕最好。——希望不要出什么事。”“等等,你說一半都是妖?”在姜桐旁邊,一直把自己當(dāng)空氣的葉染忽然說。葉染的存在感實在太弱,墨小姐直到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姜桐身邊還有一個人,上下打量他問道:“你是誰?”“我同學(xué),葉染。”姜桐答道。“奇怪,為什么我剛剛沒發(fā)現(xiàn)你?”墨小姐皺眉道。“你說,這的觀眾有一半都是妖,是真的嗎?”墨小姐又打量了葉染一次,遲疑著點頭道:“是——可是,那又怎么樣,人的地方,我們就不許來?”葉染不回答他,只是若有所思。陸東川停完車出來,找到葉染他們,說:“車位被占了,耽誤點時間,咱們走?”葉染忽然抬頭看他,目光冷苛。陸東川摸不著頭腦,無奈道:“我又哪里得罪你了?”葉染拉著陸東川說:“我們走?!?/br>竟是丟下姜桐不理,此時吳剛也出來了,一行五人進了劇院大門。墨小姐起初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但跟在葉染和陸東川后面,她越來越覺得前面那個平頭青年似曾相識,好像在哪里見過。在哪見過呢?可他又好像完全不認識自己,真奇怪。憑票進了會場之后,葉染牽著陸東川的手對姜桐說:“姜桐,抱歉,我想和陸東川坐一起?!?/br>“啊,好,你們坐前面,我坐后面?!?/br>前面是姜鵬給姜桐的一等座。葉染說:“不必,我們坐后面。你不要亂跑,要上廁所找不到叫吳剛,結(jié)束也給吳剛打電話,知道了嗎?”“嗯?嗯?!苯┟H坏攸c頭,他是個路癡,可也不是小孩子,自然會找他們的嘛。但聽葉染的話,怎么好像他要離開呢?姜桐不及多問,葉染將他一把推給吳剛,牽著陸東川向后走去。姜桐和吳剛找到了座位,他們?nèi)齻€竟然是連號。坐下后,姜桐感嘆:“吳剛,大出血啊,買了一等座!”吳剛小聲說:“墨小姐買的。”“墨小姐好手筆。”墨小姐微笑:“并不是買的,親戚送的。”這回吳剛驚訝了:“你在這里有親戚?”“當(dāng)然,親得不得了,是我的好侄孫呢?!?/br>“那他豈不是要叫你姑奶奶?你輩分這么大?”吳剛道。“當(dāng)然?!?/br>姜桐越聽越不對勁兒,姑奶奶,妖,大齡剩女,莫不是姜鵬口中的那位女朋友!吳剛反問姜桐:“不對啊,你這個葛朗臺怎么肯出血賣一等座?你竟然還問我?”姜桐吱吱嗚嗚地說:“這不、這不姜鵬也是個小網(wǎng)紅,賺錢了嘛。”“對了,你那焦不離孟的弟弟姜鵬呢?”“他……”姜桐想,我總不能說他在領(lǐng)獎吧,于是道,“誰知道呢,到處亂跑,等他回來我剝他的皮?!?/br>吳剛卻不以為然,還剝皮呢,這家伙一個手指頭都舍不得。只有狠話說得輕松。葉染拉著陸東川在二樓的座位上坐下來,陸東川道:“怎么忽然這么熱情,我都有點……不適應(yīng)?!?/br>“你為什么要來這里?”葉染問。“當(dāng)然是因為你要來,我總不能看著你和那個姜桐一起來吧,還能為什么?”“真的沒有別的原因?”“沒有?!?/br>葉染轉(zhuǎn)過頭,望向陸東川的眼睛是灰色的沉靜:“陸東川,希望你沒有騙我?!?/br>作者有話要說: 給自己加油!☆、大尾巴狼“那沒騙你,我才不像你呢,小沒良心的?!标憱|川云淡風(fēng)輕地說。葉染把頭轉(zhuǎn)了過去,從某種意義上,他確實有點“小沒良心”,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他,誰讓陸東川那條大尾巴狼太壞呢。快開場了,觀眾席位的粉絲們燈牌已經(jīng)舉了好久,葉染和陸東川自然不屬于任何人的粉絲,被粉絲幾乎圍在中間,頗有農(nóng)村包圍城市之感。燈光暗了下去,四位主持人已經(jīng)登場了,舞臺上干冰制造出煙霧繚繞的感覺。陸東川忽然要起身,還好葉染一直把手放在他腿上,第一時間感覺到了他的動作:“你干什么去。”葉染按下陸東川。陸東川只好又坐下,對葉染無奈地說:“我要去衛(wèi)生間,老婆,不用管這么嚴吧?!?/br>葉染被這一聲“老婆”叫的全身都觸電似的定住了三秒鐘,然后轉(zhuǎn)過頭問陸東川:“你叫我什么?”“什么?我叫你什么?我叫你葉染啊,你沒聽清嗎?”“陸東川!”“在呢。”葉染深吸了口氣,又深吸了口氣,對陸東川平靜地說:“我陪你去?!?/br>作勢起身,卻被陸東川按了下來。陸東川一雙眼睛幽幽地看著他,那雙眼睛不大,但現(xiàn)在頗有點幽怨。“你就那么信不過我?”葉染思考了三秒鐘,反問:“你憑什么讓我信得過你?”“我現(xiàn)在只是一家夜董會的老板。”陸東川非常無辜,眨著眼睛說道。“可你以前不止是夜董會的老板?!比~染非常清醒,懷疑并不因為陸東川顧左右言它而有所松動。“你也說了,那是以前?!标憱|川我所謂地說。“你也說過,不再害人?!刹贿€是把李子旭的腿打斷了?”“我什么時候害過人?李子旭那是要勾引你,我能忍嗎?要是現(xiàn)在有個帥哥來勾引我,你不打他?”陸東川很是詫異地道。在他這里,自己的男人被別人勾引,他當(dāng)然要挺身而出,這就是他的道理。先是路松軒,后是李子旭,沒有例外。葉染淡淡地說:“我把你送給他,打包?!?/br>陸東川很受傷,非常受傷。他委屈上了:“我答應(yīng)不殺那個小狐貍,就沒動他,他在那梨花帶雨地勾引你我都沒動,你還想怎么樣?”“那你也不要殺這里的妖?!?/br>“誰說我要殺這里的妖?!”陸東川聲調(diào)都高了幾分,葉染不得不示意他小聲。自己也小聲說道:“你不殺妖,為什么要來這里,你什么時候?qū)γ餍沁@么有興趣?”完了,又繞回來了。陸東川對這樣的葉染只有一個辦法,能動手絕不動嘴。但此地大庭廣眾的,陸東川倒沒什么,就怕葉染不好意思,葉染一不好意思,他就要當(dāng)好幾天甚至好幾周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