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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刺骨的鐵籠子,外面赫連宸風(fēng)和北冥文燁一人扯著她的一個胳膊,眼神急切,嘴里不停的在說著什么,她聽不真切。 后來兩人竟然打了起來,沫兒蓮心在一旁哭的滿臉淚痕,叫喊著王妃你別走……亂七八糟的夢讓林婉月雙眸緊閉,額頭冒汗,微微掙扎著。 這舉動驚醒了淺眠的蓮心,她掌了一盞小燈,顧不得披上夾襖,穿著小衣就跑到了床前,一看林婉月是在夢中,她抽出塞在衣襟上的帕子,輕輕的拭著她額頭的汗,林婉月在她輕柔的動作下慢慢的平靜下來,沉沉睡去。 書房內(nèi),玄風(fēng)剛剛稟告完,恭敬的立在一旁,就算從小在赫連宸風(fēng)跟前長大,玄風(fēng)還是有些不習(xí)慣主子的冰冷氣息,在他面前大氣兒都不敢喘,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恭敬。 估計要是林婉月這個時候在這里,想的就是夏天守著他不用開空調(diào)了。 “將韓氏病歿的消息告知韓文成吧?!焙者B宸風(fēng)沉吟片刻,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敲了敲,語氣冷漠的吩咐道,生生讓書房內(nèi)的溫度又下降了幾層。 玄風(fēng)不禁縮了縮脖子,飛身去了。 赫連宸風(fēng)抬眼看了看窗外,那是凝馨苑的方向,她應(yīng)該睡了吧。 第二日大清早,尚書韓文成就來到王府,滿臉的怒氣大有興師問罪之嫌。 “王爺,不知小女好好的,緣何突然暴斃??”韓文成年過四十,保養(yǎng)不錯,帶著書卷氣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了解他的人就會奉上一句徒有其表。 “本王不安心于內(nèi)宅,不清楚。”赫連宸風(fēng)一句話就噎的韓文成說不出話來了,東皇男權(quán)當(dāng)?shù)?,?nèi)宅之事有夫人做主,男子只需安心朝政即可。 韓蓁蓁死了,說白了就是內(nèi)宅婦人之事,你一個堂堂尚書大人問我作甚。 “小女一向康健,自王妃回府后突然暴斃,不知這其中……”韓文成捋了捋胡子,眼神晦澀不明。 “尚書大人……”赫連宸風(fēng)打斷了韓文成接下來的話,臉上表情明顯不悅。 “王爺恕罪,因愛女暴斃,老臣一時情急?!表n文成額頭冒汗,心想剛才確實僭越了,三皇子雖不是太子,但也是皇子,豈容自己置喙。 “韓氏只是側(cè)妃?!焙者B宸風(fēng)語氣沒有溫度。 剛才還冒汗的韓文成頓時覺得大廳內(nèi)像是到了寒冬臘月,赫連宸風(fēng)氣勢非凡,韓蓁蓁雖是側(cè)妃,其實就是妾,大戶人家死了妾,給個草席子草草埋了,誰會告知娘家人。 如今韓蓁蓁頂著側(cè)妃的名頭,可以入棺下葬亦是不錯了。 就像韓文成想的一樣,沒有任何的禮節(jié),一口棺材的韓蓁蓁就下葬了。甚至于春桃都不能帶全孝。 看著韓蓁蓁的棺木從后門拉走,林婉月站在不遠處,目光有些凝滯。 “虧得王妃心號,還來送韓氏一程?!鄙徯臍夤墓牡恼f道,她可沒忘了韓蓁蓁想要吐林婉月一身血的惡行。 林婉月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離開了,倒不是想要送韓蓁蓁一程,而是想要看看這個時代女子的地位是多么的低下罷了。 生前韓側(cè)妃享受著榮華富貴,死后只因一句不是正妃就如此草率的埋了。 林婉月堅定了離開的決心。 “王妃,王妃不好了……”張嬤嬤慌慌張張的跑來,臉上還帶著驚恐的表情。 “何事?”林婉月心里隱隱有著不好的感覺。 “沫兒……沫兒……她……”張嬤嬤結(jié)結(jié)巴巴的。 林婉月轉(zhuǎn)身飛快的回了凝馨苑,只見沫兒躺在床上痛苦的打滾,全身緊緊的蜷縮著,恨不得將自己縮成一個球兒。 那個樣子已經(jīng)是人類的極限了,可是沫兒還在蜷縮著,抱著雙膝的雙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縮短著。 ☆、第五十一章 沫兒中毒 隨著床上那個漸漸縮短的人形,沫兒的狀況越來越不好。 “快!給她嘴里塞上毛巾!”看著沫兒嘴唇上咬出的血印,林婉月急速吩咐道,疼極了咬到舌頭就麻煩了。 才幾息的功夫,這丫頭的頭幾乎縮到大腿根部,床邊的人都能聽到她全身的骨骼在咔咔作響。 似乎蜷縮現(xiàn)在成了她唯一的本能,汗出如漿,身下的錦被都被打濕了。 面色蒼白,牙齒吱吱作響。旁邊的蓮心拿過巾子卷做一團往沫兒嘴里塞。 “沫兒,沫兒……”林婉月抓起沫兒的手腕搭脈。 “王妃,你看,真真急死人了!”還沒等林婉月沉下心來,耳邊傳來蓮心氣急敗壞的聲音,原來沫兒疼的牙關(guān)緊要,怎么都捏不開她的嘴,林婉月朝沫兒下頜輕輕一托,摘了她的頜骨,蓮心急忙見縫插針把毛巾塞入她口中。 “怎么會這樣?”林婉月喃喃自語,為什么沫兒的脈象如此凌亂,似有似無,而且仿若人的呼吸似的一張一縮?隨著脈象的收縮,都可以看到原本動脈的位置一起一伏,并且起伏有漸漸加大的趨勢,都快按不下去了。沫兒的眼皮也開始抽搐起來。 “別急別急,關(guān)心則亂,好好想想……”林婉月強壓著內(nèi)心的急躁與不安,閉上雙目,將全副心神都放在按著沫兒的脈象的幾根手指上。 “?。⊥酢蹂?!”蓮心又是一聲驚呼,“你看……你看沫兒的耳朵……不見了!” “什么!”林婉月猛然睜開眼睛,看向沫兒的耳朵,果然沫兒的耳朵開始萎縮,本該是左耳的位置,竟然空無一物。 林婉月徹底絕望了,這種怪異的情形兩輩子加在一塊兒都沒見過,這讓習(xí)慣于了解事態(tài)本質(zhì),從而掌控全局的她很沒有安全感,別說用藥了,甚至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不行!我一定要試試,決不能這么眼睜睜的看著沫兒這么死在我面前!絕對不行!”林婉月杏眼圓睜,眼圈不期然紅起來。 “蓮心,拿我的針來!” “什么針?”蓮心一怔,隨即問道。差點兒忘了,為了離開王府后自己不至于身無長物流落街頭,林婉月打算重cao舊業(yè)——行醫(yī),雖然她上輩子的醫(yī)術(shù)都是用來殺人的,救人也是可以的。 她偷偷的準(zhǔn)備了一套針灸針,上輩子她爺爺可是中醫(yī)界的泰斗,一手針灸更是融古通今,采眾家所長,自成一派,她是獨女,得到了爺爺?shù)恼鎮(zhèn)鳌?/br> 這事除了她自己,蓮心沫兒都不知道。整套工具就收在她妝奩底層一個小藤箱里,她急忙吩咐蓮心去取。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現(xiàn)在也顧不得會不會露馬腳,救人要緊。 蓮心依言取了來,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的林婉月,異常沉穩(wěn)的取出針,在沫兒水溝、內(nèi)關(guān)、合谷、太沖xue各下了一針,又在大椎、曲池、涌泉等十?dāng)?shù)個xue位迅速下針,手法之快,認(rèn)xue之準(zhǔn),就連太醫(yī)院的院判在此都會嘆為觀止,忍不住討教。 林婉月用手?jǐn)f動針尾,下手沉穩(wěn),然而瑤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