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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亭都看呆了,“得了吧蕭甫云,就你這德性,估計沒兩年就要退位了,就別浪費蠱蟲了?!惫馐沁B一個文落英都怕成這副狗樣子,還妄想執(zhí)掌整個魔教?文落英連連點頭:“有道理?!?/br>蕭甫云悲傷地躲到墻角畫圈圈去了。柳澄嬰和蕭甫云的小插曲并沒有打斷他們這次討論的正題,在將桌面上的美食都消滅干凈后,邵亭終于作出了一個決定,今晚,夜探寧王府。文落英道:“夜探的事情就讓蕭教……前教主去做吧,我看你的日子也差不多了,懷的又是特殊的雙卵,是時候可以進行產(chǎn)前準備了?!?/br>邵亭眼前頓時閃過一個不和諧的二字詞語。“這這這不方便吧,”邵亭菊花一緊,連連擺手,“這出門在外,影響不好,而且我身邊也沒有工具不是,還是先等幾天再說吧,哈哈哈哈哈……”文落英納悶道:“工具沒有可以去買啊,我記得應該那種店鋪里什么都有的吧?!?/br>邵亭:“……”那種店鋪是哪種店鋪?第068章營救左護法失敗“輕、輕點……”“慢慢慢慢——嗷——”“靠!”一陣吱哇亂叫過后,邵亭捂著屁股,姿勢怪異地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蕭戰(zhàn)秋緊隨其后。“第一次就非要戴這么大的嗎?”邵亭哀怨地瞪著蕭戰(zhàn)秋,“都快跟你的一樣大了,撐得我難受。”蕭戰(zhàn)秋淡定道:“比我的還小些呢。”邵亭鼓起臉。蕭戰(zhàn)秋摸了摸他的臉,失笑道:“好了,都說了只有晚上才需要戴,白天不會讓你戴著它到處亂跑的,你睡一覺就過去了?!?/br>邵亭憤憤道:“這樣讓我怎么睡得著!”蕭戰(zhàn)秋道:“你含著我的時候又不是沒睡著過?!?/br>邵亭:“……”邵亭咆哮:“滾滾滾!沒把左護法救出來就別回來了!”趕走了蕭戰(zhàn)秋,邵亭又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床上,氣咻咻地一屁股坐了下去,結(jié)果頂?shù)米约貉矍耙缓?欲哭無淚地捂著屁股倒了下去。蕭戰(zhàn)秋這一去,肯定不會很快回來。邵亭百無聊賴地在房中看了會兒解陽知府拿來的運鹽船翻覆的案件資料,沒能理出什么頭緒,乍一看,好像都是因為碰上礁石才會翻船。將資料往邊上一扔,邵亭趴在桌子上,干脆把在途中寫在綠江系統(tǒng)中的稿子拓寫下來。由于是單元劇形式,整體由一個個案件組成,并不需要明確的結(jié)局。邵亭打算將第三部收尾之后,再開一篇全新的故事。寫,最愉快的時候是構思情節(jié)的時候,拓寫已經(jīng)寫好的內(nèi)容反倒顯得無聊起來,就跟抄課文似的。邵亭一邊寫一邊懷念現(xiàn)代的打印機,不知不覺,居然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手里的筆都沒放下。不知睡了多久,邵亭忽然感到迎面吹來了一絲陰風。察覺到有人進入房間,正在朝自己靠近,邵亭腦袋還未完全清醒,身體卻先動了起來,手中的毛筆當然是第一時間飛了出去,而后單手撐住桌面,凌空一個側(cè)翻,朝來人踢去。“小心!是我!”黑暗中傳來了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邵亭猛然驚醒,想要收勢已是不及,好在蕭戰(zhàn)秋也不是躺平任踹的主,在邵亭卸了力道的腿上輕輕一拍,將人攔腰抱住,穩(wěn)穩(wěn)放回了地上。燭火被重新點起,邵亭抬眸一看,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蕭戰(zhàn)秋英俊的臉上,竟多了一道黑色的“胡子”,而且只有單邊,顯然是剛才飛出去的那支毛筆的杰作。蕭戰(zhàn)秋皺眉,在臉上摸了一把。“胡子”頓時被抹了開來,糊了蕭教主一臉。“……”邵亭忍著笑,拿毛巾沾了點水,替蕭教主擦臉。欽差府提供的墨可真是好墨,邵亭擦了許久,把蕭戰(zhàn)秋的臉都擦紅了,才勉強擦干凈。蕭教主此刻的模樣著實搞笑,邵亭生怕自己再笑出聲來,連忙找了個話題:“左護法呢,你找到他了嗎?”“找是找到了……”蕭戰(zhàn)秋說著,神情忽然變得有些復雜。邵亭察覺了:“是不是救人途中出了什么意外,雞蛋王爺阻撓你們了嗎?”蕭戰(zhàn)秋搖搖頭,表情糾結(jié)道:“寧王倒是沒出現(xiàn),但是文淵他自己不愿意回來?!?/br>“……”邵亭失聲叫道,“他不是被綁架的嗎?!”蕭戰(zhàn)秋道:“文淵說這件事是他的私事,他自己會處理,而且他覺得寧王身上有一些秘密,想要調(diào)查清楚了再走,再者……”“再者什么?”邵亭還是第一次見到蕭戰(zhàn)秋支支吾吾,好心情愈發(fā)爆棚。蕭戰(zhàn)秋長嘆了口氣,破罐子破摔道:“文淵說,他覺得寧王技術不錯,各方面都很對他的胃口,如果寧王的臉也能入他眼的話,他希望你能幫忙,把寧王反捉回來?!?/br>“……”聽完這番話,邵亭的心境久久不能平復。他真傻,真的。曾經(jīng)還以為左護法是魔教僅剩的正常人,如今看來,是他想的太簡單了……魔教根本一個正常人都沒有!邵亭忍不住流下了悲傷的淚水。蕭戰(zhàn)秋吃驚道:“你哭什么?”“沒、沒什么,替左護法感到高興……”個鬼?。?/br>邵亭熱淚盈眶:“左護法為什么說如果寧王的臉能入眼,他沒見過寧王的長相嗎?”說起這個,蕭戰(zhàn)秋也覺得奇怪:“他說寧王來找他的時候都會穿一身古怪的衣服,臉上還戴著面具,似乎并不想讓他認出他的身份。”邵亭道:“那他是怎么知道對方是寧王的?”蕭戰(zhàn)秋道:“我告訴他的?!?/br>“……”邵亭翻了個白眼,“那左護法有沒有說,他打算怎么對付寧王,他現(xiàn)在的處境如何?”蕭戰(zhàn)秋道:“他被捉進王府后立刻就被喂了化功散,然后就是被關在一個小房間,每天見到的人只有寧王一個,連飯都是寧王親自端進來的?!?/br>“聽起來好像沒受什么苦……”邵亭沉吟道,“那前世是怎么回事,左護法最后為什么會選擇自盡?”蕭戰(zhàn)秋搖頭。“其實……如果左護法不愿意的話,”邵亭試探著道,“寧王根本連一根手指都碰不了他吧?”蕭戰(zhàn)秋皺起眉,但還是點了點頭:“你應該知道,魔教中人除了教主,所有人體內(nèi)都有一條子蠱,除了聽命于教主之外,還能聽從宿主的指示,完成一件事?!?/br>邵亭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猛然醒悟:“自盡!”蕭戰(zhàn)秋頷首道:“若說前世,文淵為了神教復興,忍辱負重跟隨在寧王身邊。那么這一世,以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