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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穿著黛色裙子的女子,年歲上與蕭戰(zhàn)秋差不多大,而且蕭戰(zhàn)秋對她也十分客氣,所以他們兩個……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不等邵亭思考,那廂已然分出了勝負(fù)。蕭戰(zhàn)秋輕輕松松將黛衣女子壓制住,而半跪在地上的黛衣女子則滿臉的憤憤不平。“你怎么尋到這兒來了?”蕭戰(zhàn)秋松開她,問道。黛衣女子揉了揉手腕,沒好氣道:“還不是因?yàn)槟悴辉诳倝?,我就問了英娘,他說你來淮北找小左了。而且司文館要在淮北開簽名售書會的事情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我想不找到你們都難。”蕭戰(zhàn)秋不贊同道:“那你也不能在這個場合鬧事!”黛衣女子朝他做了個鬼臉,哼道:“我偏要,你能拿我怎么樣?打我呀~”蕭戰(zhàn)秋沒理她,問道:“你找我什么事?”黛衣女子道:“沒什么,就想找你借神教圣物一用。”蕭戰(zhàn)秋道:“你還真不客氣?!?/br>黛衣女子笑嘻嘻道:“咱倆誰跟誰呀?!?/br>“那個……不好意思打斷你們一下,”邵亭強(qiáng)忍著心頭的不適,插話道,“這位姑娘,冒昧問一下,你和我們家戰(zhàn)秋是什么關(guān)系???”他故意咬重了“我們家戰(zhàn)秋”五個字。黛衣女子卻渾然不覺,反問道:“你又是誰???”“你嫂子?!笔拺?zhàn)秋一句話讓黛衣女子和邵亭不約而同地瞪大了眼睛。邵亭吃驚道:“什么嫂子?”黛衣女子怪叫道:“你不是娶了安國公世子嗎!”邵亭:“……”蕭戰(zhàn)秋淡定道:“他就是安國公世子文仕修,因?yàn)樗娜菝蔡^出眾,所以簽名售書會的時候易容了一下?!?/br>說完,他又對邵亭介紹道:“這就是我和你說起過的同母異父的meimei,映月閣閣主蘇皎,江湖月刊就是她主辦的?!?/br>仔細(xì)一看,蘇皎英氣逼人的眉宇間果然與蕭戰(zhàn)秋有幾分相似。“啊,這、這樣啊……”邵亭的耳朵紅了紅,心底燃起的妒忌小火苗頓時被掐滅。比起邵亭的赧然,蘇皎倒是更顯得豪爽:“你好啊,嫂子,回頭卸了易容讓我瞧瞧,我也想見識一下大陳第一美男子的真容呢?!?/br>邵亭納悶道:“不是京城第一美男子嗎?”蘇皎道:“你娘是大陳第一美人,你自然就是第一美男子呀?!?/br>蕭戰(zhàn)秋道:“行了,這里不宜敘舊,有什么事回欽差府再說。”“那不行,”蘇皎道,“我還得回一趟客棧,牧言還在那兒等著我呢。”蕭戰(zhàn)秋皺眉道:“你把他也帶來了?”蘇皎點(diǎn)頭。邵亭好奇道:“牧言是誰呀,你的丈夫嗎?”蘇皎道:“不是呀,是我兒子?!?/br>邵亭:“?。?!”蕭戰(zhàn)秋道:“我記得牧言是比拾靜小一歲吧?今年七歲了吧。”蘇皎道:“哪有,明明才小九個月?!?/br>邵亭嘴巴都快合不上了:“蘇、蘇姑娘,你應(yīng)該才二十出頭吧?”“二十三了,”蘇皎笑瞇瞇道,“我十七歲就生了牧言,很驚訝嗎?”邵亭連忙搖頭。在古代,十四五歲生孩子的都屢見不鮮,十七歲在官宦人家已經(jīng)算是老姑娘了。只不過他沒想到江湖兒女居然也有這么早結(jié)婚生子的,蕭戰(zhàn)秋都到二十四歲才有了自己親生的娃。……不過話說回來,他這具身體也是十八歲就生了蛋呢。好像沒什么好驚訝的。既然確定了蘇皎不是什么危險人物,邵亭便跟著蕭戰(zhàn)秋,同蘇皎去了她下榻的客棧。在路上,邵亭把自己的易容給卸了。蘇皎的客房是天字號第三間,位于三樓,蘇皎剛開門,便聽到一記脆生生的“爹爹”從屋中傳出。邵亭還來不及看清,就感覺到自己的大腿被一把抱住。蕭戰(zhàn)秋臉色一沉。邵亭低頭,正好對上了蕭娉兒眉開眼笑的小臉,對方還喚了他一聲“小爹爹”。蕭戰(zhàn)秋冷眼看著屋中的另兩個娃娃,道:“你怎么把他們也帶來了?”蘇皎毫無愧色:“拾靜和娉兒說總壇無聊,想讓我?guī)麄兂鰜硗嫱媛铮凑裂砸粋€人也是寂寞,正好沿途多兩個玩伴?!?/br>蕭拾靜從房中走出,規(guī)規(guī)矩矩地朝蕭戰(zhàn)秋和邵亭行了一個問候禮。稍稍矮了他一些的蘇牧言也跟在他身后蹦蹦跳跳地走了過來,和蘇皎神似的五官笑容燦爛,健氣十足地喊了一聲:“舅舅好!舅夫人好!”邵亭:“……”蕭戰(zhàn)秋無話可說。邵亭也默默地把娉兒抱了起來。蕭戰(zhàn)秋扭頭,在娉兒的鼻尖上點(diǎn)了點(diǎn),道:“方才叫著爹爹跑出來的,怎么撲倒小爹爹身上去了?”“因?yàn)樾〉每囱??!辨硟罕е弁さ牟弊?,理直氣壯?/br>蕭戰(zhàn)秋失笑,又對邵亭道:“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哄得她改口叫你小爹爹了,你離教之前她明明一直叫的是九夫人?!?/br>“其實(shí)離教前幾天就已經(jīng)改口了,”邵亭得意道,“娉兒喜歡好看的人,正好我長得十分好看,她哪有理由不愿意叫我小爹爹的,你說是不是,娉兒?”娉兒用力點(diǎn)頭:“是!”蘇皎在一旁翻了個白眼,道:“拜托你們想要調(diào).情也換個時間地點(diǎn)吧。”邵亭:“……”這算哪門子調(diào).情?!“我看你是多年沒有男人的滋潤,寂寞空虛冷了吧?!绷硪粋€熟悉的聲音從屋中傳出。之前不過有一面之緣的媚姬笑容欠揍地從門背后露出了半個身體,而站在她身后的,則是另兩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了,啞香和右武英。邵亭吃驚道:“你們怎么來了?”“當(dāng)然是來看好戲的啦?!泵募У?,“你都不知道,我們終于知道當(dāng)年和蘇師妹共度春宵的那個男人是誰了?!?/br>邵亭不知前因后果,一時間有些沒聽懂。倒是蕭戰(zhàn)秋看出了他的疑惑,詢問的同時也解答了他的疑問:“找到牧言的生父了,誰?”邵亭聞言,頓時小小吃驚了一下。沒想到蕭戰(zhàn)秋的meimei居然是未婚先孕啊,還獨(dú)自把孩子養(yǎng)大,比現(xiàn)代人都要前衛(wèi)!蘇皎不爽道:“真后悔把這個事情告訴你,再說信不信我揍你?”媚姬渾然不覺,仍舊笑嘻嘻道:“九夫人,這個人你也認(rèn)識的,而且很熟!”邵亭認(rèn)識的大部分都是官宦人家,衍釋宗中相熟的人也不多,聞言立刻冒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你不會說是嚴(yán)靖吧?!”媚姬茫然道:“那是誰?”邵亭立馬拍胸口:“嚇?biāo)牢伊耍皇蔷秃??!?/br>媚姬見他猜錯,等不及了,在挨了蘇皎兩腳后,還是義無反顧地說了出來:“是姬云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