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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外的監(jiān)控攝像頭對準(zhǔn)了青年。第一個電話沒有接通,他看了眼手機,猶豫一下,又按下了撥號鍵。這一次終于接通了,但沒有人應(yīng)聲,只能隱約聽見那邊傳來的男人粗啞的喘.息和什么人情迷意亂的呻.吟——尾音節(jié)節(jié)攀高,顫抖著,被推往海浪頂峰。安然無聲地攥緊了手指,用力到指尖都在泛白。他孤零零地等待著,大概等了十多分鐘,終于等到了季軒茗的回應(yīng)。“怎么。”男人剛剛發(fā)泄過一回,嗓音中帶著硝煙未散的饜足。大概是不滿于被打擾,他對電話這邊的人的態(tài)度也格外冷漠。“……”安然沉默一陣,似乎在極力壓抑著某種酸澀的情感,數(shù)秒后,他才輕輕地開口:“軒……”他還沒念出那個名字,電話那頭就傳來男人的笑聲,伴隨著另一個人的輕喃。“軒茗……嗯……”嘟,嘟,嘟——電話被再次掛斷。“……”車廂內(nèi)的氣氛歸于沉寂,駕駛座上,安然低著頭,慢慢地垂下了手臂。又過了不知多久,西裝革履的季軒茗從別墅里走出。等在車邊的安然后退一步,用被風(fēng)吹得冰涼的手打開了車門。季軒茗并沒有看他,而是叼著一根煙,沖身后一伸手:“來?!?/br>一個氣質(zhì)優(yōu)雅,身姿纖瘦的年輕男子慢慢走出,他肩上披著季軒茗的大衣,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把自己的手輕輕放到了季軒茗掌心。“真的要一起去嗎?”蘇慕瑾輕聲道,“我都沒去過你的公司,會不會太惹人非議了?”“你是我的人,名正言順?!?/br>季軒茗捏著他的下頜,在他額上輕輕吻了一下,“誰也沒資格說你的閑話?!?/br>蘇慕瑾低頭一笑,順從地跟著季軒茗上了車。整個過程中安然都沉默地站在一邊,直到季軒茗坐進后座,摟著蘇慕瑾的腰對他說了聲開車時,他才低低地應(yīng)了一個“是”。二十多分鐘后,車子抵達公司樓下。安然下車為季軒茗拉開車門,道:“今早原定八點的會議,我為您推遲到了十點。十一點半約好了與王總在西海餐廳見面,軒茗——”“軒茗,”蘇慕瑾突然開口道,“他是誰?”安然一愣,側(cè)首對上了他含笑的眼眸。季軒茗道:“一個下屬,叫安然?!?/br>“哦,安先生?!?/br>蘇慕瑾掃了安然一眼,上前一步為季軒茗理了理領(lǐng)結(jié),“既然只是個下屬,還是不要直呼你的名字比較好,顯得沒有規(guī)矩?!?/br>季軒茗微微仰首,隨口道:“你不喜歡,那就讓他改口。”“……是,少爺。”安然垂下眼簾,笑了笑。季軒茗與蘇慕瑾相攜進了公司,安然卻依然靜靜地站在原地,他無言地望著背對著他的季軒茗的身影,笑容酸澀,片刻后,深深地低下了頭。風(fēng)吹起青年的衣擺,他的身姿依然如青松般挺立,卻無端顯得蒼白與蕭條。街道對面,一輛黑色轎車駛過街頭,后座車窗緩緩搖下,男人漫不經(jīng)心地往外瞥了一眼,像是看到了某種荒誕的事物,他冷漠地勾了勾唇。“小狐貍被拔毛了?!?/br>“嗯?您說什么?”駕駛座上的人不明所以,謹(jǐn)慎而小心道,“汪家那位確實是只不懷好意的老狐貍,但已經(jīng)被我們解決了?!?/br>“不是他,”男人冰冷道,“走吧?!?/br>“……是。”第4章總裁的替身情人四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季軒茗頻頻帶蘇慕瑾出入公司酒宴等各種場所,高調(diào)地公開了自己的新戀情,同時也為蘇慕瑾擋開了那些窺伺的目光,霸道而任性地將自己失而復(fù)得的愛人鎖在了自己身邊。在不知情的外界人眼中,風(fēng)流成性的季家大少爺簡直是瘋狂地愛上了這個叫蘇慕瑾的年輕男子,為了他季軒茗甚至能夠毫不猶豫地散去了身邊的鶯鶯燕燕,只留他一個人,也只寵他一個人。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在蘇慕瑾回來的這些日子里,季軒茗全部心神都放在了他一個人身上,公司的大部分事務(wù)則一律由董浩代替處理——如果是在往日,這個重要的職權(quán)應(yīng)該落在安然頭上,但自從蘇慕瑾出現(xiàn)后,季軒茗對他的關(guān)注已經(jīng)越來越少,他在公司的地位也逐漸下滑,幾乎成了一個透明人。作為蘇慕瑾的遠(yuǎn)房表弟,董浩雞犬升天,一朝得勢。他從安然手上搶走了不少原本屬于安然的權(quán)力,安然則對此恍若無覺,他像是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在公司里一言不發(fā),日益沉默。沒過多久,季軒茗和蘇慕瑾意外地爆發(fā)了一場矛盾——因為季軒茗偶然發(fā)現(xiàn)蘇慕瑾和季父有過一次聯(lián)系,在追問的過程中蘇慕瑾與他發(fā)生了爭吵,一氣之下摔門而出,等季軒茗匆匆追上去后,蘇慕瑾已經(jīng)坐車離開了。嘩啦——大雨瓢潑砸在臺階上,濺開一朵朵細(xì)碎的浪花。季軒茗單手拎著件西裝外套,臉色陰沉地站在雨中,看著不遠(yuǎn)處的車子駛過了街角。雜亂的雨聲之中,有急促的腳步聲向他靠近。季軒茗回頭,看見一個面帶擔(dān)憂的青年撐著一把黑傘,向他這邊趕了過來。雨勢太大,安然又走得急,當(dāng)他來到季軒茗面前時,自己身上已經(jīng)濕了大半——盡管如此,他手臂中抱著的那件大衣依然是干燥而溫暖的。“少爺。”安然在季軒茗面前停下腳步,低著頭,將那件大衣往他這邊遞了遞。雨珠沿著傘面成串墜落,季軒茗皺眉披上大衣,目光在青年身上游移片刻,輕描淡寫道:“沒睡好?”幾天不見,安然就比季軒茗記憶里更憔悴單薄了不少。柔軟的黑發(fā)濕漉漉地貼在蒼白的肌膚間,他的眉眼依然是溫順的,卻透著一股脆弱的病氣。纖長的眼睫微微覆落,安然輕輕笑了笑:“謝謝少爺關(guān)心,感冒而已,快好了?!?/br>季軒茗盯著他的笑容看了幾秒,再度一皺眉。他這一陣子一直在冷落安然,主要原因自然是為了蘇慕瑾,但除此之外,還包含了其他原因。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外界都說他為蘇慕瑾發(fā)了狂,可他自己卻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欣喜若狂……時隔多年再見到蘇慕瑾,當(dāng)年的大部分愛意依然在,新的情感卻也悄然冒出了頭。季軒茗現(xiàn)在還摸不透這份新的情感,也不確定它是否值得自己選擇。他對待感情的態(tài)度一向是既然猶豫不決,索性擱置一旁——因此,他可以為了蘇慕瑾故意冷落安然,卻也只是冷落,不是丟棄,畢竟玩具還有玩具的價值。眼前這個人乖順如一只家雀的模樣令季軒茗心情稍微暢快,但想到蘇慕瑾幾分鐘前才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