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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快到了,怎么受得了路程上的顛簸,這幾日要好好休養(yǎng)確保生產(chǎn)順利啊。這個……孩子的父親,咱家女婿沒有一同回來么?” “我懷的是女兒,離預(yù)產(chǎn)期還有一個月,約摸是年后那幾天。我在京華市結(jié)婚得太匆忙,所以特意在產(chǎn)前回來看看爸爸,讓他老人家也看著外孫女的平安出生……”冷玉打起精神,陳述自己提前準(zhǔn)備好的說辭,“我婆婆家里出了些狀況,孩子的父親需要先過去處理,等過了年,他一定會在預(yù)產(chǎn)期內(nèi)趕回來的!” 有些人,怕是在夏莊也無法躲個干凈。但這是生養(yǎng)她的地方,她的父母在這里,她的根在這里。她相信,她愛的人會翻山越嶺找到她,一定會。 …… 自從冷玉回家,奶奶便不再天天逼著申雨去村口等待父母。而是讓他每天三顧冷家,去送自己親自熬燉的各種補湯。 申雨偶爾也陪著冷玉做一些簡單運動,以鍛煉產(chǎn)婦的體質(zhì)。他們連續(xù)幾天,把夏莊前前后后走了個遍,與沾親帶故鄉(xiāng)的鄰居們熟絡(luò)起來。 “玉姨,我奶奶可說了,只有看著你順利把寶寶生下來她才放心。這所以些湯,你可一定得喝得干干凈凈啊?!崩浼椅魑?,申雨認(rèn)真?zhèn)鬟_(dá)著奶奶的囑托。 “謝謝你,小雨,有你們在,我覺得很安心!寶寶生下來,一定會喜歡你這個好哥哥的!”冷玉莞爾。 “那是必須的,我弟不愛我還能愛誰,我也一定會一輩子都愛護他保護他的?!?/br> 外面?zhèn)鱽韼茁曉陝哟驍嗔硕说膶υ?,院子里的大黃也兇狠的叫喚起來,接著傳來冷嶸憤怒的叫罵:“你給我滾!” 不速之客? 這幾天,偶爾會有幾個鄉(xiāng)親來看望冷玉送些補品,要把她們的名字、輩分喊準(zhǔn)確了,總需要靠父親來提點。冷嶸也因女兒的歸來,思路和記憶清晰不少。 真心來看望女兒的,冷嶸總是親和相待;而想要從冷玉這聽些故事嚼舌根的,總會吃到他毫不留情的閉門羹。 但到底是鄉(xiāng)里鄉(xiāng)外,誰也不曾讓冷嶸如此動怒過。 申雨幫忙將竹門簾一角掀開,冷玉便看到,崔長貴手里提著幾盒營養(yǎng)保健品,在冷嶸拐杖的敲打下抱頭鼠竄,狼狽至極。 他被大黃憤怒地趕出院子的時候,嘴里還隱約求饒:“嶸叔!嶸老爺子!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幫忙照顧一下冷妹子嘛……” 一種屈辱感涌上心頭,冷玉回坐在床上,不再言語。 前些日返鄉(xiāng),搭乘崔長貴的車,對方猶豫半天,試探著對自己說:“冷家妹子,咱們夏莊民風(fēng)淳樸,你既然已經(jīng)回來,就不要再回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去了。唉,連你嫂子也是離開我好多年了……不如咱們倆搭伙……” 內(nèi)心清明如冷玉,一個眼神一句話,便能明白對方想要什么。 “崔大哥,你是個熱心腸的人,村子里這些老老幼幼,平日里少不得你的照顧,等我肚子里的寶寶出生,丈夫也處理完婆婆那邊的事情,我們夫妻倆歡迎你來京華市喝寶寶的滿月酒……” 一番話,讓崔長貴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等外面的動靜平息,冷嶸走進西屋,臉上因激動泛起的紅暈還沒有完全消退,憤憤說道:“野耗子,覬覦偷老子的寶貝,大黃少不得要跟他拼命……” 老爺子這話,讓冷玉的心破涕而笑。這幾日來,父親時而清醒,時而糊涂,卻從來沒有問過關(guān)于孩子父親的事情。 何必再問,何必再提。親情的深度,就在于能夠毫無保留,毫無介懷地包容彼此的愛與恨,得與失。 已經(jīng)回家的寶貝,寶貝的寶貝更是寶貝,就該由自己這當(dāng)?shù)暮煤帽Wo,豈能再容他人覬覦。 真正愛她的人不問前事,只求時間能走得再快一點,夏莊能再安寧一點,來撫平這嬌美如花、溫潤似玉的姑娘,心中的傷痛。 申雨蹲在大黃面前,拍拍它的頭,認(rèn)真地說:“大黃,愛拿耗子的狗,真是條好狗!” …… 除夕這晚,申雨陪著冷玉去村委,他恰巧也從王村長那接到了父母的匯款和簡訊,附言大意是,年關(guān)工作忙,買不到火車票,暫時不回家了。 沒有父母在身邊的新年,毫無年味可言。給冷家送了兩盤餃子,申雨便和奶奶一起依偎再床上看春晚。由于奶奶聽力不好,申雨將電視聲音開得極大。 電視里面趙忠祥和姜昆的插科打諢地主持,并沒有調(diào)動早熟男孩的積極性,連奶奶也是看得昏昏欲睡。突然感覺有點冷,申雨下床把煤球火爐的下出氣孔打開,讓煤火燒得再旺一些。 這樣的夜,充分引發(fā)了一個男孩子不該有的強烈的第六感,最怕是要發(fā)生是非。。 申雨有些急躁,他多么希望希望今夜就此過去,當(dāng)日歷翻過全新的篇章,能讓一切都重新開始。 “咚、咚、咚、……” 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擊碎了這個不團圓夜的靜寧。 申雨下意識地關(guān)掉了電視機,夜,徹底安靜下來。祖孫二人都清晰地聽到門外有人在喊:“她妹子,我家玉兒恐怕要早產(chǎn),求你給跑一趟啊……”。 是冷嶸。 申雨反應(yīng)比較快,他順手帶過奶奶和自己的外套,迅速穿戴。然后一邊大聲回應(yīng)冷嶸,一邊去里屋,拿出幾天前奶奶為了應(yīng)對冷玉順產(chǎn),而提前準(zhǔn)備好的衛(wèi)生用品箱。 等裝備齊全,申雨匆忙打開自家大門。只聽呼的一聲,一陣強勁的風(fēng),卷著大片的雪花,長驅(qū)直入,吹得申雨直打哆嗦。這年的第一場雪,來得有些讓人措手不及。 李環(huán)此時也清醒過來,看到門外的冷嶸居然因為一時著急,連棉襖都沒有穿,只著秋衣,單拄著一只拐杖立在風(fēng)雪中,心里又驚又氣,攙著的他凍得發(fā)僵的手臂說:“你這老家伙不要命了!快走,咱們這就走!” 天上沒有星月的照明,仿佛有人用大片黑壓壓的幕布將舞臺的燈光遮擋了個干凈,時間未到,沒有人知道,即將上演的劇情,是悲是喜。 申冷兩家僅一墻之隔,沒走幾步路,三人便進了冷家的小院。 地上的雪已經(jīng)鋪了一層,冷玉狠狠壓抑著的痛苦呢喃,伴隨著西屋的燈光,隱隱透出來,撞擊在這無盡的黑夜里,令人格外驚心。 奶奶從申雨手上接過用品箱,對著一老一小兩個男人吼道,“快去準(zhǔn)備熱水”,便掀開往西屋的門簾,推門而入。 早已記不清,自己是有多少年不再經(jīng)歷這樣的狀況,朝屋內(nèi)只看一眼,李環(huán)倒抽一口冷氣,心里不由得嘆息:“臘月三十,年關(guān)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