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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女朋友功不可沒,白梓易實在無法接受。 但他更清楚,依照程系的手段,孫檸接下來要面對的,只會生不如死。 “今后,你一個人好自為之。我只能再為你做最后一件事,算作你,最后那句答案的謝禮。” 謝謝你的那句“不愿意”。 …… 司機大叔已經(jīng)以最快的速度,駛向附近最好的醫(yī)院。 懷里的小姑娘還在源源不絕地傾灑著淚水,連車窗外的傾盆大雨都望“淚”莫及。 赫晏之的耳朵幾乎貼在她的唇上,才聽清她口中反復(fù)呢喃的詞語——“玫瑰”。 除此之外,他再也問不出其他。 赫晏之最后只好妥協(xié)。 “掉頭,去Ailsa玫瑰山莊。” …… 前方的商務(wù)奔馳,順利將冷年年送入了玫瑰山莊。 秦韜頭痛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冷年年離開程家后,他便跟拍著她的照片,每隔十分鐘,向自家的“小首長”報一次平安。 他算看出來了,在程家,首長被夫人克,夫人被老夫人克,老夫人被小首長克,小首長則被這位冷小姐,克制得死死的。 但是現(xiàn)在,時局敏感,兩個小冤家,確實需要保持安全距離。 冷小姐的這位“朋友”,反而沒那么簡單。 秦韜拍攝了一張孫檸的遠景,發(fā)給程農(nóng)農(nóng)。 他心虛地留言:【冷小姐會過朋友后,已平安到家?!?/br> 許久之后,他收到程農(nóng)農(nóng)的回信。 【很好?!?/br> 第107章 主角配角 冷年年把身體沉浸在鋪滿玫瑰花瓣的浴缸里,玫瑰花的香味充斥了所有的感官。 仿佛沉浸在母親的羊水里,純真無暇,安全靜謐。 4分48秒,比上次閉氣的時間延長了15秒鐘。冷年年覺得自己可以去申報一下吉尼斯紀錄。 她簡單擦干頭發(fā),換上輕柔干爽的睡衣,推開浴室的門。 赫晏之聞聲,收起了膝蓋上的畫冊,從微微搖晃的藤椅上站了起來。 “赫先生?” 歇斯底里過后的大腦還有點迷糊,她只記得自己是被赫晏之送回山莊的。守莊的老阿姨心疼地將她送進浴室,調(diào)好水溫。 她沒想到,他還一直等在外面。 赫晏之只是簡單在房車里更換了備份的衣服,發(fā)間還留著淡淡的雨水氣息,對他這樣有輕微潔癖的人來說,一定非常不舒服吧。 冷年年不知道應(yīng)該道謝還是道歉。 赫晏之只將尚且溫?zé)岬慕柽f給她:“當(dāng)心感冒?!?/br> 待她全部喝下,他才注意到沐浴過后的她,眼睛、耳朵和脖頸都有不自然的紅,像是充血的癥狀。 “你是在浴缸里……閉氣?”赫晏之神色一冷。 他最擔(dān)心的是,她會因為精神上的挫折而傷害自己。那才是最愚蠢、最錯誤的行為,一如他的母親。 冷年年急忙解釋:“您別擔(dān)心,我叔叔從小就教會我學(xué)游泳,后來為了鍛煉肺活量,還受過專業(yè)的閉氣訓(xùn)練。無氧狀態(tài)下,在水下面待個三五分鐘都不成問題?!?/br> “這樣對大腦細胞不好,以后不要再嘗試了。”赫晏之竟然用了命令的語氣。 冷年年幾乎條件反射:“好的,赫先生!” 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她貌似已經(jīng)不是Maria的員工了…… 赫晏之也意識到這點,有點不自在,“抱歉,剛剛隨意看了看你的設(shè)計冊。” 冷年年搖搖頭,表示不介意。 他如果有心想看什么設(shè)計稿,全世界的大牌設(shè)計師都愿意徹夜排隊等待翻牌吧。 “再過五天,新銳大賽的決賽就要啟動了,你都準備好了嗎?什么時候動身去日本?” 冷年年如實相告:“通過資格賽的選手,參賽作品在官網(wǎng)上有公開展示,我?guī)缀趺刻於紩P(guān)注網(wǎng)評,目前就婚紗禮服類而言,我的作品得票率還不錯,尤其是那兩款半身裙婚紗,可能現(xiàn)在的顧客更喜歡另類創(chuàng)新吧?!?/br> 赫晏之輕微地點點頭,他一早就將冷年年的作品鏈接推送給恩雅了,期望jiejie在后續(xù)的決賽中,能夠給她更好的建議,盡管這姑娘已經(jīng)不再是Maria的員工。 “但是安琪阿姨說,初賽作品在大賽總分中的占比非常低,天知道決賽的時候,評委會出幺蛾子題目——舉例說,之前在佛羅倫薩舉行的那一屆,評委要求選手們給農(nóng)場里的稻草人設(shè)計禮服,以表達對守望者的愛。很自然地設(shè)計出環(huán)保、田園系列的選手,卻慘遭淘汰。其中有一個毒舌的評委,給出的理由是‘思維僵化的設(shè)計師,不如去做服裝超市的售后修服員’,因為至少還能踩踩電動縫紉機。天哪,我該不會也遇到這樣的評委老師吧?” 冷年年覺得自己參賽前,有必要找人在法國醫(yī)院的容若,借幾粒速效救心丸。 為了不打擊冷年年的積極性,赫晏之沒有告訴她,她口中的那位毒舌評委,正是她之前最期待見到的恩雅女士,“你放心吧,再毒舌的評委,都會對你口下留情的。”畢竟,你如此可愛。 “所以這幾天,我沒有上班,一直在家里嘗試各種風(fēng)格、版型、色彩的設(shè)計。到時候不管有沒有更好的靈感,至少還能保持水準吧??墒乾F(xiàn)在……” 冷年年看著半室的手稿,疲累地半躺在赫晏之對面的藤椅上,“現(xiàn)在我突然覺得好累,我不再覺得這個世界可愛。我恐怕沒有熱情,再為我的親人、朋友——當(dāng)然也許我根本沒什么朋友,再設(shè)計出漂亮的衣服了。因為我這里——” 她指指自己心臟的位置:“有點冷。” 赫晏之的心里閃過百味復(fù)雜的情緒,他只抓住了其中一味,疼。 赫晏之從口袋里取出一只干凈的手帕,為她擦拭發(fā)梢里漏網(wǎng)的水珠。為了擺正她的姿勢,不時用修細的手指輕扶、點擊她的額頭。 冷年年的眼睛,追隨著這雙心靈捕手,仿佛被催眠一般,更加沉醉了。 “說到?jīng)]朋友,我應(yīng)該比你更有資格發(fā)言吧。我的出生,不過是母親為了報復(fù)她前一段感情的產(chǎn)物。直到我十歲那年,才知道我的親生父親另有其人。因為,他們對我向來吝嗇施舍一丁點的父愛母愛。我的少年時代,幾乎全部都是在倫敦和巴黎各個階層的精英院校度過?!?/br> 赫晏之第一次向他人分享往事,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斟酌得十分艱辛。 “啟蒙老師告訴我,優(yōu)異的在校表現(xiàn),會換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