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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問:“真的就沒有一丁點留下來的可能嗎?”勾陳笑了笑,給他倒了一杯熱水,說:“我聽說你的兄長是那位少將?!?/br>飛廉看著勾陳,遲疑地點了點頭。勾陳道:“那你應(yīng)該知道少將查看資料的權(quán)限在那里。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基地的權(quán)限和少將是等同的,而先生的權(quán)限要比那更高一等?!?/br>飛廉道:“這是……什么意思?”勾陳沒繼續(xù)說話,只是打了個哈欠,道:“你也早點休息吧?!北隳仉x開,順便帶上了門。飛廉消失了兩天。再出現(xiàn)時,他戴著口罩和帽子,進到屋里跟勾陳打了個招呼。勾陳看著他的樣子,好像已經(jīng)看出了什么。飛廉問:“先生現(xiàn)在在這里嗎?我看不見他?!?/br>勾陳說:“先生正坐在沙發(fā)上,他在看書。你有什么事可以直說,我先告退了?!北阃顺隽诉@間屋子。飛廉的目光漫無目的地在那塊沙發(fā)上逡巡,就是死活看不到一先生。一先生無奈地搖了搖頭,啪地將電視機給打開了。過了好一會兒,飛廉才意識到電視機被打開了,他于是明白一先生確實就在這個房間里。他坐到了他的對面,開口說:“我知道了,特勤處有一個機密級別的編制,叫做秘術(shù)師?!?/br>一先生慢吞吞地翻了一頁書,說:“反正我說話你也聽不見,那我就不費這個功夫了?!?/br>飛廉也確實沒有在等待他的回復(fù),而是繼續(xù)說道:“先生,你的權(quán)限已經(jīng)是系統(tǒng)當(dāng)中最高的了,但仍然無法得到關(guān)于林可霜的消息,對么?你為了找到這個林可霜做過很多努力,甚至不惜親自去到羅山精神病院里去。按道理來說,對于一個可有可無的線索,沒必要會做到這種地步,但是你偏偏卻很執(zhí)著,這說明林可霜這個人對你來說很重要?!?/br>“但這又是一個矛盾之處了,因為你對林可霜卻幾乎一無所知。甚至朱見深虛構(gòu)了一個林小姐出來,將別人的故事生搬硬套,你也無法分辨出那是不是你要的林可霜,所以你冒險留在了羅山精神病院?!?/br>他說到這里,一先生抬頭看了他一眼。飛廉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所以我有一個猜想。我覺得你和我一樣,也有這個猜想——那就是你失去過一段關(guān)于林可霜的記憶,很可能也是被人催眠。這個猜想讓你覺得林可霜更可能和催眠術(shù)相關(guān)了,所以你非得和朱見深對峙不可,你一定要搞明白朱見深手里的催眠術(shù)是不是有對你出過手。我甚至覺得你很早就懷疑過朱見深了——”一先生“嗯哼?”了一聲,將書合上了。飛廉說:“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想。但是,我能非常確定一件事——你也在找解除催眠的辦法!”一先生挑了挑眉毛,又坐了回去,重新將電視給關(guān)上了。過了一會兒,室內(nèi)依然死寂。飛廉站在那里,意識到了不對:“我剛才猜錯了嗎?”一先生雙手抱胸,坐在原地翹起了二郎腿。飛廉皺起了眉頭,回想自己的話,又說:“至少我前半部分肯定沒說錯。但后半部分有件事我猜錯了……你的猜想和我不一樣嗎?還是你已經(jīng)知道林可霜是怎么回事了?不,不對,你要是得到了線索,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走在了去找林可霜的路上,所以你還是沒有線索。但是……”他安靜地沉思了一會兒,突然福至心靈:“你是不是,在找一個足夠優(yōu)秀的催眠者?解鈴還須系鈴人!這就是為什么朱見深死了以后你反應(yīng)這么大,因為你之前想要讓他幫忙挖掘你記憶里殘存的……對于林可霜的印象!”一先生終于又笑了,他鼓了鼓掌,然后意識到飛廉現(xiàn)在聽不到。于是他站起來,走出門去,對外面偷聽的勾陳說:“喂,給里面那小子打通一下任督二脈。”勾陳無奈地走進去,見到飛廉一臉茫然地轉(zhuǎn)過臉來。勾陳說:“飛廉,秘術(shù)師是一種很麻煩的職業(yè)。你聽我說完,就能明白一些?!?/br>飛廉點點頭。勾陳說:“你相信知識就是力量嗎?”飛廉想了想,點頭。勾陳說:“那么現(xiàn)在給你一條推廣定理:越少有人獲得的知識,就能代表越強的力量。這應(yīng)該很好理解,就好比全江湖都在搶的辟邪劍譜,如果只有一個人練,他就是天下第一;但如果人人都在練,那人人都不入流。再比方說考試,只有一個人會做最后的大題,他很可能就是狀元;但如果人人都有足夠的知識去做完,那么大家都只是普通學(xué)生?!?/br>飛廉再次點頭。勾陳便道:“很好,現(xiàn)在換一個表述方法,秘術(shù)師第一法則:一個秘密,知道的人越少,它的效果就越強。”(卷一·第一法則·完)第二卷二次死亡第13章組織幾天后。飛廉早起刷了個牙,走到餐廳里面坐下。一先生已經(jīng)坐在主位上,正在慢條斯理地切他的荷包蛋,蛋黃流了一餐盤??匆婏w廉進來,說:“喲,早上好?!?/br>“早上好?!憋w廉拉開座椅坐下。“……”一秒鐘后,飛廉驟然從座椅上彈了起來:“先、先生!?。 ?/br>一先生摸了摸自己的眉毛和鼻子:“我應(yīng)該沒有變成外星人吧,干什么把自己嚇成這個樣子?”“不、不是,我已經(jīng)……至少七天沒有看見過你了!”飛廉無比震驚,“發(fā)生了什么,催眠突然失效了嗎?還是你用什么方法解除了它?”一先生咳了一聲:“你記不記得昨晚勾陳走進你的房間給你講故事?”飛廉聽到這里,想到昨晚一不小心睡著前和勾陳的尬聊,頭上頓時冒出了一排點點點:“難道說,先生你把催眠的秘術(shù)交給了勾陳先生,然后勾陳進來再次催眠了我,解開了朱見深在我身上留下的催眠?”“不是,小同志,麻煩你仔細算一下?!币幌壬掼F不成鋼地用自己的餐刀點了點飛廉,“朱見深催眠你的時候,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是他一個人。而之后知道的就只剩下我一個,如果我把它擴散給勾陳,就變成了兩個人。”“……它就會減弱,不可能對抗朱見深留下的強大效果?!憋w廉喃喃道,“那你們是怎么做到的?我以為我要很長一段時間都看不到你,直到我們能找到別的方法……”一先生說:“朋友,你知道遞歸嗎?”飛廉:“???”一先生嘆了口氣,憐憫道:“傻孩子,我還是直接告訴你答案吧。昨天我催眠了勾陳,讓他進去給你講故事了。”飛廉頓悟:“原來是這樣!竟然還能這樣用!”一先生咬住了自己的荷包蛋,含糊地說:“多虧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