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書迷正在閱讀:你好,傅先生、塵離、[HP德哈]忘記與否、游戲大作戰(zhàn)、少年博弈、孕夫回農(nóng)家、長公主的舊情郎、從良記、安安、羅密歐與傅里葉
,我家有個親戚在公安局,我要是去了被他看見不好?!?/br>樓澗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隨即還是堅決地拒絕了:“那也不去?!?/br>景一渭想了想,說:“那,我們還是回去吧。明天或許就能知道結(jié)果了?!?/br>樓澗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手機,問:“這是我的手機吧?”景一渭若無其事地把手機給他,聳了聳肩:“你出來得急,我給你捎上的。”樓澗氣結(jié),不再理他,轉(zhuǎn)身回教室。想來是剛才進來的班主任沒聽到廣播的那一小段話,這才被幾個同學(xué)告訴了,樓澗一進來,他就在碎碎念:“這也太嚇人了,現(xiàn)在的孩子們都怎么了呀?怎么都敢殺人了?想當(dāng)年我小的時候別說拿刀殺人,我就是刀都不敢碰??!”胡竣然拍拍樓澗,問:“你們是不是去廣播站了???”樓澗點了點頭:“門鎖了,進不去?!?/br>夏煙波聽到這句話,連忙反頭把手機悄悄地遞給樓澗看。樓澗剛接過來,景一渭就扭頭湊近他,見那是他們廣播站成員的聊天記錄。副會長:怎么回事?那什么甘孟宇不是廣播站的吧?他怎么進去的?會員1:誰知道,我出來的時候鎖的好好的門,沒鑰匙他怎么進得去?會員2:那就是說,有人給了他鑰匙了?副會長:剛剛會長給我發(fā)消息把我罵了一頓,現(xiàn)在校長已經(jīng)知道這個事了,怎么辦?會員3:我發(fā)誓,我連這個人是誰我都不認(rèn)識。夏煙波:有人跟他是一個班的嗎?我記得然然好像是十班的吧?副會長:今天然然跟我請假了,一天都沒來上課。會員2:不會吧?那個甘孟宇又是怎么回事???會員1:誰知道,六班的老師是被他殺的?會員4:他自己不是這么說的么。樓澗看到這里,把手機還給夏煙波。夏煙波悄悄跟他說:“我有廣播室的鑰匙,要進去看看嗎?”景一渭朝她挑眉:“人都已經(jīng)出去了,你進去干嘛?”樓澗問:“他沒有鑰匙,會不會是偷來的鑰匙呢?”夏煙波連忙在群里邊問:有誰的鑰匙不在身上的嗎?立馬,底下一片“在身上”??磥?,并沒有人丟鑰匙。景一渭又問:“那個然然呢?鑰匙在不在?”夏煙波單獨問了,但是幾分鐘后依然沒有回信。樓澗湊近景一渭,低聲說:“我總覺得有蹊蹺?!?/br>景一渭斜眼看了看他,說:“明天一問就知道了,你別瞎cao心。”然而,就在所有人都在瞎cao心這個甘孟宇到底有沒有成年的時候,翌日一大早,早讀還沒開始,一群校領(lǐng)導(dǎo)卻進了十班的教室,問甘孟宇人在哪里。十班的班主任是個雷厲風(fēng)行的女強人,才三十多歲,連續(xù)好幾年拿了學(xué)校優(yōu)秀女教師獎,帶的班成績一直不錯,這會兒碰到這種事,卻一下子沒了冷靜:“不知道啊,那孩子昨天晚上就沒見著人了啊,可把我給急死了,打電話給家長,家長也說沒回家?!?/br>十班正好就在三班的上邊,樓澗好奇,拉著景一渭上去看,結(jié)果正好碰見了這一幕。景一渭默默在旁邊叨叨了一句:“看來,估計是畏罪潛逃了?!?/br>幾個領(lǐng)導(dǎo)急得跺腳:“不會是尋短見去了吧?昨天晚上我們找了一晚,也沒找到人,現(xiàn)在校長又被警察叫過去了,趙老師老婆又不知怎么知道了這件事,正在跟副校長那邊哭呢?!?/br>女老師眼圈下一圈黑色,臉上盡是倦怠之色,一看就是為這事一晚沒睡。樓澗朝景一渭問:“既然畏罪,那還公告天下,這不是有病嗎?”景一渭臉上卻完全沒有戲謔之色,一臉正色:“或許,他就是有病呢?”樓澗被他說得一愣,心里默默想,或許還真的是,不然怎么可能會對一個素不相識的老師下殺手呢?等等!樓澗問:“他沒說認(rèn)不認(rèn)識趙老師?!?/br>景一渭下定論:“或許是跟他有個人恩怨?!?/br>出了這么大的事,班里的氣氛明顯不是很高,就連平時最喜歡打打鬧鬧的潘浩和項浩宇這個時候也安靜了下來。就在半個月前,考完試的那一天,他們還曾經(jīng)和十班的人一起罰站來著,也不知道當(dāng)時有沒有甘孟宇這個人。但是一想到這個人居然殺了人,諒是誰也不可能短時間內(nèi)緩過來。上午第二節(jié)課上完了,終于傳出了消息,甘孟宇找到了,但是是尸體。在離學(xué)校不遠處的一條排水河里,有人發(fā)現(xiàn)浮著一具尸體,當(dāng)?shù)氐木煲淮驌粕蟻?,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中學(xué)生。正巧,旁邊一個遲到的學(xué)生路過一看,大吃一驚:“這不是隔壁班的甘孟宇嗎?”這么一來,尸體的身份就確認(rèn)了。聯(lián)系一下學(xué)校,當(dāng)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校長差點暈過去了。如果說前幾次自殺事件因為沒有人擴大,學(xué)校的名聲不至于遭到波及,但是這次,打撈上來的人可是昨晚才自己承認(rèn)了殺了人的兇手?。?/br>這件事,立馬成為了早川高中的熱點話題。作者有話要說: 短短~~☆、新生·四十一趙老師的妻子本來還拉著副校長不肯走,這一聽到兇手自己也死了,頓時安靜了下來。而十班的班主任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非要見甘孟宇的尸體,仿佛不見到尸體就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般。甘孟宇的父母是在第三節(jié)課下課的時候趕過來的,一見到了自己兒子的尸體,母親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父親一直在一邊嘆氣搖頭。樓澗被景一渭拉去湊熱鬧,他只看了一眼那具尸體,就認(rèn)出來了,他是當(dāng)時一起在校長室接受審問的人。至于是第幾個,他記不清了。于是問景一渭:“他是第幾個?”即使不用解釋,景一渭也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只淡淡說了一句:“最后一個。”“果然是他嗎?”樓澗喃喃,隨即看了一眼亂作一團的人群,他看到了趙老師的老婆。她依舊是穿著那件天藍色的孕婦裝,雙目有些空洞呆滯地看著眼前那個已經(jīng)咽了氣的男生,一雙手無意識地攥緊。甘孟宇的母親已經(jīng)聽旁邊的人說了他兒子殺了老師一事,一邊抱著他兒子濕透了的尸體,一邊哭訴:“他一直那么乖,怎么可能殺人呢!一定是被別人指使的啊!他那么乖的一個孩子??!”樓澗旁邊的一個學(xué)生也嘆氣說:“甘孟宇平時看著那么安靜的一個男生,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果然人不可貌相啊?!?/br>尸體運到學(xué)校來,只停留了一會兒,立馬就要送走。圍觀的學(xué)生被趕走,上課鈴響起,校園里又恢復(fù)了以往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