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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將電話撥了出去。就好像是專門等著接他的電話一樣,剛響了一聲,那邊就接了起來。然后傅溫識清越的聲音自手機那邊想起,“索堂”,“嗯,是我”然后傅溫識沒說話,索堂聽著聽筒里傳來的他輕輕的呼吸聲,也沒說話。兩人就這樣靜靜地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傅溫識先開口:“怎么了,有心事?”“……沒有”,索堂張了張嘴,猶豫半天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想你了”“嗯……我也是”,聽筒那邊傳來傅溫識輕輕地聲音。“呵呵呵……”,索堂發(fā)出低沉的笑聲,“我明天就回去了,還幫你帶了個人回去”“人?什么人?”,聽筒那邊傳來傅溫識有些疑惑的聲音。“一個你一直在找的人,等回去了你就知道了”,索堂說。“好,那我等你回來”,傅溫識沒有再問。大概是許久沒有見面,不但索堂十分想念傅溫識,傅溫識也十分的思念索堂,如果不是這邊車禍的事絆住了他的手腳,只怕他早就訂機票飛到索堂身邊了。“你……有什么不高興的嗎?”,傅溫識聽著索堂的聲音,雖然他已經(jīng)盡可能的掩蓋自己的低落情緒,不過,傅溫識還是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低落的情緒,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我沒事,只是今天知道了一些事情,明白了有些人壓根就是里外兩幅面孔,表面穩(wěn)重了親,實際上心狠手辣,利欲熏心,為了錢財不擇手段,有些難以接受吧了,所以情緒有些低落,感染到你了嗎?”,索堂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傅溫識聽他這么一說,瞬間想到了封嚴(yán)的事情,又轉(zhuǎn)念一想,索堂如今在國外,而警方如今的調(diào)查又是在秘密進(jìn)行的,索堂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傅溫識也不知道該怎么和他說這件事,畢竟封嚴(yán)在索堂心中的形象一直都是很好的。“沒什么,等明天我回去了再和你說吧”索堂說。“好?!?,傅溫識見索堂不愿開口,也沒有勉強,“那等明天我去機場接你?!?/br>“嗯,好?!保魈谜f:“你今天上班也累了吧,那,早點休息?!?/br>“好,那你也早點休息?!?/br>兩人通過話之后,索堂心中平靜不少,心下也有了決斷。第二天他帶著劉雙平回國后,直接將人和他手里的證據(jù)交給了警方。警方正苦于沒有封嚴(yán)犯罪的直接證據(jù),這下有了錄音,劉雙平也為了減刑,選擇當(dāng)污點證人指證封嚴(yán)。封家的人到處活動,不過有索堂和傅溫識盯著,他們也沒把人撈出來。最后封父還找到了索堂家里,想利用索父索母的關(guān)系,讓他們勸傅溫識放過封嚴(yán)。索父雖然見了他,卻表示幫不了他,這件事早就不是私人的事情了,封嚴(yán)涉嫌的是□□,證據(jù)確鑿,這屬于刑事案件,就算傅溫識愿意不追究,警方也不會放過他。而且他當(dāng)初險些害得傅溫識喪命,還乘傅溫識病危之際整得傅溫識公司險些破產(chǎn),傅溫識怎么可能愿意不追究。況且傅溫識如今是他兒子索堂的愛人,他怎么可能會放過一個要殺他兒媳婦兒的人呢。嚴(yán)父為了封嚴(yán)是真的什么都不顧了,在索父這里碰壁之后仍不死心,轉(zhuǎn)頭又去了傅溫識和索堂的家,他去的時候只有傅溫識在家,索堂公司里有些事情,還沒有回來。傅溫識聽到有人按門鈴,將人請進(jìn)來之后,請封父坐下,封父半天還是開了口,請求傅溫識放過自己的兒子,而傅溫識的說辭幾乎和索父差不多,于是兩人不歡而散。嚴(yán)父不死心,冒著大風(fēng)險給警方領(lǐng)導(dǎo)送了大禮,結(jié)果被人舉報,最后以行賄和妨礙司法公正被捕。而封嚴(yán)□□,采用非正當(dāng)手段競爭,擾亂市場正常秩序,證據(jù)確鑿,被判有期徒刑三十年。劉雙平因為盜竊大額錢財情節(jié)嚴(yán)重,最后雖然有立功表現(xiàn),但也被判了八年有期徒刑,還被判返還盜竊的財產(chǎn)。封嚴(yán)和封父倒后,封家迅速沒落,很快在H市中消失,不知道去了哪里。其實封婷在走之前是去找過索堂的,只是當(dāng)索堂拿出她當(dāng)初在傅溫識投資的那部電影上映時她惡意破壞的證據(jù),她這才無話可說,只得灰溜溜的離去。事情到現(xiàn)在,一切塵埃落定,傅溫識公司紅紅火火,感情也與日俱增,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面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