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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娶少陽公主?!?/br>彼時二人出去聽?wèi)颍貌贿h(yuǎn)不近,隔了兩張桌子,謝緣的聲音輕飄飄地傳來,讓桑意怔愣了片刻。他抬頭去看謝緣,卻見到謝緣已經(jīng)收回了視線,專注地望著臺上的一個說書人。他小心地問道:“那我是娶,還是不娶?”謝緣笑了笑:“你的事,你自己決定好了。況且皇家恩寵,也不是一般人推拒得起的?!?/br>桑意“哦”了一聲,低頭剝瓜子去了。謝緣中途專心聽書,也沒回頭看他,一場說書結(jié)束后,什么話也沒說,拉著桑意回了家。第二天,果然朝中來了圣旨,傳桑意本人面圣,要求三日內(nèi)啟程。桑意這一世連述職都沒干過,突然要面圣,家中一干人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侍女和家丁手忙腳亂地幫他準(zhǔn)備東西,裝了輛大車,最后被桑意本人哭笑不得地拉走了:“我是去面圣,又不是搬家?!?/br>時到夜晚,涼風(fēng)習(xí)習(xí),桑意站在庭院中,打著燈挑選要留下的東西:他清空了車輛,最后只帶了圣旨、官印、驛站通牌,還有幾件換洗衣服。周圍人都不曉得皇上點(diǎn)名傳召他有什么事,提心吊膽的,只有桑意和謝緣明白。謝緣人脈通天,知道這些事也不稀奇。桑意在現(xiàn)實(shí)中陪著謝緣面圣過很多次,十分鎮(zhèn)定,把東西打點(diǎn)妥當(dāng)后就讓下人歇去了。他溜到書房,準(zhǔn)備日常偷襲謝緣,一看卻發(fā)現(xiàn),謝緣并不在書房中。燈油是干的,根本沒添過,謝緣晚上沒來書房辦公。桑意再出去問人,一個家丁指出:“少爺,老爺在后園亭臺吹風(fēng)呢?!?/br>他便抬腳往后園走。這個地方就在他和謝緣的住處中間,兩座假山的地方,往東是他的庭院,往西是謝緣這個山西客。湊近了,這才聞見風(fēng)中有一陣酒香,是梨花釀的味道。桑意走進(jìn)了,才發(fā)現(xiàn)謝緣坐在亭中,正在飲酒。他喝得不多,小半壺青花瓷盛的新酒,手里還剩一大半,望見他來,謝緣好像沒想到似的,好一會兒后才問:“東西收好了?”桑意點(diǎn)點(diǎn)頭。謝緣又問:“圣旨和印章帶了嗎?”“帶了?!?/br>“驛站報(bào)書呢?”“帶了?!?/br>沉默片刻后,謝緣又道:“京中氣候同燕山差不多,換洗衣物帶些的就差不離了?!?/br>桑意撓撓頭:“都帶好啦?!?/br>謝緣看了看他,低頭倒酒,又喝了一杯,對著桑意搖了搖另一個空杯子,問他:“你也來點(diǎn)?”桑意道:“明天就啟程,還是不喝了,我酒量不好?!?/br>謝緣想起他歸家那日,桑意喝醉了酒還吃了蘭花丹,直接爬去了他床上的事,不由得笑了笑:“你那天是故意喝醉的罷?”OOC到這個時候桑意也瞞不住,但他還是紅著臉搖了搖頭:“沒有?!?/br>謝緣再笑了笑,也沒有繼續(xù)問,轉(zhuǎn)動著杯子慢慢看,遲遲不入口,好像看酒液在里面晃蕩很有趣似的。過了一會兒,他又道:“你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面圣了,別的不用我提醒?!?/br>桑意極力辯解:“我不是,我沒有,我真的是第一次面——”謝緣沒管他,喝了一口酒,接著道:“我是江浙總督,手掌鹽鐵大權(quán),你又是唯一坐鎮(zhèn)這一塊的二品將軍,你我聯(lián)系過密,遲早也要遭人忌憚。陛下這么做有他的道理,顧少桉那件事主要是你的功勞,陛下很賞識你;其次,少陽公主其實(shí)早就見過你,是公主主動提出要嫁給你,這才有了這回事。”這次換桑意愣了:“……見過我?”“那天北樓棋會,公主微服私訪,在樓下見到了你?!敝x緣笑了,“見君一面,終不可諼,你可知道?”桑意沒吭聲了。謝緣溫柔地看了他一會兒,伸手摸了摸他的手,有點(diǎn)涼,便將手邊的一條薄毯蓋在了他身上:“當(dāng)初我第一次面圣,還是多年前的殿試,我自小家境貧寒,父母親也早逝,卻是那年的狀元。那時也有人傳說有個公主要嫁給我,我也以為我會當(dāng)駙馬爺。后來沒想到當(dāng)不成駙馬,卻成了將軍府未來小將軍的……家中人。你父親母親對我很好,將我從低谷中拉了回來,所以我同你拜堂,往后如果有機(jī)會照顧你一生,也是心甘情愿的?!?/br>桑意道:“唔……”“你以往嬌慣蠻橫,縱情任性,我看著你,總不會出事。那時你不喜歡我,我也找不出你的好處,責(zé)任在我,因?yàn)槲以谕馕迥?,也未曾顧念你的情緒。所以顧少桉這件事,我沒有任何立場指責(zé)你,我想從今往后,你是我的便足夠了?!敝x緣道。桑意摸了塊芝麻糕吃著:“嗯……”“但是我如今卻后悔了。”謝緣眼中有盈盈笑意,“如今我才曉得你其實(shí)并不需要我左右看護(hù),嬌生慣養(yǎng)的小郎一旦長大,也能直面風(fēng)雨。你聰慧,有將才,身手上佳,不該埋沒在虛名之下,更不該委身于人,你若是去京中,娶了少陽公主,眼界與地位會更高一層,而不是囿于江浙?!?/br>說完后,他靜靜看著桑意:“你覺得呢?”桑意聽了半天,終于有點(diǎn)明白了:“你要……同我和離?你不要我了嗎?”謝緣頓了頓,避開他的話頭,只淡淡地道:“我是說這樣對你更好,如何抉擇,都在你自己?!?/br>桑意眨巴著眼睛,想要搖頭,謝緣卻伸手過來固定住他的腦袋,哄道:“你好好想,行不行?這回別任性,皇命比天高,你若是抗旨,后果更是不堪設(shè)想?!?/br>桑意沒說話。片刻后,謝緣見他不動了,于是放開了他,自己又去倒酒,慢慢喝完了最后半壺酒。喝完后,他催著桑意回屋:“睡吧,明天很早就要啟程,我就不送你了?!?/br>桑意又問:“你不陪我嗎?”謝緣站起來,臉上仍然帶著淺淡的笑容:“小桑,你我斷袖之名若是在外,對彼此都沒有好處,回去罷,我再講明白一些,你我二人到此為止,明白了嗎?”這一瞬間,桑意腦海中飛快地轉(zhuǎn)過數(shù)個念頭:“他這是認(rèn)真要分手嗎”“我是要哭一哭還是裝作沒聽懂”“為什么要分難道好感度跌了嗎”,千百個念頭一一閃過,卻是謝緣先移開了視線,撂下酒盞往回走,月色柔軟,他沉色的衣衫越來越遠(yuǎn),越來越遠(yuǎn)。桑意皺了皺眉:“好感度?”系統(tǒng):【99,目標(biāo)現(xiàn)在情緒波動很大,你可以為理解為他在難過?!?/br>“難過?”桑意覺得自己遇到了重大難題,“他要跟我分開,還說跟我在一起影響他的名聲,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是我難過才對……我明白了,城主他就是個瓜皮。”系統(tǒng):【……你在現(xiàn)實(shí)中也沒有談過戀愛嗎?有人追求過你嗎?】桑意有點(diǎn)茫然:“沒有,以前有幾個對我剖白心跡的,可都被城主趕走了,我還被他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