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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想要拍拍銀狼的頭,銀狼被謝緣調(diào)|教得非常好,主動探出頭來給他摸,桑意還不知道這狼是要送給自己的,只有點疑惑地問這只大家伙:“你的主人走了,你怎么還不走?”銀狼也疑惑地看了看他,抖抖耳朵。桑意瞅了它一會兒,對比了一下謝緣的形象,總結(jié)道:“真像?!倍笕コ靥吝叺南?,敲開了之前凍著小零食的冰塊,拿來烤熱了喂給這匹狼。銀狼象征性地吃了幾塊兒,而后興致懨懨地重新趴下了。桑意轉(zhuǎn)了一圈兒,忽而發(fā)現(xiàn)了某種不對勁:“咦,我兔子呢?”兔籠空空蕩蕩,草地完整,他一大群兔子整十七只,竟然一只都不見了。桑意在前院找了半天,又去了山坡上喊了幾聲,一只兔子都沒逮到。他回頭瞅著那匹牙尖嘴利的銀狼,忽而瞪大眼睛:“不會是你吃了吧?”銀狼沖他歪歪頭,又抖了抖耳朵。桑意蹲下來抬起他一只前爪看,又企圖掰開它的嘴查看一下有沒有兔毛剩下,聲音都顫抖了:“你你你不會真的把它們吃了吧?”就在他愣住的時候,后院傳來一陣腳步聲。桑意抬眼一看,看到神出鬼沒的謝緣又從后院走了出來,在墻后探出個頭看他:“你醒了?怎么蹲那兒?你別用手去掰它的嘴,仔細(xì)傷到你自己?!?/br>桑意看著他,眼神迷茫,也沒來得及問他怎么沒走,支支吾吾好久之后才想起來告狀:“它——它它它?!?/br>謝緣從墻拐角處走了出來,擦了擦手上依附的水跡,詢問道:“怎么了?怎么一副要哭的樣子?”桑意這時候也沒什么師長風(fēng)范了,他滿腦子都是自己那堆毛絨絨的兔子。眼見著謝緣過來,他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忍著哽咽道:“我兔子沒了?!?/br>第75章.老攻說我認(rèn)錯人謝緣一頭霧水:“怎么沒了?什么沒了?”桑意垂頭喪氣的,說話都顛三倒四起來:“好像被你帶來的狼吃了。是師尊送的兔子,我的兩百歲生辰禮物,師尊讓我好好養(yǎng)著。原本有四只,后來養(yǎng)到十七只,送了幾只給玄明師尊和幾位師姐。現(xiàn)在都沒了,你也不用幫我喂兔子了?!?/br>他哭喪著臉:“我的治愈術(shù)只能重組死物,復(fù)活術(shù)我還不會??墒俏椰F(xiàn)在學(xué)也來不及了,等會這只狼就把它們拉出來了。你為什么找了這么大一只來養(yǎng),還這么能吃,十七只全吃掉了,你是不是虐待它沒給它吃飯,所以來吃我的兔子?!?/br>銀狼甩著尾巴,繞著桑意轉(zhuǎn)了幾個圈兒,吭哧吭哧地用鼻頭去蹭他的手以示討好。桑意收回手,哽咽道:“我現(xiàn)在不想摸你,你去另一邊吧?!?/br>銀狼嗚咽一聲,竄去一邊拱了拱謝緣的手。謝緣瞅了他一會兒,眉毛抽了抽,過來把這個人拉起來,一路帶到后院中去。桑意萎靡不振地跟在他身后,任由他牽著,又聽見謝緣哄道:“那怎么辦呢,我賠你兔子好不好?”桑意擦眼睛:“不用你賠,賠了也不是原來那幾只了。你讓我難過一會兒就好了,我現(xiàn)在不是很想說話?!?/br>謝緣認(rèn)真地盯著他:“那怎么能行?你兔子沒了,就這樣難過幾天嗎?生氣也不氣一下,是不是不太好?哪天你被人欺負(fù)了,也會這樣,只是自己難過嗎?我?guī)湍阕徇@條狼好不好?嗯?”銀狼豎起耳朵,驚恐地瞪著謝緣。桑意囁嚅了一會兒,看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道:“你還是個小同學(xué),所以不能跟你生氣。這只銀狼也什么都不懂,吃兔子是天性罷了,也算不上故意欺負(fù)。你也……你也不用揍它,我我我——”他想了一下,悲從中來,又哽咽了:“我想靜靜,你趕快回去,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我難受?!?/br>謝緣憋著笑,半是心疼半是好笑地看著他,伸手把他攬近懷里,桑意不情不愿,要從他懷里出來,帶著哭腔控訴道:“你走一會兒,你讓我靜靜,你也別說話?!敝x緣趕緊道:“我不說話我不說話,我把兔子原樣賠給你好不好?和原來一模一樣的,你先別傷心?!?/br>他把他拉到池水邊,踏水俯身,伸出手去把飄在池水中的一只半人高的木桶給撈了過來,放在他眼前一看。桑意低頭一瞅,里面十七只濕漉漉的兔子整整齊齊地抬頭望他,里面汪著淺淺的一小片水,泛著芝麻葉和皂角的香氣,它們用爪子撲騰著水花,偶爾還游動幾下。謝緣咳嗽一聲:“我本來在給它們洗澡……你知道的,它們喜歡洗澡,但是又弱不禁風(fēng),一個月只能洗一次。我瞧著它們挺可愛的,就舀了一點溫水讓它們泡一會兒,你看它們很高興,這不好端端的在這呢?!?/br>桑意:“……”桑意眨巴了幾下眼睛,扭頭就走,謝緣一把將他拽住了,低頭往懷里帶,笑道:“不難過了,嗯?”桑意剛剛自己傷心得丟人,他擦著眼睛左躲又躲,怎么也沒能躲開謝緣的懷抱,最后他惡聲惡氣地道:“你給我回去,寫八千字檢討書?!闭Q坶g他就恢復(fù)了平常待人那樣有些疏離冷漠的樣子,只是眼眶還紅著,也拿不出什么氣勢。謝緣低頭抵著他的額頭,輕聲問:“嗯?我怎么又要寫檢討書,我又哪里惹到你了,小皂莢?八千字,我要是寫完了,你心疼我的手嗎?我好些年沒寫過這么多字了?!彼麑⑹痔饋?,撫過他的臉頰,最后在他的唇角停下,輕聲哄道:“親親它好不好?”桑意也說不清楚自己腦子里在想什么,他盯著謝緣那雙烏黑的眼眸,鬼使神差地就張開了嘴,柔軟的唇擦過謝緣的手指,牙齒咬下去,濕潤的呼吸透過指間的縫隙往外飄散。謝緣感到一個比嘴唇更加柔軟的東西伸了出來,貓兒似的在他手指凸出的骨節(jié)上飛快地碰了一下,而后縮了回去,那是桑意的舌頭。他剛剛輕輕舔了一下這只修長好看的手,吻了吻他的手背。謝緣似是有些震驚,他驚訝地看了桑意一眼,見到眼前人一雙干干凈凈的眼睛望過來,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剛剛干了什么事。謝緣抬起手背看了看,舔了舔嘴唇,又似笑非笑地將手放下了。桑意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臉頰燒得通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想要解釋:“我——”謝緣道:“嗯,你。”桑意又閉了嘴,不知道說什么好。謝緣捏了捏他的臉,輕聲問道:“我現(xiàn)在,算你的什么呢?昨天我說的話,你說你知道了,可是你也沒給我一個答案?!?/br>桑意不知所措地?fù)狭藫项^,想了半天后,他有點黯然地道:“我和言——”他本來想說“言哥哥”,想了想后又改了口,道:“我和掌門人有婚約。”謝緣低聲道:“退婚,既然不是父母之命,這些事都由你做主?!?/br>桑意想了一下,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心思